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開的陽具被二伯用肛肌奮力夾着,不料屍屌卻如一條溜滑的鰻魚般難以夾緊,眼看就快溜出體外之際,二伯居然用手指輕輕一頂,把屍屌慢慢的塞回腸子裏,隨後還順手搓了搓自己的尻xue,再摳出一指喉痰般的褐汁放入嘴裏忘我吮吸。
失去陽根的屍體已一無是處,二伯急需一具全新屍身繼續釋放飽滿yIn慾, 他轉向那具剛被放下的屍首,如同出閘yIn虎般向它伸出飢渴的魔爪。
「寶貝,我來了」
二伯張嘴吐舌的一把捉起屍身陽具,二話不說便一嘴深喉灌入,隨後神奇一幕猛然乍現,那屍魂原本癱軟的根部居然立即復興回春,這這爲屍口交使之勃起!還真聞所未聞,前所未見!
咋舌一幕活生生上演,屍首陰莖被二伯吹吸後變得如壯男充血般挺拔,恍如巨鰻擡頭、黑蛇昂首,如此天方夜譚,若不是親眼見證,的確叫人無法相信。
二伯口活歷練,像是要把那死人的屍汁也給吸出來似的,屍屌在他老朽的口中越發膨脹,驅使他肛門陣陣瘙癢,必須立即填塞異物以便止疼阻癢,看來是時候再來一場荒謬絕倫的人屍同性交歡了!
二伯再度騎上屍體,屁眼已瞄準屍屌,他一屁股坐了下來,直接將先前留在肛門裡的斷根往深處頂了進去,二伯得到雙倍快感,不知羞恥的盡情發出yIn嚎邪叫,啊啊聲的震耳欲聾。
一切看在眼裏的曹旖旎如性慾開竅的小兔子,她藏在泥牆後,情不自禁的對着自己稚嫩的幼體做出第一次的探索,首次開啓性神經的她,每個觸點都是那麼的敏感,幼嫩的軀體無法承受帶有一絲yIn意的侵擾,讓她溫燙的下體開始如剛打撈上岸的鮮鮑般,不斷分泌出晶瑩剔透的營養物質。
旖旎她全身發燙出熱,滾滾汗珠流遍裏裏外外,不斷壓抑着的嬌喘使她難受難擋,她再也無法控制瀕臨失控的身體,最終她雙腳一軟,一身酥麻跌坐下來,半個身體都露在了牆外。
曹旖旎用那發紅癱軟的神情望向前方二人,心知這回不妙了
「妳妳是何人?」李思濤大驚。
進行邪欲中的二伯更是大發雷霆:「什麼?思濤!快拿下這貨!」
思濤眼看家醜被人撞破,立馬拔腿狂追,他得在這祕密被公諸於世前逮下這不速之客,曹旖旎形跡敗露,必須趕緊逃離這邪yIn不潔之地,她竄回暗道,一手撫着如水泵般撲通狂奏的心臟,一手藉着暗道泥壁撐起軟嫩如水的嬌軀。
李思濤拼了老命在泥道中猛追曹旖旎,曹旖旎頭也不回的,傾力直奔暗道出口回到了會堂,接着毫不停歇的往會堂外逃,她一把手推開會堂老舊的門扉,穿其而過直撲外圍牆門,慌張之餘也忘了牆門已被深深鎖死,她不得不依着斑駁的邊牆往雜草處避,思濤必然窮追不捨,終是在草堆處攔下了曹旖旎。
「你是誰?怎會入進此地?」李思濤一把手像鐐銬般緊握旖旎纖臂責問。
「我我」曹旖旎支支吾吾的,半天也說不出什麼,也難怪,yIn性初開使她氣道不順,呼吸雜亂。
李思濤毫無憐憫的強俘逼問:「看你年紀尚幼,是不是有人指示你這麼做?」
「」曹旖旎不知所措,yIn思入腦打亂了她一貫機靈,腐朽了她一身巧功。
「哼!你要是不答!我就只好把你關入地牢,屆時再慢慢嚴刑拷打!」思濤一臉兇惡,書生氣質蕩然無存。
「不我我」
旖旎持續語塞結巴,她身體不經使喚的如泡冰池般抖動不停,如被電擊似酥麻癱軟、手腳無力軟如泥糕,要不是李思濤緊捉其胳膊,想必早已癱跌在地。
這文質彬彬的李思濤,閱讀着旖旎的身體語言,他漸漸悟出眼前小女異樣,並用食指輕勾旖旎低垂的下巴,把她Jing緻的小臉蛋給挑了起來,這一挑,熱氣盤身、紅腮赤頰、醉眼迷濛,就像是中暑感冒般神情迷惘。
眼見手上幼嫩妹子正處發情時期,李思濤這時才大夢初醒,沒想到竟讓自己碰上這等良機,罕見奇遇端到嘴邊,釋出的媚色嬌香菸薰着他文儒的修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