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工拍了拍司擎的背,她就见不得他这样为了外人伤神,多嘴了一句,先生你不能因为操心别人的儿子伤了自己的身体,来吃点药。
司擎拍掉她手里的东西,我就是把他当自己儿子了!请钱护工注意言行。
护工愣住了,原来平日里笑呵呵的人会这么严肃,看似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其实他关心的只有别人家的儿子,原来她在他心里一直只是护工而已。
司擎即使从那个位置退下来,巨钟敲响都会留下余音,何况这样一位老司令还不怕没有半点人脉关系。
现任的西南空军司令就是他曾经的战友,过命之交的战友。
赈灾的伞兵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飞在高山之上机舱门根本打不开。
要进行盲降的一队伞兵步履整齐跑过机场一侧,运输机做了应急处理,为了应对西南恶劣的天气,军区紧急调运了翼伞替换圆伞。
情急之下,装备运输处增加了一副翼伞。
是谁加入?
不知道,是上面派下来的。
只有队长知道,那个新加进来的人听说是西南前任陆军司令的心腹,上面的命令下达地很紧迫,但现在总归多一个人或许行动会更快。
不过他是要单独行动的。
什么?他到底是什么人。
和大家一样,不怕死的人。一身迷彩服的陈近生出现在他们面前,动作十分利索穿戴整齐背上各种装备和物资。
伞兵审视着他,希望他是真的符合盲降的条件,翼伞对操作人的要求很高,何况从高空盲降到重灾区,跳伞人反应迟钝稍不留神就是送命的。
现在是地震后的第三天午夜,继第一次盲降行动失败已经过了五个小时,现在执行的是第二次盲降行动。
机舱门缓缓打开,五千米高空的寒风能将人吸走,空中情况很差,根本看不清地面。
陈近生站在机舱门边,他又想到了飞机上的那个梦、梦里喊他的话。
此时他心里只有一个声音:陈江月,如果上辈子我对你放了手,这辈子我一定会牢牢抓住你的。就算死我也会将你带回来。
苍鹰展翅,一路穿云破雾俯冲而下。
【致敬曾经为赈灾进行盲降的每一位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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