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會痛。」金寅嘴上雖然這樣說,下身又急著往前挺,金寅用了自己的唾液,突如其來的濕意讓龜頭一下子塞進了後穴。宋子祺躺他身下,他是看得到他的表情的,他眉心緊皺嘴唇卻微張,看似痛爽交雜。「還可以嗎?」金寅堅定得前進,盡根沒入,他也沒辦法很鎮定,入口緊緻,深處軟肉全部纏了上來。他耐住性子,慢慢抽送。
「也許你會想很多,但是做愛這件事不過是相愛的人多一種交織的方式,其實再單純不過。」金寅說:「覺得複雜,只是你讓他複雜了。」
金寅微微一笑,對準了穴口,稍稍用力挺身,龜頭好像就要破開極有彈力的入口,抵在那些肉摺上。宋子祺哼了一聲,金寅就停了下來:「我拿一下床頭的潤滑液。」他們一起看向床頭,卻發現那裡根本沒有。金寅愣了一下,試著回想到底放哪了。
宋子祺本來在快感裡浮浮沈沈,甚至後腰痠得好像快高潮了,嘴裡哼著沒意義的呻吟,意識很聚焦身下卻又很鬆散。這句話他好像聽過好像他突然瞪大了眼,是不是他師傅當時也說過。是不是在他很害怕,一直問:「我們可以這樣嗎?」那個時候師傅說過。可是這些片段的回憶突然變得很遙遠,畫面好模糊,連長相好像都記不得了。
金寅最後悶哼了幾聲,他把他的腰掐得很用力,似乎都發紅
「不行」金寅低聲在他耳邊說:「難道平常你會對喜羊羊那麼慈悲嗎?」
「金寅˙」
「我會」
「你轉過來,讓我從後面。」金寅輕說。他抽出性器,讓他換姿勢。光是抽出這個動作,宋子祺就忍不住輕吟,他轉過身跪在床上,但是四肢軟到發抖。
有些事情在宋子祺腦中慢慢崩塌,不是按摩棒,是真的男人,當時沈溺於這份快感讓生活產生好多變化。有些不敢去想的回憶慢慢又拼湊回來。夏天午後的出租套房,桌上型電腦音響放的音樂,還有冷氣壓縮機的聲音,第一次的時候很痛,總是有想上廁所的感覺,但是陰莖插入身體裡,抽出去時會有一種失控感,失控感就像是從高空墜落,快感中裹著懼怕。
「金寅.....」宋子祺放開他的唇舌後,小聲得說了句:「進來......」
「最重要的只有.....」金寅還沒說完,宋子祺細細得發顫,他高潮了,後穴一直收夾他的性器。金寅撐住了床,大嘆一口氣,試著把話說完。「只有當下.....」因為很舒服,金寅連連挺動,宋子祺覺得太敏感,連忙用手抵住金寅的下腹,讓他不得不停下。
「快到了。」宋子祺抓著他的手臂抓很緊。
「啊金寅你真的插太快」宋子祺邊喘邊呻吟,雙手緊抓著枕頭,腰線緊繃,壓制著失控飛奔的快意。
「你應該明白我是誰?」金寅沒有停下來,保持著一樣的速度,在他耳邊問。
他以為他會很激動,但是沒有。 現在腦中清晰的感覺只有:金寅插得好深,然後抽出來時,有種控制不住的下墜感,然後他又插深,身體又換來一記滿漲,反反覆覆交疊。
「我才不相信。」金寅邊笑邊把自己再塞回他的體內。「喜羊羊都說你很久,她跟我做的時候連腳都痠。」金寅說得讓宋子祺哭笑不得,但是金寅的抽送又讓他難以承受。
這是一個面對面的姿勢,金寅凝視著宋子祺挺立的肉棒,上面抽蓄湧出像精液但又透明的液體,透明得沒有雜念,他覺得血液沸騰,慾望滿漲。
這比他印象中的快感還強烈十倍有餘,或許是這些年身體早就不青澀,性愛早已是生活的一部分,身體很明白怎麼享受這些快意。
「在想什麼?舒服嗎?」金寅問。宋子祺點頭,強烈的酸脹像是藤蔓,從後腰爬出來,包覆著他。
床單是濕的,透明又爽快的液體一直流,也不是噴出來,就是一直被金寅從後擠壓出來的感覺。
後面宋子祺很難再說什麼了,叫得很細碎,全身狂抖,好像這時才明白易喜在他身下,一直說著無法在承受,高潮一直不停的感受。
「不快怎麼會爽,你應該很懂。嗯我也很爽」金寅的力道不小,兩人撞擊出濕黏又淫靡的聲音。
關於這件事,易喜一直為宋子祺想很多,宋子祺也幫自己預設了很多立場。但是到了這關頭,宋子祺爽得無法多想,而且比想像中的自在。
舔著。
「你就進來.....」宋子祺覺得難耐,他一點都不希望金寅停下來。
就是這種色情的感覺,金寅最需要的就是這種色情感,他甚至捨不得花兩秒的時間拿潤滑液。他把宋子祺翻了過來,讓他躺在身下,將自己劍拔弩張的肉棒和宋子祺的陰莖貼在一起,一手握住,互相蹭著。「我們都好濕......」大概也是從這個點,宋子祺開始放開自己。兩隻肉棒摩擦的感覺難以言喻,金寅的顏色和弧度都好漂亮,金寅的龜頭上面也流著前列腺液,這讓宋子祺很興奮,主動挽著他的頸子接吻。金寅的舌尖撩弄著他的上顎,交纏著他的舌根,有慾有愛。
「再等一下」他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