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抬出一半,再尽根没入!又快又猛,像头凶兽在蹂躏自己的猎物般,胯间把那圆润的屁股打得通红,透明的淫液被拍得胡乱溅出。
凶狠又残暴,打桩机般挺动得下半身,像是给自己的小兔子证明,他才是最厉害的那个。
谢知允连呻吟都快跟不上他操干的节奏,每闭着眼哼出难耐的一声,男人就已经在他体内拍入了两次。
“哼~不要!太快了……不嗯嗯嗯啊……慢点哼……”
他的示弱并没有换来身上之人地怜惜,反而还被更粗鲁地对待,大肉棒直接肏得更深!
男人弯了手臂,伸向了他的胸前,指尖揉着被压在床单里摩擦的乳头。他俯下身,对准那个尚未愈合的牙印,一口咬了下去!原来的伤口已经被完全覆盖住,血液直接从新牙印中逼了出来。
谢知允疼得大叫出声,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喜欢我给你留得印记么?”男人继续操干起来,滚烫的性器把湿热的内里搅乱,以几乎要起火般的速度,操的谢知允连话都讲不出,只能把脸捂在床单里,无助地哭泣。
没过一会,他就发现自己的声音能让男人兴奋起来,他越哭越受不了,男人就碾得越深越狠。
谢知允便咬住了床单,把即将呼出的呻吟堵在床单里。于是他被干得无声落泪,眼前的领带已经被泪水彻底浸湿,没一块完好。即使是这样,他也不肯再发出一丝声音,只有偶尔被逼得不行了,才会泄出一丁点泣音。
男人腰部动作没停,他摸了摸身下之人因为血液不流畅而发白的手指,喘着粗气道:“怎么不叫了?嗯?”
他抽出性器,再插入时故意磨过那个凸起的点,谢知允被刺激得抖了两下,没忍住,嘴里泄出了一丝呻吟。
刚刚地摩擦带来的快感简直太强烈了!已经射过一次后的性器仅被这么刺激一下,就再度硬起,压在床单中,随着身体地晃动而不断与布料摩擦。
又是一阵逼人的快意。
敏感到不行!
“想不想我干你那里?”男人的动作缓了下来,粗大的顶端在那处凸起周围摩擦。
谢知允咬着床单不肯回话,男人地肏入就再一次狠狠碾过敏感点,“嗯?想不想?”
“不、想!”谢知允嘴硬到,即使那个点确实能让他感觉到无与伦比的生理快感。
“不想?”男人忽然又剧烈肏动起来,粗大的龟头次次抵着敏感点穿过,“那我就非要干你那里。”
“嗯嗯,停下……不!好奇怪……别肏那里……”
谢知允猛地颤抖起来,一直不愿意打开的双腿也因为刺激而被迫分开,在床单上无助地摩擦,被绑在身后的手也邦得僵直,手指用力绷紧,似乎想要推开男人的小腹,不让他再肏到那个点。
“唔唔……求你了……哈~我受不了了~”
他爽得仰起了头,露出了好看的脖子,喉结因为这个动作更加凸出,让人忍不住想一口含住。他已经满脸是泪,被爽得张开嫣红的嘴唇,呻吟不断从里面喘出,口水顺着嘴角滑落,合都合不拢。
“爽不爽,嗯?”
“……爽,好爽!”谢知允已经被干得神志不清了,甚至开始迎合起了男人,分开的腿部抬起,主动勾住了男人强健的小腿,仿佛在为他肏入自己后穴时,也出一份力。
此时领带已经松了,谢知允却没想过挣脱,只是被男人干得痛哭流涕,分开了双腿让对方能更容易地肏到自己的敏感点。
“是你男朋友厉害点,还是我厉害点?”
一团乱麻的脑子陡然清醒了几分。
男人动作慢了点,让小兔子能够回答出自己的问题,然而小兔子却只管闭着眼喘息,假装没听见这个问题。
“我在问你话。”他又往敏感点上狠狠撞了两下,逼得身下之人又是发出一声绵长的哭音。
仿佛被猎人捕捉到的猎物,已经知道自己被逼入了绝境,谢知允低低地啜泣起来:“你放了我吧……求你了,放了我吧。”
“呵呵……”
男人地回应是直接掰开了他的大腿,扯成了笔直的一字马,往回拉到自己性器上,重新开始爆操起来,把身下之人干得摇晃不止,双腿又挣不开男人的限制。
“你既然选不出来,那我就……操到你选出来为止!”
“唔……不要!饶了我吧,饶了我!我真的,快不行了……我要死了,我受不了了……”
男人丝毫没有心软,持着要把身下之人干得软成一滩水的想法,粗大的性器不停歇地往小穴里肏进,紧致的肠道已经被肏成了他性器的形状,又热又滑还软,夹得他粗喘出声。
“你韧带这么好……他有用这个姿势干过你么?”
男人捏了捏谢知允弹软的臀肉,被掰开的大腿仍然保持着一字马的腿型,让男人能痛快地把自己的性器插到最深处,毫无阻碍的在里面肆意畅快,把软肉狠狠地肏开,湿滑的肠液被抵到里面,随着身体而晃动。
“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