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会知道,他亲母是那样想他的。若是燕宣知道,必定要苦笑着喊冤。
一个是因为高潮带来的快感太强烈,另一个则是因为燕宣说的,他俩野合的场景被太后撞见,真的是太丢人了。
燕宣缓缓抽出,滴滴答答的,淋了桌沿一片。
“刚刚母后来过,看到我们了。”
燕宣也不拦,他喜欢陆锦言因他动情、失控的模样。
陆锦言还在哭。
她寻思燕宣应是注意到她来了,但既然没停下,她做娘的也不好上去打扰。只远远站在那看了几眼,便先回自己寝宫了。
手心握紧,燕宣熟练地套弄起粉嫩的小肉茎,把怀里人弄得直哼哼,悬在空中的小腿都舒服的蹬了好几下。
光伺候后面还不够,欲求不满的小兔子拉着男人的手抚上前端。
燕宣又道:“哥哥哪都不去,只想在小言儿的穴里待着,你便是赶我走我也不走。”
燕宣俯下身,劲腰一挺,肉棒顶到最深处。
这算哪门子的安慰,还不如一开始就别告诉他啊。
就是走时,陈太后听见小公子那几声,心里一惊一跳,难得把素日里最疼爱的小儿子在心里骂了一通。
“宣哥哥……”
燕宣自觉听懂陆锦言的话外之意。
套弄肉茎的速度也快了许多。
燕宣这次倒真没骗人。就在刚才,陈太后确实来了永明宫。她本想趁着小儿子今晚留宿宫内和他好好聊聊,问清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燕宣自然不会跟陆锦言说,太后站的地方看得见也听的清这边的动静。
身前的衣服也被陆锦言射出来的弄脏了,白色的浊液沾在深紫色的衣衫上,即便是在黑夜中也十分显眼。
燕宣抱起他,轻轻拍着后背给予事后的安抚。
“你操操我,求你……”
陆锦言换了一边肩膀,继续埋着头呜咽。
他低声取笑道,还在享受的小公子听到了,睁开眼,不满地看向他。
他只凭着自己的感受,给予最直接最热烈的反应。
其实陆锦言自己也可以抚慰,却偏偏要他来。这种被依赖的感觉,燕宣十分受用。
“真是只懒兔子。”
被这句话一激,陆锦言几乎是要高潮到抽搐过去。
他一直在动,但陆锦言还在求他操。
小穴收缩的厉害,穴心吐出大股大股的淫液,全都浇在穴内的肉棒上,和刚刚缴获的精液糜乱成一团。
“呜哥哥…我难受……”
本在欲海中慢慢漂浮的陆锦言像是突然被狂风席卷上九重云巅,很快就濒临释放。
“……”
“啊嗯、不、啊——”
今晚还大多数时候还真不是他主动,都是这小兔子太缠人,一句一个“宣哥哥”勾着他再操得狠点儿。
他收紧双腿,抬起小屁股用力吸他,小奶音质问道:“嗯哼……难道小穴不好操吗?”
他温声细语地哄着,陆锦言心里这才舒坦了些。
燕宣几乎是咬着牙,生生忍住那股射精的冲动。
那必然是让他狠狠地、再快再深一些。
“……”
“哥哥,你、摸摸它……”
谁能想到,她这个小儿子竟然急色到正殿都没进去,就拉着人家小公子在小花园里胡天闹地。
陆锦言已然忘记这是在永明宫,是在花园里,不远处还有一堆侯着待命的宫人。
但下场就是,小兔子被蹂躏惨了,小脸哭花了不说,身下也是乱糟糟的泥泞不堪。
眼角被逼出清泪,陆锦言颤颤巍巍地拉着身上的人,哭着求他:“要、要到了啊……给、给我呜呜……”
他仰起头唤他,俏嫩的脸蛋上尽然是生动的情欲。
真是个不知轻重的,把人欺负成那样。
只是,这样沉溺欲望的小兔子,真的很想让人欺负。
或许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像现在这样,与相爱之人紧紧相拥,占有、深入,感受对方的存在与温度。
就在龟头顶着那块被磨了许久的嫩肉射出浓精时,他轻笑一声,贴在小公子耳边故意道:
燕宣挑眉,因性爱而变得性感的神情带上一丝玩味。
怪不得她还纳闷,为什么一大堆宫人都围在花园入口,问话也都是一个个欲言又止一脸为难。
里,再重重往深处一顶,听得一声满足的嘤咛。
眯起的凤眸布满危险,燕宣呼出一口浊气,掐着那段细腰就是一轮猛烈的进攻。
于是操弄了这半天,连底部石桌都似有松动的痕迹。
陆锦言对燕宣的渴望在此刻达到一个顶点。
“没事,看见就看见了,不丢脸。”
一晚上,他的情绪起伏太大,一会儿黯然一会儿欣喜,但凡燕宣说话多绕个弯子他都能想出一大堆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