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人因为他的话语而动情。
江晏白心尖发颤而酥麻,好似电流蹿过血管电击着产生的火花。另一边,肢体动作与话语难以清醒,像是一簇刚刚燃起的火舌,随着被卷入的枯叶越多,也愈发不可被控制。
糟糕。
他在内心说着。
刚才直白的露骨的词汇是他不敢展现于她的一部分中的一角,是他隐藏在所谓文章指导下的试探。说前江晏白告诫自己,一旦察觉到任何林枝雀的不适,就会立即将一切停下。
可是她没有。
只有引人犯罪般的娇媚。
他几乎能想象出她如瓷细腻白皙的肌肤中,红晕像是颜料落入白纸一般开始蔓延;她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手跟随着他的话语亵渎着自己,抚上娇小的ru尖,同时又泛着点羞意的泪光,却不断用仿佛被蜜糖填充的嗓音呼唤着他的名字。
电话那边的婉转轻yin中掺杂了其他的话语:
呜阿白,你在吗
在。
江晏白在冷静着自己临近失控的情绪。
再这样下去,哪怕冒着可能被讨厌的风险,他可能会忍不住暴露更多,展现更多
而林枝雀正在想着刚才文章中的提到的重点。
仔细描绘自己的感受。
我,我感觉有点奇怪。她试着开口,一边又为接下来要说的话而感到发昏。
江晏白从那种失控中脱离一瞬,随之而来的是担心:
怎么了,雀雀?
嗯,就是林枝雀紧闭了眼,身体很shi,很热。
shi,热。
江晏白感到刚才勉强冷静下的血ye彻底沸腾,叫嚣着都冲上大脑,以至于他忍不住感觉发晕。本还谈的上能被压抑的暗chao涌动已经彻底化作了滔天浪涌。内心的猛兽告诉他,怜惜她,困住她,占有她。
然而林枝雀还在继续。
下面不,小她的气息絮乱,停顿中从充斥着暧昧的喘息,咬了咬唇,彻底豁了出去,小xue一直在不断往外涌着ye体。
当yIn秽的字眼从喉间被挤压出,羞耻心像是化为实质性一般实实在在鞭打在了她的身上,炙热的、却引起了甬道间吐出的又一股泂清泉,将花瓣间染成一片滑腻。
阿白林枝雀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她紧紧闭着双眸,一点泪花打shi了垂下的长睫,告诉我,你想继续怎么做
她说出这句话后,莫名想起来刚才江晏白说的话。
干你。
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滑进另一边的真丝布料之下,攀上另一处被冷落的雪白,最后模仿着昨天他用舌与唇挑逗的力道将它们一同揉搓摁压,最后无师自通地掐上了战栗挺起已久的红樱,又轻触着安抚地一点不适。洁白修长的双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交叠夹起,在无意中的腰肢摆动中,腿间的肌肤透过布料与层层的肌肤挤压着里面的rou粒,快感从尾椎骨传达至大脑。
她忍不住低哼出声:呜阿白告诉我
林枝雀知道应该做什么,却像最乖的学生一般将动作停滞在胸前的抚慰,等待着来自老师的引导。她的话语是请求,对江晏白却又是最深的勾引,勾着他将内心的野兽彻底释放。
江晏白难耐地闭了闭眼,仿佛林枝雀就在他的身下。从gui头不断溢出来的ye体将曾经包裹着少女私处的布料变得滑腻,来回撸动之间也变得更加流畅,随着手部的紧缩传来的被挤压感,给了他一种飘茫的错觉
他正在,如同他之前所说的一般,将林枝雀彻底占有;如同他之前幻想一般,让她止不住哭泣,又让她止不住迎合他的动作。
雀雀,我会慢慢地往下,从小腹来到内裤边缘。
江晏白开口指引着她。
她的右手从ru尖开始,一点一点地,顺着山丘的弧度下滑,来到平坦的小腹。又顺着平坦的中原,滑动蔓延,指尖与肌肤的摩擦温热酥麻刺激了感官,顺着神经末梢流窜到脊椎,最后来到人类的第一性器官,后颈发麻。
然后,勾起它,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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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珍珠快乐,加更在筹备当中了,目测周末两五更。
谢谢大家的喜欢,总之就是非常感动。这篇文之所以还在更新,你们的支持是唯一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