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的臀缝蹭着亚修勃起的形状,亚修突然拽着他,不由分说地东绕西绕,亚修腿长,大步流星,池霖被他拽得踉踉跄跄,但亚修没有一点停下来的意思。
士想来制止池霖,可这漂亮到邪性的亚裔混血转过头,冲她一笑:“她在跟我生气呢。”
亚修知道池霖是婊子,已经疲于再骂他婊子,电梯开了,亚修用一边的风衣将池霖狠狠地裹进怀里,挡住这张欠操的脸。
池霖想拉起衬衫,却被亚修抓住手制止了,骂他:“你想被电梯外的人看见你的奶子是么?”
瓦伦刚看见小康斯坦汀一点影子,便在亚修快准狠的绕路下,影子变成虚影,他揣着枪,愣是没再看到池霖一片衣角了。
池霖立刻用脱离禁锢的手握着亚修的烫阴茎,在裤子上划拉它的肉冠,一边挺着奶头让亚修随便玩,一边喘息道:“我发骚,那你在干什么?唔……吃我的奶头,你不是喜欢它们吗。”
池霖立刻缠住这个闯进自己口腔的舌头,他熟练地在这狂暴的吻里换着气,长黑的睫毛垂着颤动,沾着水雾。
池霖贴在亚修身上,他们都想起了黑暗杂物间里那场压抑的性交,热气笼起来,池霖嘲笑:“别太过分了?她知道你对我多过分吗,亚修?”
“放开我!!亚修看到了,他会让你吃枪子!”
可惜舒让太危险,用一根上膛的枪操干哥哥的嫩穴,亚修好歹口交时候,还考虑着池霖,不打算把精液射进他嘴里呢。
看到玛丽走出A栋,亚修才敢放下推着池霖后腰的手,这骚货果然立刻用屁股蹭上了他尝过骚货小穴滋味、涨起来的阴茎。
亚修看了玛丽一眼,目光中有掩不住的愧意,他迅速地收回目光,不再看这个受伤的女人:“你先走,我来对付他。叫尼克把你送回家。”
亚修的面孔完全避免诸多白人五官过大的不协调感,像图纸计算过、再手工捏成的工艺品,池霖被他狠狠拽着手腕,在他怀里仰视着他,笑得亚修心颤。
池霖是个生下来就挨操的玩意,他没有玩女人的兴趣,但看着女主这么狼狈,由不得变本加厉,贴着她的耳朵:“啊呀,我为什么以前这么喜欢你啊,是你的奶子吗?”
玛丽被奇怪的小康斯坦汀吓得不轻,她看到亚修的时候,昨晚的不快烟消云散了,眼泪涌出来,抓紧自己的手包:“亚修……我,我们走!”
他们到了顶层六层,有些人来往,亚修只能感受到风衣里这具柔软扭动的肉体,他无视旁人,
玛丽绝不会想到亚修会操小康斯坦汀这种可能,她模棱两可地留下一句:“别太过分了。”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池霖媚笑:“是啊,谁想看都可以看。”
玛丽无法想象两个死敌除了用子弹对射,还能做出什么。说实话,她的私心里是想让池霖死在这里的,而亚修的表现让她很失望,别说打断池霖的鼻子,这样“饥渴”地看着死敌,算什么意思?
池霖的嘴唇被他吻得更红了,勾着嘴说淫言浪语:“我下面的嘴更想亲你,它好湿啊。”
亚修发现自己并不能在吻上欺负到池霖,松开池霖的舌头,撤出来时,那粉色的舌尖还不知廉耻地伸出来追逐。
亚修放了池霖一只手,好给右手抽空,从池霖的衬衣底下伸进去,光滑无阻,他满意地、肆意地揉着池霖的奶肉,薄唇着迷地吸吮啃咬着池霖的脖颈:“你不发骚就受不了么?”
池霖抵着玛丽的额头,垂着眼,低低地发笑:“他会让我吃点别的。玛丽啊,不得不告诉你一件事,我和亚修——”
亚修的眼睛像天空,这时候是阴雨天,他不准池霖把他们在加油站离谱的一操说出去,这简直是自杀行为。
他在被他粗大的鸡巴捅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原来亚修的颜值和他鸡巴的素质齐平呢!
玛丽不该叫住池霖,搞得别人以为他们相识,这楼里盘踞着黑帮,没人想在这个地方惹祸。
池霖不知道亚修在搞什么,电梯开了,亚修将池霖丢进去,径直抓着池霖两只手腕压住,凶狠地吻下来,一条腿挤进池霖双腿,滚烫粗硬的阴茎压在池霖髋骨上。
刚要挤进裙底下,玛丽双腿狠狠夹住了池霖的手。
重点未讲出口,池霖被一股狂风暴雨的力道拽离玛丽,他几乎是撞在了亚修坚固的胸膛上,池霖这时候才真正迎着光线看清亚修的脸,虽然他有身体记忆,但总归不属于自己,每段记忆都像老电影一样,只有现在这样面对面地看到亚修,男主才真正在他脑袋里烙下印记。
便以为是情侣吵闹,鬼使神差地离开了。
他的手一把摸住玛丽的胸罩,玛丽疯狂地挣扎起来,池霖到底是半个男人,玛丽无法挣脱,池霖的手从她腰线下移:“是你的逼吗?”
和弟弟舒让有的一拼。
她预想着以亚修的脾气,池霖非得被打断鼻梁,可半晌亚修也只是保持把池霖手腕攥到脸旁的姿势,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这两个人之间的暧昧被荷尔蒙引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