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柒被看不见的力量侵犯着,似乎有无形的触须伸进他的脑子里,取走了关于楚恒的一切记忆。他感觉自己正在淡忘什么,但他想不起来了,失去的感觉如此快乐,快乐到不必在乎其他。
Jamie原本行云流水的操作卡住了,她很有兴趣地盯着楚恒看了一会儿,见他迷迷糊糊地喘着气,一副被弄到快要自暴自弃的样子,纯然无辜地动了动喉结,Jamie确定他真的做出了吞咽的动作,一下子沉下脸,把人翻过来推到旁边墙上,一爪撕破掌下的布料,捞起他一条腿就干了进去。
念一个字,干一下。
这念头不再是一个念头,它从吴柒的脑海中消失不见,彻底成为了不能理解的一串乱码。
他回忆起他们在片场的暧昧相处,曾经拿着鞭子将他抽得情欲勃发的人,现在被另一人凌虐得情欲勃发,尽管身处险境、动弹不得,这等刺激还是让吴柒下腹发热、喉头发紧,几乎瞬间就起了欲望。他陷了进去,紧紧盯着怪物美而妖异的唇舌,看她在楚恒的肉体上留下一个个或深或浅的痕迹,鼠蹊一跳,下身就半勃了,正在这时,楚恒无力垂着的脑袋边忽然抬起一张妖异无双的面容——脸孔,介于似人与非人之间的一张脸孔,“她”的尖牙半截埋在猎物的肉体里,没有停止进食,只抬起一双充满兽性和占有欲的血瞳,盯了他一眼——或许不该这么形容,“盯”给人的感觉很长久,可她只将视线放到他身上了一瞬,但他此刻有种被猎手窥伺许久的毛骨悚然——好像她一直以某种隐蔽的方式注意着他,此时这一眼象征着某种警告和预兆。吴柒额上渗出冷汗,悬在半空中的身体保持着想要逃走的姿势,动弹不得,只有汗毛诚实地立了起来,然而他却从脑髓深处感到一阵难言的快乐,他的性器一下子竖了起来,立在半空中,前列腺液慢慢沁了出来,濡湿了裤子……
男人捂住嘴唇偏头咳嗽了几声,感觉整条舌头都不太灵活了,讲话便黏黏糊糊的,偏偏他的声线是低沉磁性挂的,一开口
Jamie缓慢地舔了舔楚恒紧致而平稳的肩颈线条,把他胸口柔顺的发丝拨开,撩到肩背上,犹带着漆黑长甲的利爪摸了摸他柔软湿红的脸颊,纤长的食指微动,慢慢地、慢慢地在他唇角划开一道细细的血痕,一直划到下巴才收手。
楚恒被两根纤细的手指强硬地撑开口腔,肉舌被钳出唇外,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已经羞得不行,下面还被一下下用力凿着,胸前奶球乱弹,直到被惩罚的此刻,楚恒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他喝了她准备喝的血!没有机会用嘴道歉,他只能用眼神哀求地看着她,用力地缩紧臀肉讨好她。
……他爱慕他的前辈林亘。
……他爱慕他的刂非木日。
……他……………………
“呃啊!”人类男性破破烂烂的裤裙挂在腿弯,被道具预热许久的滑嫩穴肉紧紧地吮住了她的性器,爽得她舒了一口气,心头的火也小了点,她的奴仆睁大了双眼,强健修长的大腿夹住了她的腰,又怕又迷茫地叫她:“主人,嗯、主人?”
“楚,恒。”
Jamie掐住他的下巴,血瞳森冷地盯着他,扯出他想要缩回去的舌头,狠狠吮了上去,把他的舌头当做什么肉条一样用唇舌品尝着,人类的舌头尤其鲜嫩柔软,皮肤血管细嫩得能透出血色,抿在双唇间仿佛炖得快要化开的银鱼,恨不得把血液全从那舌头尖尖吸出来,整个吞下去。
……他爱慕他的前辈楚恒。
酒香四溢,怀里的奴仆对这样微小的疼痛表现出了一点疲惫的热情,她感觉抓在手里的腰肢紧了一下,很快又放松地软下来,仰靠在她肩头的脑袋蹭了蹭,他甚至舔了一下唇角的伤口细细咂摸,像是想要搞清楚为什么她如此热衷于他的味道。
她头一回用这样严肃的声音叫他的名字,而不是用一贯轻慢的华丽嗓音称他为“贱狗”、“奴隶”,或者故意尊称他为“影帝先生”,楚恒觉得大事不妙。
Jamie任他磨了一会,不紧不慢、气定神闲地对准他的前列腺细细研顶,把男人弄得几乎失了神。楚恒这个人骨子里本不知廉耻,却歪打正着正派无比地活了快三十年,大人物捧着哄着惯了,就格外要脸又格外皮薄,稍作逗弄就能收获很不错的反应。比如此刻,Jamie只垂眸直视他水淋淋的眼睛,就觉得很有意思:他很少敢直视她,更别说与她对视,此时却逼着自己频送秋波告罪讨饶,带点怯,又带点豁出去的勇。下面夹着她性器的穴肉更是殷勤,跟不上她的速度、受不住她的力度,仍拼命缩紧穴肉叫她肏虐起来更爽,一副送上门来任她糟蹋的样子。
Jamie冰冷的竖瞳只看了他几秒,他就窘迫得眼角滑下泪来,眼神欲躲而不敢躲,她这才松开他红肿的舌:“下不为例。”
了他,又好似没看见他,透明的泪水无声地从那熟悉的脸颊滑落,那融化般的神情让他想起玻璃窑里的胜景,泛着金色的透明流体在手艺人的操控下柔顺无比,冷却时分明晶莹脆弱又冷又硬的晶体,烧热后却变成柔韧甜美的一团,任人塑造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