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你會後悔。」
「那我嫁你行嗎?」
「不行,會死。」
「那我不嫁你,你進來。」
「別再問了,我會忍不了。」金寅看了易喜一眼,她的氣息很乾淨,雙眼很澄澈,是很可口的氣味。她套弄著他,雙眼一垂,天真的眼神中多了一點複雜的情緒。「忍不了就進來,這不過是一場夢,一個快活的夢。」
對上她的雙眼,金寅覺得沒辦法了。他抵著穴口,那裡很濕滑,但裡面極緊,只能有耐心得慢慢往前拓。
「你會很疼,忍一下。」
「還行。」易喜只覺得很脹,被撐開的脹。疼嗎?疼。但是和人生相比起來,什麼叫做疼?她不知道現在自己在幹嘛,但丈夫沒死的時候,她也不知道那樣的人生在幹嘛。
脹痛比被破開屏障還疼,可是他到達最深處時,她最深刻的感受竟然是相接在一起的親膩感。
金寅低頭親吻著她,唇舌非常柔軟。易喜只覺得原來這是她從未感受過的溫柔,原來溫柔的樣貌是這樣子的。
他撐起身子輕撞,她覺得被碰到的體內深處好痠。他看起來極快活,易喜的身子還在鈍痛之中,只有痠脹滿的感受。可是看他快活的神情,她也有一種莫名得滿足。
窗外的天色橘橘的,或許要黎明了。
「還會不會很疼?」他問。
她搖搖頭,只問了:「你叫什麼名字?」
「金寅,金色的金,子丑寅卯的寅。」
「天快亮了。」
「我知道快到了快要了你忍一下。」他加快了下身的律動。
易喜好像習慣了他的粗大,只覺得體內痠到身子發軟,有一股讓她害怕的尿意,似乎壓不太住。她好慌,還好在最後一刻,金寅抽了出來,一股元陽熱熱得噴在她腹間,剛那股差點失控的尿意也慢慢得平息了。
兩人相視對喘了一陣子,金寅又低下頭親膩得親吻她,不知為何她覺得比剛才更滿足,而這種滿足的心境是不曾有過的。
「天亮了你會消失嗎?」她問。
「不會,我是妖不是鬼,這裡是我設下的結界。」
「那這個夢能不醒嗎?」
「不可以。」金寅說。可是當易喜問這個問題時,他的心裡莫名得揚起了波瀾。一直聽說黃花閨女不要吃,吃了麻煩。他看了易喜一眼,突然間不是很敢看,好像不只是麻煩,他也有一種說不上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