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宫主……”
“赵启,你现在感觉如何?”
赵启此时丹田之中一片火热,虽是怀抱奇寒,却觉浑身通透绝爽,只连着呼吸都比往常更加舒畅了几分。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真气相较以往好似强了好几倍。”
“白雪殿下……”
赵启瞧见祈白雪那苍白无比的脸颊,忙不迭的发声问道。
“嗯……这么说来……确实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未曾操韵儿了……”
赵启兀自感受着体内出现的奇异变化,祈白雪慢慢的睁开了她那一对仿似闭阖许久的凝霜眸子,看了赵启一眼说道:“你醒了!”
赵启感受到怀中赤足佳人那冰凉刺骨的体温,急忙暗运真力,便欲替她暖体御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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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怪这几日你气冲玄顶,外魔之相频发。”祈白雪道:“赵启,你须谨记,明神功乃天地阴阳玄功之精要所诀,一旦习及,未至大乘之前不可轻易停练,瞧你现下的情形应当是有些许时日未曾与云师妹同房练功了吧。”
“莫找寻了,你方才在吞噬我修为之时,那化龙珠便已随着真气流转,进入了你的体内。”
赵启此时内心之中本就有愧,猝不及防之下闻听此言,顿时只觉一股巨大的羞愧之感如潮涌来,若是此时间地下有条缝隙,赵启都恨不得立时钻入其中。
赵启内心中许久未曾想起云韵,咋听祈白雪提及不免心下有些惴惴不安。
赵启不明祈白雪话中要义,却听祈白雪又道:“赵启,你有多长时间未见云师妹了?”
赵启心焦之时,却见祈白雪睁着一对疲惫美眸,直淡淡地说道:“有我三成功力相助,你应当能够彻底压制住敬皇城的霸道烈阳真劲。”说话间仿佛是牵动伤势,不觉娇躯颤抖,闷哼了一声,那薄薄的唇角间隐有一丝殷红血气溢出。
“赵启啊赵启,枉你还是个七尺男儿,眼下白雪殿下因你之由重伤未愈,却是怎能又起这等龌蹉心事……”
“你说韵儿么?自我掌控神殿中枢二峰后便忙于备战操训,这其中的间隔大概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吧。”
赵启心绪萌动之下,霎时间胯下那一根粗实肉条有了几分反应,内心之中竟是隐忍不住生出一个别样的心思:“现下时机正好,我不若趁着这个机会掰了她的一对嫩腿儿,也如那李延儒一般在这寒床之上好好的受用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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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白雪仿似没有看见赵启眼眸中那抹浓浓的关切之意,白皙的颈项微微一仰,而是转而淡淡问道。
“恩,我感觉很好,修为强了许多,和那日在寒玉宫外大战完敬皇城一样,浑身暖洋洋的,好似有使不完的气力。”
见此情形,赵启慌忙伸手抱紧了怀中佳人。
此时祈白雪浑身赤裸未着片缕,赵启将之惹火娇躯紧紧拥入怀中,顿时只觉两座挺拔饱满的酥峰映入胸膛,触感非凡。
“嗯?不是我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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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启心中不住自责,却闻怀中祈白雪道:“赵启,你现在是不是很想要我。”
“嗯……不是……我……”
赵启说到这里,忽而脑中念头一动,似乎是想起自己在昏迷之前所干下的一应事情,悚然间动容道:“糟了……祈宫主……那化龙珠……莫非我方才的那些梦境是………”说着眸中目光在寝宫内四下找寻,一番巡视,却未曾见那化龙珠的半分踪影。
祈白雪此时气色灰败,双眸紧闭,亦是赤身裸体的坐在自己的怀中,木然纹丝不动。
赵启听着怀中佳人忽而提及自己与云韵的床事,面上竟是有些微微发烫,幸而他天生肤色黝黑,盖住面皮羞色,叫人轻易察觉不出。
赵启这话说完,寝宫内顿时安静下来,片刻之后,祈白雪率先打破沉寂道。
清明起来,赵启略加清醒,却觉周身奇寒彻骨,张眼望去,但见自己浑身衣不蔽体,赤身盘坐在一张七八寸长的玉白连地寒床之上,四周云雾蒸腾,杂乱无章的凹陷着七八根不知从何处凝结而成的丈余长冰柱。
赵启心中这龌蹉思想方才生出不过片刻,便随即从中醒悟过来,狠狠的一咬牙关,恨不能立时抽自己几个大耳刮子。
可却哪知这稍一发劲,全身真气顿时宛如长江大河般汩汩流转,顷臾之间便通达对方四肢百骸,直将这周身的冰柱尽数化雾融解。
祈白雪却无任何怪罪的意思,摇了摇头道:“赵启你无须自责,这并非是你的过错。”
在祈白雪那虽是疲弱却雪亮无比的眼神目光注视之下,赵启终是没有勇气再行遮掩,心下羞燥难当,歉然发声说道:“对不住,白雪殿下,是我让你污了眼了。”
“祈宫主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