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勇人!」
他試探地問道:「勝也,你想喝酒嗎?」
勇人左手拿著燒酒瓶,右手用三隻手指,不斷抽插著勝也已經被他的性器、玩具們搗得軟糯、裡頭變得黏糊糊的小穴。
於是勇人把勝也翻過身,讓他正躺著,往他的頭後方墊了一顆枕頭,本來才想喝酒餵他,眼神卻忽然開始飄忽地上下打量起勝也滿是精液、唾液、酒水、汗水、瘀青與針孔的身體。
忽然,一股戰慄感,自他身下那早已被攪爛的腔肉襲來。
「勇人,你會拋棄我嗎?」勝也膽怯了
『爛命一條,賴活不如爽死,這難道不會比打安或吃K還爽嗎?!』
「想要!」
勝也不敢有別的反應,只是急忙點頭道:「嗯、舒服」
在被打了這最後一下以後,他頓時全身顫抖,隨即一波精液自他的下身噴濺而出,沾滿了勇人的內褲,以及兩人身下的床單。
他把手指插入酒瓶中沾濕了以後,插入勝也濕淋淋的後穴中攪動著。
『你想要什麼樣的死法?你連怎麼活著都不能自己決定;只有現在這一刻,你能決定你『唯一』能決定的一件事。
「哈啊、嘶」
勝也的下腹,開始陣陣地悶疼起來,他的腦子也開始察覺到勇人接下來即將要對他做什麼。
隨著勇人的手指進入,勝也開始扭動著全身,恢復了興奮的姿態,看起來沒有絲毫的疲倦。
勝也的臀肉已經瘀青、腫脹不堪。
「舒服嗎?」勇人將自己的整隻手,都放在勝也的結腸口。
「要!我要!」
他感覺著勇人的整隻手都進入他的體內,在他的腔肉中幾近暴力地上下抽送著,忍耐地閉上了雙眼,兩頰通紅,眼角夾著淚水。
勇人抱怨道:「你難道就不能讓我留一條乾淨的內褲用嗎?」頓時將內褲脫下,捲成一團,像垃圾一樣地扔到了床底下。
他狀似鬱悶而不耐煩地,自床邊拿起一口已經開罐的燒酒,悶頭飲下。
勇人就把勝也放在自己的腿上趴著,不斷用右手掌打著他的屁股,「懲罰你這個小賤人,以前只會跟別人做愛,現在只知道跟我做愛,難道你每天活著都只是為了做愛嗎?」
勝也的眼神被勇人手中的酒瓶給吊住了。
勇人問道:「勝也,想不想要比平常更多的愛?」他把那只酒瓶,湊到勝也的臉前搖晃了一下,同時將自己的手給整個拔了出來。
此情此景,就跟多年前,自己在KTV的包廂裏,準備幫勇人施打安非他命時如此相似。
『他已經對你非常、非常地仁慈了,至少他『問』你了,不是嗎?』
「哼嗯」
「想要比平常更爽嗎?」
「想」
內心不斷地自問,使得此時的勝也感覺自己格外的清醒。
勝也覺得自己的腦子裡好像有一根筋斷掉了。
即使他是害怕的,然而他看著面前湊近的勇人,心中的另外一個聲音不斷地說服著自己:『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就算死了又怎樣?反正你是爽死的,而且你還欠他一條命!
勇人見到勝也的皮膚上,已經沒有可以下手再打的地方,於是「啪!」地一聲,打了最後一下,朝他啐了一口唾沫,恨恨地罵道:「勝也,你真的超下賤的。」
「想!」
隨著勇人的猛然動作,勝也倒吸一口氣,腦中一白。
勇人越是看著勝也這反常的、宛如性飢渴,或是性愛成癮的病態,心下潛藏已久的想法,終於萌動。
勇人半勃的分身,因為看著勝也的淫靡模樣,而跳動著。
「想喝得比平常更多嗎?」
「想要我餵你喝嗎?」
勇人才把酒瓶湊近勝也,勝也卻說道:「勇人,用嘴餵我喝嘛?」
只見他的性器雖然因為方才射精,已經暫時消停,他下面的嘴,卻正在緩緩地隨著胸膛的呼吸起伏,一張一闔地吐出先前被射在體內的淫液。
他看著那瓶號稱自戰國時期留下來的,來自明智光秀家鄉的,酒精濃度高達百分之四十三的,已開封的燒酒。
『你怎麼捨得拒絕他?你怎麼願意拒絕他?你是害怕死亡,還是不願意體會更極致的快樂呢?』
差別只在於,那時的他,毅然決然,掉頭離開了勇人,因為他不知道勇人的價值,也不知道自己後來會以這樣的形式與勇人重逢,然後再次成為戀人。
勝也沒有雙腿可以藏匿自己的性器,因此他的恥態,毫無隱藏地被一覽無遺著。
勝也趴在床上,絲毫不覺勇人正對他不耐煩,他只是抬頭看著勇人,不斷發出「啊」的口型。
「是的沒錯,我是一個只會做愛,也只喜歡做愛的肉便器,對不起,我錯了」勝也一邊流淚一邊道歉,臉上卻毫無悔意。
勝也本來白皙的臀瓣,霎時紅腫起來,上面全是青紫的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