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易喜有事嗎?」他問。他臉上一片平靜,肉棒卻不客氣得插入了。
「師傅.....」她輕喘,不敢叫,但抓著他的手臂顫抖。快感快要讓她呼吸不到空氣。她仰望著他,他的睫毛好長,他是她眼裡的星星,永遠有光芒。
「心亂的時候,切東西是很好的修行。」他說。
他這樣說,她也氣不起來。他的慌張來自哪裡?易喜只能聯想到早上萊拉來過,與主管討論過下季菜單,檢討上月帳務。但她也不敢亂猜,只要宋子祺有覺得心情比較好就好。他們打理了一下自己,打開門的時候,看到阿慧阿姨在打掃門外的空間。宋子祺瞟了她一眼,臉色一沉。門外的空間根本不用打掃,阿姨顯然是想看誰在裡面。阿姨看了易喜一眼,從訝異到鄙夷。
「你是誰,幹嘛鎖門,我要打掃裡面。」
「那你為什麼剛剛要弄我,切東西不就好了。」易喜吐嘲著他。
一件就是一整袋,慢慢切起來也需要許多時間。易喜在切的時候,宋子祺拿了刀子站在她旁邊一起切。他切得很從容,速度又快,東西又細。
「師傅!」易喜瞪大眼,驚恐得想掙扎。但宋子祺正舒爽,自然不願意停下。他深吸一口一口氣,壓抑住喘息,冷靜得說:「是我。」
他說的都好,他要的都給,因為他是她心中的光芒,就算這一切很荒誕。
「無所謂,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他低頭吻著她,直到她放棄抵抗,才放開。最後他深壓她在牆上,深嘆了一口氣,最後那個瞬間,神情是無盡的滿足。
「怎麼了嗎?」易喜不明究理。
「舒服嗎?」他問。她點頭。
易喜抬頭望著他,日光燈下,他的廚衣開了兩個扣子,面龐俊俏性感,眼睛裡好多故事,就像他的菜一樣豐富。他的眼神總是很專注,切菜的時候是,做菜的時候是,每次看他做菜,易喜都覺得崇拜那分專注。她一直崇拜他,和他做過好多次,她卻仍然覺得這一切都像夢一樣。
「我早就超越切東西修行這部分了。」他朝她一笑。
「啊......師傅......現在不可以......」
「沒事.....」阿強師傅欲言又止。
「你真是我遇過最濕的女人.....真的超爽......」
宋子祺這樣出格的行爲,易喜本來有點生氣。但是他把她擁在懷裡說:「其實不是因為一直想要。只是有的時候我心裡有沒來由的慌張感,這樣是最讓我安神的方式。」
對於阿姨的眼神,易喜心裡很亂。回到廚房後,可能今天內場人真的多,沒人發現她不見了一陣子。一方面是時間也沒她想像中的久,覺得時間很久只是因為她緊張。
看他們切菜,沒人多想剛各自消失是為什麼,好像一切就該這麼和諧。只是易喜自己知道她對宋子祺的感情不可能像蘿蔔絲一樣絲絲分明了。
「不希望我快一點射嗎??」他問。他這麼一問,她就不敢說了,她知道他真的可以很久。
易喜緊咬著唇不敢叫,室內只有空調和兩人的呼吸聲,但水聲好像沒有辦法忽略。
羅仲錫還在休長假,易喜有些忽略了大家的眼睛。阿慧阿姨自從看過他們可疑的樣子,眼睛就喜歡追著易喜,總想再看出什麼。後來餐廳裡就開始有些耳語,直到最不八卦的阿強師傅有天旁敲側擊得問易喜:「你是不是跟羅仲錫分手了?」
但是他們安靜一起切菜確實是非常平靜的氣場。把一條紅蘿蔔削皮,切成薄薄一片一片,手一抹,紅蘿蔔片像樸克牌一樣排開,然後再切成一絲一絲。易喜沒辦法每絲都像宋子祺一樣整齊,但是在不整齊之中力求整齊,時間很快就過了,心也靜了。
「師傅......太快了我受不了.....」
後來有新來的師傅,不知道宋子祺的婚姻狀況,直接以為他們就是一對。易喜一直對八卦很沒有靈敏性,直到她親耳聽見阿慧阿
「人力這麼多......易喜你去把那件紅蘿蔔拿來,切絲冷凍。」宋子祺若無其事得發號命令。
突然有人敲門,門外的人敲門敲得不耐煩,又拉了幾下手把。「什麼人在裡面?」門外的人問。那人聲音很好辨認,是打掃的阿慧阿姨。
「我是宋子祺。我有事,你晚一點再打掃。」他說。
「你一直説不要,但裡面濕透了......摁......好爽.....」他挺腰抽插,速度沒有很快,但是攪出來的水聲不絕於耳。
「師傅!」易喜緊張得要命,雙手推他,宋子祺進卻更深又更快。易喜都害怕阿慧阿姨其實聽得到啪啪的聲響。「被人知道怎麼辦?」她很慌張。
好幾次宋子祺把她拉到角落,倉庫,更衣室或者辦公室。未必每次都是做愛,更多時候只是牽牽手,抱抱她,或者親親髮梢。兩人間的愛似乎超乎了慾望,更多是陪伴。她發現宋子祺很多軟弱的地方,只要給他一些安撫,他就能鎮定下來。
肉穴,性感得無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