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从两人被性器隔出的缝隙中挤进手,捂住舒让烫手的龟头,舒让的呼吸有些急促,池霖嘲笑他:“是你没操够。”
舒让抵着热乎乎的小屄缓慢摩擦起来,经血淫水和从子宫溜走的精液一点点裹住他的阴茎,让这非插入的性交行为变得粘稠顺滑,池霖阴蒂被舒让磨得要在那滚人的肉器上化开,他爽出哭腔,又被舒让顶在玻璃罩上,微撅着屁股,方便舒让的阴茎在他狭窄湿乎的肉缝上搓来磨去。
另一次便是当下,池霖挑战他兽欲的淫贱样。
舒让哼了一声,“我庆幸你现在屁股流血,不然你从布鲁斯家回来,要给我生一窝金发杂种么?”
但他拔出了阴茎,娇弱的阴道流着血闭不上口,穴口颤抖地收缩着,舒让挤了很多沐浴乳液,涂满池霖的臀缝,他修长的手指立刻推着乳液钻进后穴,拉扯扩充,池霖“哈——哈——”地娇喘着,舒让问他:
他罕见脏口,只对池霖脏口过两次,一次是操霖前,被霖不在乎被轮奸的态度激怒了。
郊区,那里坐落着富裕的宅子,正包括舒让的,角头怎么想得到,两个康斯坦汀流着一半相同的血脉,还在浴缸操出了血,小康斯坦汀的肚子里全是血和精液。
“舒让,你现在操我的子宫,我也怀不上怪物。”
经血又从大腿内侧缠绕下来,被浴水冲散开,舒让握着滚烫的性器,插进池霖腿间,烫着池霖的逼,池霖虽然累得没兴致做爱,但也难免顺应淫荡本性,夹住腿,让肉缝尽可能吃进这么大的性器,感受游走在阴唇里面的青筋。
舒让听见“你们”就想拔枪杀人,他抓住池霖两只奶肉,也不管那一只留着淤青的乳房了,任性地揉玩着,池霖吃痛地呜咽,终于只能靠着舒让喘气,不能蹭来蹭去发骚了。
舒让一口气将阴茎钻得更深,池霖声音都颤软下来。
舒让抱着池霖柔韧弯曲的小腰,对着池霖耳语:“霖,睁开眼,往前看,看看你淫荡的样子。”
他眼睛仍无法睁开,睫毛上下交织,却知道在舒让身上摩擦起来找乐子,惊喜地哼着:“你脱光了~我喜欢脱光的男人,你们总是只露出鸡巴操我,让我一丝不挂地被你们又舔又玩,却不给我这样的机会。”
池霖放开在舒让身上乱摸的手,那根巨大可怖的阴茎硬在他尾椎上,和他的脊梁互相较量。
舒让手指僵硬了,立刻拔出去,不顾紧闭的穴口,扶着阴茎就往那咬痛他的紧穴里插进去,池霖没有提前扩张过,被
“玩这里的人多吗?”
池霖清脆地笑起来:“别担心,我要是怀上了,就打掉它。”
舒让只是微笑:“相信我,我会把你的肚子搞得比任何孕妇都大。”
池霖居然给他认认真真地计算:“两个鸡巴,一堆手指吧。”
舒让的自制力阵亡,他的龟头撑开熟悉的穴道,池霖叫了一声,险些被阴茎顶得栽到地上,他弯曲颤抖着腿,双手攀住玻璃,乳房被压得更扁了。
可池霖的手不肯放弃摸到舒让裸体的机会,努力在舒让精窄的腰上贪婪地摩挲着,用背部感受舒让恰到好处的肌肉,舒让没有亚修那样强壮得过分,却矫健,蕴藏力量,像只猎豹。
舒让打着池霖的屁股:“霖,生病了还要发骚?”他将一根手指插进阴道,却故意惩罚他不动,抓着湿乎乎的逼插着穴恶狠狠将池霖抵着,池霖大腿和臀部被舒让插得发抖,两只圆乳都压扁在玻璃上,舒让隔着透明的玻璃,可在前面半身镜看清池霖乳房和小脸的媚态,小脸的红晕和压成小花的乳晕漂亮极了。
怎么可能会有男人会不操霖?
“那我的呢?”
他乐意叫舒让按摩他的阴蒂揉上一夜,他只要夹着腿享受,抽搐高潮就是了,但是被这么大的鸡巴再操一次,他的屁股撑不住。
池霖艰难地抬起沉重的眼皮,他在屄上麻痹全身的快感中找回现实,热雾缭绕着宽阔明亮的浴室,鼻尖都是血味和鸡巴的雄性气味,他也在前方的镜中看到自己爽得流口水的下贱样,圆奶扁在玻璃罩上,屁股翘着迎合后面的英俊男人。
舒让在池霖耳畔冷笑着:“你不是不想让我操你么。怎么,之前那次还不够?”
池霖喘了好几口,才能缓缓地回答:“我们的种应该没长大就死在我肚子里吧?”
池霖抓住自己的乳房,让白肉遮遮掩掩地挤出指缝,让鲜红的乳头夹在中指与无名指间,双腿夹紧舒让的鸡巴摇晃腰肢:“哈——我可真漂亮。”
池霖膝盖发软,要滑下去,舒让连忙从阴道拔出手指,揽住他的腰,池霖就顺势躺在舒让身上。
池霖被舒让抱进空荡荡的屋宅,他又被弄进了淋浴间,热水打在身上,他被舒让压趴在玻璃罩上,被舒让分开腿洗着血糊糊的小屁股,池霖本就没有体力,两条腿难以支撑身体,现在被舒让的手揉搓阴户,便忍不住将整个下体都压在舒让手上,好让手指去到他喜欢的地方。
舒让抓住池霖晃动的屁股,忍不住轻骂:“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