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霧最終並沒有回答鳳鳶的問題,她選擇沉默,然後冷靜的離開鳳鳶的視線。
「是,我和她原本站在一顆大樹的樹蔭底下聊天,沒想到,那顆樹竟然是棵妖樹,我差一點被樹妖所傷,是安然即時地將我推開,我才能如此完好如初的站在這裡。」水霧談起當時的情形,她還有點餘悸猶存。
水雾没有想到林安然在这么危险的一刻,竟然第一个想法是先解救她的安危,她跟在上官彻后头追了上去,也对妖树发动了攻击,却被妖树的另一条树根给挡住。
「那麼,上官徹是怎麼回事?」荼御磊接著問道
「他們似乎是一起去看畫展的,我也是在展場的門口偶然遇見他們。當時,安然被樹妖的樹根圍困,上官徹為了救她,飛身到她的身邊想將她帶走,可是沒有成功,便被樹妖一起擄走了。」水霧仔細回答著荼御磊的問題,一旁的鳳鳶則細細地觀察著水霧,他認為,水霧說的應該是實情,並無任何隱瞞。
「就這麼辦,我相信依你和展容的神力應該是沒問題的。」玉帝說完後,精明的眼神隨即轉望著水霧,「水霧,我知道妳親眼目睹安然與上官徹被擄走的過程而相當震驚,但是,這個樹妖魔力已經相當驚人,妳不是他的對手,乖乖留在天庭,讓他們兩個去就行了。」
「是!」兩人同時拱手行禮並且恭敬應答。
就在这一瞬间,树根突然朝她们两个冲了过去,林安然虽然遭受了惊吓,却直觉地推开了站在她前方的水雾,妖树的树根眼看就要将她穿透,但在千钧一发之际,被上官彻一个突击给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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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帝滿意地點點頭後,便緩緩起身離去。
因為他就是她。
心頭梗著一個結,無論是多麼情深意重的話,似乎都無法如此輕易地就對對方傾訴,她深吸了一口氣,眼眶有些泛紅,卻還不到掉淚的時候。
可是,經歷過了鳳鳶如此冷淡的對待之後,她現在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
妖树虽然被斩断树根,却一点都不受影响,这一不可思议的景象,让水雾惊讶不已。
水霧的心頭在聽見了鳳鳶問的問題後,一瞬間便湧起了一股酸澀的感覺,她明明就該勇敢地向他表示:沒錯!自己就是放棄東方鬼帝了!原因就是自己的心裡多了一個比起東方鬼帝更重要的人。
「安然被抓時,妳也在場?」展容面容相當嚴肅地問著水霧。
當所有人都離開了之後,整個大殿就只剩鳳鳶和水霧兩人,氣氛一時之間變得有些奇怪,兩人互相避開對方的視線,也都沒有人主動開口說一句話,讓水霧感覺鳳鳶似乎還是對自己存有疑慮,於是她一刻也不想再多待下去,這樣與他獨處,反而顯出了自己的尷尬處境,畢竟,在她的內心裡還是一個擁有驕傲本性的公主,感情的世界裡當然也不例外。
水雾咬牙,她幻化了真身,召唤了自己打仗用的长剑,她一跃而起,长剑一划,便将妖树的其中一条树根斩断。
「妳對安然突然之間沒有了敵意,是想放棄鬼帝了?」鳳鳶的語氣裡帶著一絲不穩,因為他不能確定,這麼愛東方鬼帝的水霧公主,能夠這麼快就決定放棄她對他的愛意?
鳳鳶其實與水霧無異,他們都是既專情又固執的兩個人,不輕易愛上,也不輕易改變。
安然,快跑啊!水雾见这个树妖并不好对付,她赶紧要林安然逃跑,以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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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們的宿命,既孤獨又可悲的宿命。
她單戀東方鬼帝多久,他鳳鳶就單戀她水霧公主多久。
他看著那姚窕的背影似乎帶著一絲落寞,卻依舊踩著偽裝堅強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朝他的反方向離去,他的眼神終於透出一絲難受,他可以理解她,他真的能夠理解她。
帝聽了荼御磊的意見之後,沉思了一下,然後才緩緩開口:
「不要再可是了,妳不許去!荼御磊和展容聽命,今晚深夜立即啟程出發解救人質!」玉帝不理會水霧,果斷的對荼御磊和展容二人下了命令,而荼御磊與展容也隨即領命。
然而,就在她邁出了第一步時,鳳鳶也在此時突然開口:
而玉帝離去之後,展容便立即起身,走向水霧。
两个女人被这巨大的妖树树根给吓得脑袋一片空白,然而这树根一腾空,原本被隐藏的妖气也完全释放了出来,等待在一旁的上官彻很敏锐的发现了,他快速地冲往林安然的所在地,发现她和水雾即将就要被妖树攻击。
而鳳鳶見水霧對自己的態度如此淡漠,他更猜不透她內心深處的想法了,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經真的想通了,願意放棄了單戀的行為?還是她對林安然只是基於一個拯救眾生的心態?其實她心裡仍舊深愛著東方鬼帝?
荼御磊和展容聽了,沒有再多做任何表示,他們必須為今晚的計劃做一些準備,於是他們二人向水霧行禮之後便一同離開了。
「可是」水霧還想再繼續爭取前往解救人質,卻被玉帝給果決地截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