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内心的低语,柳欣慧彻底放任欲望将自己吞噬。
而她的牝穴被塞入了巨大的假阳具,被细绳紧紧的卡住,顶端更是死死的抵住敏感的花心,每一下乳头拉扯的颤抖都让假阳具撞在花心之上,让她浑身酥麻微微颤抖,但最要命的却是她的菊穴。
已经意识游离的柳欣慧朦胧对着房门外离开的女儿伸出手,她颤抖想要抓住什么,但却什么都没有,随着她的手无力垂下,她感到从自己的身后伸出许多黑色手将自己拖入欲望之中,而她的脑中出现了了一个声音,“可以了吧,已经无所谓了吧,可以彻底沉下去了吧。呐,已经没问题了,做回自己吧。那个疯狂快乐的自己。”
就这样听着女儿的倾诉在云逸的肏弄下,柳欣慧不断的泄身高潮,要不是被箍住了脖子,只怕她泄身的浪叫早就脱颖而出。
而此时,一门之隔的门外,她女儿正有些许不安的向自己的母亲倾诉。
第二日,清晨。
一旁的白管事端起烟杆塞上烟丝,从衣袖中露出一块宫廷内府的腰牌,缓缓说到,“我原姓王,主子赐了一顶帽子才改姓的白。云将军,这般玩弄柳庄主怕不是想断了官家财路?”
大惑不解的云逸看后发现,这竟是朝廷指派参加成人礼的拜帖请柬。
官家、商贾、江湖人士皆已入场,大堂中央柳欣慧正坐着与各路人士攀谈闲聊,只见她穿着一身宽大的蓝色长裙,将她丰满的身段完全罩住,她的脸色有些潮红更挂着些许迷人的浅笑,众人皆以为那是因为其开心所致,却不知在宽大的蓝色长裙内,柳欣慧再无寸缕,不但如此,细长的麻绳将她的身体捆了个结实,丰满的豪乳被整个勒住,更将乳环上细链系在其上,只要柳欣慧稍稍一动,让双乳轻微的晃动,那挺立的乳头就会被用力的拉扯一下。
听到白管事轻描澹写的话,云逸瞬间手脚冰凉皆因王字戴白帽正是皇,再加上宫廷内府的腰牌就是傻子也知道白管事的出身。
“娘,你放心。我会坚强的,我会以你为目标成为好庄主和端庄贤慧的女人。我先回去了。”
门外一直守候的白管事立刻吩咐两个下人进屋帮柳欣慧恢复,自己则带着云逸来到外屋,在一边让其换衣服的同时一边将一份礼盒以及拜帖请柬递给云逸。
临近午时,神机山庄大堂。
说完,女儿离开了。
待云逸松开柳欣慧,将她放在床上准备结束时,柳欣慧忽然拉了下他。
一个时辰前,云逸强行将一大瓶合欢露灌入柳欣慧的菊穴,接着他将一根有些干枯的肉苁蓉彻底塞入柳欣慧的菊穴,菊穴不断翻涌的清凉液体让柳欣慧感到刺激颤抖的同时,肠壁也不断的收缩挤压着想要将其排出,但被细绳勒紧的肉苁蓉死死堵住,得不到宣泄的刺激愈发强烈,一股股想要排泄的冲动让柳欣慧浑身发抖,好在她强行压了下去,但到了现在柳欣慧惊恐的发现,体内原本干枯的肉苁蓉在吸收了菊穴内的液体后开始不断膨胀,自己已经能清晰的感觉到肉苁蓉表面的凸起,以及肠壁被撑开的刺激让她身体微微颤抖,强烈的刺激让她一直处在高潮的边缘。
随着肉棒不断翻搅的快感,让柳欣慧不断的高潮泄身,她的双眼逐渐上翻,端庄的脸被肉欲扭曲成痴媚的阿嘿颜。
云逸转过头,只见柳欣慧有些虚弱的侧卧在床,她一边抬起自己的一条玉腿将牝穴完全暴露出来,一边努力的将塞在里面的假阳具挤了出来,随着阳具的滑落,露出已经被淫液元阴彻底湿透并完全打开的牝穴,柳欣慧一脸痴媚的说到,“已经…忍不了…所以…不用等…明天…给我吧…把我那里填满…用精液。”
“是。”
当云逸扶着腰走出房门,回看了一眼正躺在床上如残花败柳般的柳欣慧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见到云逸如此机灵,白管事满意的点点头抽了口烟说到,“无需紧张,要是真要取你性命你也不会坐在这了。今日的成人礼,你就代表官家送上贺礼。还有,柳庄主的事只要不影响财路、声誉,官家也乐得清闲。毕竟少庄主的婚事官家已有安排,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娘,我好怕。好怕自己做不好。我没你强,也没你漂亮和贤惠。我…我好怕…呜呜”
听见女儿的哭腔,母性的本能让柳欣慧挣扎了一会,但又立刻沉溺进欲望的汪洋,云逸感到随着女儿的倾诉,柳欣慧的身体更加欢愉和兴奋。
早已按捺不住的云逸立刻扑了上去将柳欣慧成熟丰满的身体压在身下,房间内再次响起柳欣慧痴媚放浪的绝叫,“来了来了来了…男人的肉棒…滚烫的精液…啊啊啊啊…这被压在身下…像贱畜一般被对待…奸淫的感觉…啊啊…已经忍…不住…泄了…泄了…哦啊啊啊。”
云逸连忙站起恭敬的行礼,然后上前用火折子帮其将烟杆点上,然后小心的问到,“末将知错,还请白管事指条明路。”
而每当一想到,自己将在大庭广众之下高潮泄身,柳欣慧痴虐的身体就更加兴奋的颤抖,要不是她精神强韧,内力强行镇住只怕此刻,以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