在桌几上,贴着她的耳朵亲吻。
怎么,不带我回去,是要叫我做你的
外室?
他低低一笑,顶着虞怜的深处研磨,哦,我忘了,女郎不给名分,只想养个面首嘶!
他吸一口气,虞怜狠狠地夹着他,差点把他吸出来。他忍住许久未射的精关,捏捏虞怜软嫩的臀肉,小声低头:好好好,我瞎说的,你放心,到城门之前我就下去,保证不叫人捉奸成双嘶!
他又吸一口气,被虞怜夹狠了,舔着槽牙捏住她的胸乳,快速挺动着下身一次次撞击,同虞怜缩紧的软肉冲锋抵抗。
凶死了你,说好的垂怜我呢?
虞怜没他这么大胆,始终捂着自己的嘴,生怕一不小心露出声来。她越紧张,裴述越兴奋,喜欢找刺激的怪癖又上了头,凑在她的耳边恶意呻吟一声。
嗯
虞怜一顿。
她惊慌地支起耳朵,半晌车外没有动静,终于微微放心。刚松了口气,就听裴述发病一样,掐着嗓子学她的声音,婉转又绵长地嘤咛一声
砰!
要死了!
虞怜眼里喷着火,转身就要挠他,裴述忍着笑躲她的爪子,连在一起的下体扭扭蹭蹭,碰歪了桌几。
女郎?
一门之隔,车夫的声音疑惑地传来,虞怜身体一僵,瞬间息战。
无事,我
她声音陡然拐了个弯儿,戛然而止。
裴述要死,乘人之危,趁着虞怜紧张说话长驱直入,怼着幽谷一次比一次顶着深入。歹毒的手也毫不放过作恶的机会,沾着湿滑的黏液在早已被玩得敏感红肿的阴蒂上兴风作浪。桌子嘎滋嘎滋被蹭着往前跑,虞怜惊恐地干脆将其推开,身体栽倒在地上,被压得更加彻底。
女郎?车夫听到动静,犹豫着慢下车速,侧身敲敲车门,女郎可还安好?需要叫侍女过来否?
不要!虞怜急中生智,顾不得背后作妖的狗,掐着自己的胳膊咬牙道:我方才读书激动了些,你继续赶车罢,不要耽误了时间!
裴述抱着她侧过身,拉开她的一条腿,低笑着顶顶她。
读书?他恶劣地摸摸两人的连接处,我倒有本孤本,改日请女郎一起过过目?
虞怜背过手,勾住他的头摁向自己的脸,裴述以为她在索吻,欣然含上去。虞怜勾住他的唇舌,手又摸到他的小腹往下走,摸到浓密的草丛处,捻起被她淋湿的湿漉漉一撮,狠狠一揪!
裴述心里正妙,突然下体一痛,差点射出来。他的舌头被早有预谋地叼住,虞怜堵着他的嘴,硬生生让他将痛呼转成闷哼,又趁其不备迅速脱离,转身将他一推,长腿一跨骑在他的腰上,微微抬臀将湿淋淋的巨物吃进去,捂着他的嘴低声命令。
快点射!
裴述眨着眼睛看她。
快点!
裴述扭过头,瞬间淫娃变贞烈。虞怜恨恨地掐他一把,扭着腰肢主动套弄他,嘴上威胁:快点射,或者去死!
裴述眼睛发亮,舔舔她的手心。虞怜拿开手,听他说道:爽死行吗?
操!
虞怜快要气晕过去,生平第一次,在心里不雅地怒吼出被裴述耳语目染的那个脏字。她恨不得掐死裴述。
能掐死吗?
她有点跃跃欲试,摸上了裴述的脖颈。
大概她眼神太过扭曲,裴述警惕地拿开她的手,委委屈屈道:你好凶她又将手狰狞地摸过来,裴述再次一把抓住,好了好了,要射了要射了。
过了一会儿。
射?
虞怜疑惑地看着他。
裴述郑重其事点头。
又过了一会儿。
射?!
裴述无辜地眨眨眼,翻身将她压在下面。
你让我动动,你太弱了,我自己来。
他说着抓住虞怜的手,快速挺动起来,另一只手悄悄打开一点车窗,看着窗外的路途预估一番,最后迅速抽送了百十下,往里一顶射了出来。
虞怜累到不想睁眼。裴述难得没再温存,抽出湿淋淋的性器裹着一把抹净,又伸手抠挖着虞怜的体内的浊液,仔仔细细一点点擦干。他抱起虞怜,将她的衣裳拉起来,衣襟合拢,裙摆层层理好,拉紧腰间佩带,扶正她云鬓间歪斜的步摇。他上下端详一番,又伸手将步摇碰歪,终于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穿起自己的衣物。
虞怜靠在车厢上,看着他忙忙碌碌,一会擦擦车厢板上的水,一会将她乱扔的东西摆放整齐,又伸手拉开一点车窗,雨后清新的泥土芳香阵阵飘来。
开窗做什么?万一有人路过,看见他怎么办?虞怜想要伸手关上,被裴述阻拦。
他看着虞怜疑惑的眼神,笑得暧昧又不怀好意。
散味
虞怜读懂他的口型,瞬间脸红。
她伸脚踢踢他,低声问道:你要怎么出去?
裴述没有回答,在她的壁柜上翻翻找找,找出一盒备用的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