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哥却受到了严重的侮辱,,被人给带了绿帽子,
这会是让他至亲的大哥永远也无法在人前抬起头,即便为了许天的颜面,他不会
当着所有人的面揭穿我们,但对我和青屏绝不会善罢甘休,只怕将我们两个大卸
八块的心都有了,怎还会敲门提醒,而且还有一点就是他大清早一起来不去洗手
间来厨房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所以是她的可能性很小,几乎等于零。但也不能不
把他考虑在内,毕竟世事如棋,谁又能说个清楚。
许天?根本不可能。
单有敲门而不是破门而入就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他。你想想谁的老婆跟别的男
人在自己身边发生苟且之事,让自己的帽子绿得发亮,他不会发狂,只怕杀了这
对奸夫淫妇都不会解恨。当然根本不可能是他。
老头老太太?极不可能。
要是他们只怕早就破口大骂了,还会一点声音都没有,更烂好心地敲门提醒,
别做美梦了!
三个小家伙?更加不可能。
小孩子的动静大,天性单纯,绝不会有这个心机,敲门什麽的,肯定是一个
劲的拍门,大呼小叫的。
想来思去,门外的这个人可以肯定,不是许文就是张念恩,只能是她们两个
中一个,绝对不可能是别的人。
“怎麽办?”她有点六神无主,心突突的狂跳不止。
“先起来,整理一下再说。”我扶她站起来。
她身上的衣服基本都不在原来的位置了。裤子及内裤被拉到膝盖以下,宽松
的上衣连同乳罩都被捋到腋窝下。从两团雪峰到膝盖这部分光洁溜溜一丝不挂。
“别看了。赶紧帮我把裤子提上。”她嗔怪一声,手忙脚乱地拉着乳罩和上
衣。
“知道了。”我收住色眼,拉着内裤的两边朝上提,看到她股间的狼藉,道
:“要不要擦擦?”
“这个时候还擦什麽,快点提上吧,一会再换一条。”她杏眼含春嗔了我一
眼。
既然不需要清理,我三两下帮她搞定,然后又帮着手忙脚乱的她把乳罩跟上
衣整好。
“呼!”她抚了抚胸口,呼出一口气,道:“吓死我了!”
“放心。”我故作轻松地道:“我敢肯定外面的人只可能是文文和念恩中的
一个,其他人绝对不可能,否则,不会这麽安静。”
“文文和念恩就不要担心吗?”她扫了一眼我的裆部,没好气地道:“这坏
东西要是再捣蛋就把它给切了!”
“好了。事已至此,就别再生气了。”我赔笑道:“我出去看看人走了没有。”
说罢,手握住了门把,深吸了一口清晨的凉气,才终于有勇气拉开门。
“没有人了。”我四下瞧看,没见到半个人影。
“洗手间。”她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果然那边有水声传出来。
“我去看看。”我猫着腰跟做贼似的悄悄朝洗手间走去。
洗手间的门大敞着,里面的水流声已经停了,现在传出来的是刷牙的声音。
里面的人正在刷牙,我悄然一看,刷牙的不是别人,正是我所猜测的两人之
一,张念恩。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啊。”既然确定是她,我还有什麽好藏的,大模大
样的走了进去。
“不可以是我吗?大惊小怪!”她听到是我进来,眼睛连看我一下都不看,
说话听起来跟吃了枪药似的呛人。
“呵呵。”我尴尬一笑,道:“当然可以。”
“你要没有事就出去,别打扰了我刷牙的兴致。”她一点好脸色也没有。
“行。我出去。”我见她油盐不让进,也不想拿热脸贴人家的凉屁股。
“要走赶紧走,别在这碍眼。”她又放出一炮筒子的枪药。
靠,这次是真的跟我干上了。好,你行。
我转身把门从里面锁住,一个箭步到她后面,懒腰将她抱住。她的举动大是
出乎我的意料,她竟然连半点的挣扎都没有,漠然地看着镜子中的我,眼神冰冷
冷的。
“你怎麽了?”要是之前我这样对她,她不知道能高兴成什麽样子。难道她
真的如我所想的那样开始恨我了?我的心感觉一点一点朝下沉。
她的眼神依然冰冷,对我的漠视仿佛我在她眼里本来就是个没有任何关系的
陌生人,抑或根本不存在,把我当成了空气。
“你到底怎麽了?”我抱着她的腰,脸颊厮磨着她的耳鬓,道:“不要这样
对我,好不好?你这样让我感到恐惧!”
“你胆大包天,有什麽还值得你怕的。”她终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