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湿黏黏,淫靡得叫人心惊。
奥德莉突然冷淡的态度显然叫他极其慌张,安格斯毫不犹豫地单膝在她脚边跪下,握住木椅扶手,出自野兽的本能,将奥德莉困在了他与椅子之间。
盏盏白烛将书房照得透亮,书桌旁,皮肤白皙的兽人青年脱下上衣,拉下裤腰,分开双腿站在衣着华贵的漂亮女人脚边。
安格斯说这话时,尾巴还缠在奥德莉手上,越收越紧,像一节攀附寄生的藤蔓,贪恋她温暖的体温。
奥德莉仔细看了好一会儿,出声问他,兽人的性器都像你这样吗?这么的粉嫩。她低头端详着他的身体,安格斯看不见她的脸,但他听出了她轻笑出了声。
安格斯看着她的动作,喉咙
安格斯站着,更便于奥德莉观察他的身体。明明是第一次直面男人的身体,可奥德莉并无半分羞涩,直接上手在安格斯起伏不定的腹肌上揉了一把。
安格斯甚至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轻易地在他的小姐面前射出来......
安格斯不知道奥德莉是否会喜欢他这根东西,毕竟男人的性器看起来实在丑陋又狰狞,时而像尾巴一般不受控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硬挺得发疼。
奥德莉单手抵着他后腰把人拉回来,躲什么?
如今见了安格斯,身体里才像是陡然烧烫了一把火,想要尝一尝人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肉体之欢。
东西是这样,人也不例外。
没有,小姐,安格斯匆忙道,他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快速地解释道,只是从前混迹脏污之地时,目睹过几次。我......没有人碰过我,也没有人教我
奥德莉只当自己心血来潮,不过欲望来势汹汹,无法抵挡罢了。
他不过一个奴隶,而身为一个奴隶,身上哪里有干净的地方。
奥德莉一只手顺着安格斯的腹肌往上抚弄,另一只手滑过紧实的下腹握住了安格斯胀痛的肉棒。
说完,他又低下头,眉心极重地拧了一下。
奥德莉反手握住他的尾巴轻轻拽了一下,开口时,温柔声音恍如一道微不可察的风拂过他耳畔,撩人至极,有多干净?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安格斯便唔了一声往后缩。
奥德莉用食指轻轻刮去顺着怒胀龟头往下流的淫液,她伸出舌头沾了沾,润红的嘴唇合上轻抿了一下,评价道,腥。
她今年已有二十一岁,既无意嫁娶,也未养情人,旁的贵女早早想着这家俊逸的青年、那日自街头行军而过的骑士,而奥德莉却只想着如何在一众兄弟姐妹中争权夺势,手掌大权。
青年肌肉紧实,裸露的前胸后背新旧伤痕满布,一道叠一道。
五指收拢的瞬间,她听见安格斯控制不住地哼了一声,龟头顶端缩动发浪的湿红小口立马流出了一股晶亮的水液。
和温凉的体温不同,那根肉茎温度很高,散发出一点腥热的气息,又硬又长的一根,粗硕得令奥德莉吃惊。的确如他所说,十分干净,不像是被人碰过。
安格斯自己都数不清这些年有多少次梦到了奥德莉,无数个白日深夜里的幻想终于成真,足以令他兴奋的血液都沸腾得滚烫。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胯下裸露在外的粗长肉茎因着动作晃动了一下,拍在腹上又弹落回去,最后硬挺着翘在了空气里。
没想到,昔日被人押注的少年,竟真长成了一只令人生畏的野兽。
世人生性偏爱可怜漂亮的东西,奥德莉也不例外。
似是担心奥德莉并不信任自己,那双绮丽漂亮的异瞳直直凝视着她的眼睛,安格斯重复道,没有人碰过我,小姐,我是干净的......
如果奥德莉允许,他甚至想用这条尾巴将她绑在自己身前,身体挤压着身体,皮肤紧紧相贴,没有一丝缝隙地感受她丰盈软热的身躯。
安格斯姿态卑弱,黑色细尾却牢牢攀着奥德莉纤细的手腕没有松开。
力自保。求生也罢,遵循自己的欲望也罢,这副身体服侍过他人,才算正常。
她想着,突然放下了手。被揉搓得发颤的细软尾尖无力地滑出掌心,但立马又打了个旋儿急忙勾住了她的手腕。
可奥德莉却是一点高兴不起来,她心高气傲,并非样样都要最好,但也绝不将就别人用过的。
安格斯怔住,而后耳尖的红瞬间蔓延至白净俊逸的脸庞,他犹豫地看向她,伸手握住腰带,手指轻轻蜷缩了一下,您要......看看吗?
奥德莉并不知道兽人的血液有催情的功效,更不知道安格斯此时一举一动都在有意无意地引诱她。那晃动的黑鳞长尾,身上散发出的惑人香气,甚至无意流露的脆弱气息,皆是他抛出的诱饵。
奥德莉犹记得安格斯曾在角斗场与人搏杀的场景,瘦弱矮小的少年握着刀刃穿梭在尸山血雨间,下手狠厉,在一群高大的男人之间,犹如饥饿狩猎的幼兽。
他抿了下嘴唇,回道,我不知道,小姐,我没见过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