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进展迅速的性爱性交并未带给我多少快乐,倒是让我收获了红印、指痕及淤青乌紫无数。我在昏睡中被干醒,好不容易熬到结束也不能立刻休息。
被逼着去浴室洗澡整理时,我还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哪怕疲惫不已又疼痛万分的身心均已表明这就是现实。等到我恍恍惚惚地裹着浴巾来到外方,并未在完事后立刻离开的祖国人看着我,若有所思地挑起了眉。
他凝视。
他眯眼。
他微笑。
而我却情不自禁地低下了头,又一次发起了抖。
见我表现得这般坦诚亦惊恐,某个一向以光伟正形象示人的男性超级英雄抿了抿唇,显然不太舒服。刹那之后,他向我伸出了手,才因他遭受身心折磨的我自然下意识地就企图往后躲。也正因如此,先前才展露迷人笑容的他又突然难看了脸色,再次将我那遭受他多回摧残的脖子掐住。
与此同时,他也又赠送给我了一回宝贵却不值得留恋的濒死体验。
我快要彻底崩溃了。
祖国人很快放开了我,表现得像是什么糟糕的情况都没发生哪怕我正流着泪,喘着气,难以自已地疯狂咳嗽。因为害怕对方又将莫名其妙地企图将我弄死,我努力地平复起自己的状态与心绪,他则一声不吭地默默观察起我,时不时快速地眨眨眼,鼓鼓脸,像是故意选了错误的时间场合卖萌。勉强调整过来的我死死地抓住纯白的浴巾,蜷缩起脚趾,努力不让自己那布满各色各式痕迹的身体继续战栗。
该死的沉默就此蔓延开来,无法言喻的恐惧与悲伤压得我呼吸困难。到了最后,反倒是已彻底人设平日面对公众时的人设崩坏的身前人主动开了口,故作和善,语气轻松:小姐,你现在应该去睡觉了。
我依然什么也不敢讲,只是立刻就低眉顺眼地乖乖上了床,却不小心让包裹遮挡住大半身体的浴巾散开落下。
从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别企图离开这里,也别想要再接触或者联络除我之外的其他人。祖国人低头瞧着我,意味明确地眯起双眸,喉结上下动了动,否则我会很乐意到新墨西哥拜访你的父母,再去内达华关照你的弟弟。
一听这话,我立即抬起脸望向他,同时亦感觉自己的眼泪又要争先恐后地涌出了:请
嘘。他低下身来按住我的肩,又用他的手指抵上我刚刚张开的唇瓣,我已经说过了,现在是你的睡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