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一个大大的
「绿」字。
……
「阿娟,最近这几件事你处理的怎么样了?」
「你放心爸爸,都满意。」
「嗯,最近可千万不能出差错,这几天我越发有些心慌了,我总觉得似乎有
事要发生啊。」
「爸爸,你是操劳过度了,又加上前阵子东奔西走的,都没能落定了歇歇脚。」
「唉……是啊,想要脱身还真难吶……每件事都得来个一波三折啊。」
「不是都谈的差不多了吗?不是都基本消停了吗?」
「谈是谈完了,送佛也算是送到西了,不过我这金身也随着这些佛光一点一
点的消散了。」
「有什么能动得了你?以色列人还是不肯放过你?」
「他们还算是看得见的,他们的确不得不防啊,你是不知道他们的厉害,我
也就是在国内还能安稳,我要是一旦踏出了国门,我怕是有去无回啊。不过在所
有让我担心的事情里,恐怕他们还未必是最需要提防的人呢。」
「那你不打算出国了?还有谁能有更大的能耐?」
「他们虽然厉害,可我也不是白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况且他们要的不是我
的命,我就算落在他们手里,他们也不会真的把我怎么样。只不过真是那样的话,
我这下半生也就不能像我想的那样称心如意了。」
「那你还有什么更担忧的事情吗?」
「说实话最让我心慌意乱的是最近的一件事。」
「哪一件?」
「我想,我很可能犯了一个错误。」
「嗯?……」
「前几天我做了一个梦,是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跟我下了一盘棋,他不是凡
人啊,我满头大汗毫无招架之力。临了了他笑呵呵的对我说,年轻人,下棋如做
人,要有分寸,要知进退啊。」
「这……这个话不是……」
「没错,就是那个老爷子……我在梦里突然想起来了,当时在会场的人群中,
我听到有人喊了他一声刘老爷……」
「这……这个刘老爷会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阿娟,你觉得他这个刘是哪个刘啊?」
「阿娟不明白……这姓刘的也太多了。」
「没错,姓刘的的确不少,可是有一个却让我有些大意了。」
「是谁?」
「你觉得哪个姓刘的最不起眼啊?」
「工商的刘处长?还是##实业的刘总?」
「阿娟,你想的既是大了可又是小了啊。」
「那……阿娟实在不明白爸爸的意思了。」
「是刘志……」
「他?……他不就只是个华人外商的儿子吗?」
「对啊,所以他才更像是那个姓刘的。」
「……这……不会吧……不会这么巧吧。」
「昨天早上我又收到了一份请柬,是日本野村证券股东大会的邀请函,因为
我有不少海外投资是通过野村证券操作的,所以我从两千年之后一直都是他们重
要的高级客户。他们每年都会给我发来一份邀请函,不过我从没有真正出席过这
个会议。」
「这个会有什么问题吗?是投资出了差错?」
「那不可能,野村证券是投行里上游的少数寡头,他们的运营能力是不会出
问题的。我之所以能将业务交给他们不是我选择了他们,反而是他们筛选了我啊。
我早年刚把业务触角伸出国门的时候,几乎屡屡碰壁,既不懂规则,也没有
经验,那时候真的走了很多弯路。后来我在付出了无数惨痛代价之后,我才逐渐
开始学会了新的玩法。也算是半个机遇吧,我在偶然的一次机会获得了认购野村
共同基金的资格,从那时候开始,我才逐渐向这些上游资本靠拢。这些年我能壮
大的如此之快,绝对离不开当年的机遇啊。有时想想,人生其实真的是如履薄冰,
很难说没有这些运气,还会不会有今天的成果啊。」
「既然如此,那你还有什么可担忧的呢?」
「因为我是野村的重要客户,所以他们对我发出的请柬也是很有诚意的,几
个首席社长和高级董事都会在与会名单上亲自签名。可是今年是他们庆祝上市6
0周年的特别股东大会,所以连一些重要的高级匿名董事都会亲自出席。在今年
的邀请函上面,我看到了其中有一位匿名董事的名字也叫刘先生,而且他的名字
排的很靠前啊。」
「这……这个刘先生?……」
「我不过只是野村证券的一个客户而已,可是这个刘先生却是野村控股的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