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还能感受到痛苦,可是后来连痛苦都已经麻痹了。我的屁眼和
嘴巴迎接着一根又一根的铁鸡巴,他们来的时候都是坚硬挺立的,他们走的时候
都是瘫软无力的。最初的精液让我觉得十分恶心,因为毕竟我也只是吞食过陈友
发一个人的精液而已,真要是让自己的嘴巴变得像一个精盆一样,我当然也是万
般难以接受的。可是接不接受也并不取决于我啊,这世界上有多少事是不得不接
受的呢?别说是精液了,就算是不小心吃上一两口屎尿的事情难道还少吗?有些
事或许比屎尿精液还要恶心千百倍
呢,可是能避免吗?容得了你去选择和决定吗?
真吃一口屎和像是吃了一口屎,有时候是很难做出选择的。这精液只是想象
中比较恶心罢了,最起码它还是直观的,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如果能把所有痛苦
和恶心的事情都等价置换成一口浓精的话,我……我早已经不介意如此承受了
……我甚至愿意接受这样的交易……
在岛上经受训练的另外一个好处就是……我也充分的了解了男人。每个男人
的敏感点,每个男人的器官构造,每个男人兴奋和高潮的瞬间,我已经全都了然
于心了。这或许也算是一种变相的收获吧,因为对于大多数男人而言,他们顶多
也就是了解自己的身体,或者是通过自己的身体来了解男人。可是男人跟男人还
是有很大差别的,这就像做实验,每次实验的对象其实都是大同小异的,可是数
据结果却还是千差万别。一个御女无数的男人可以自以为很了解女人,可是他们
绝不敢轻易断言自己很了解男人。至少在这一点上李成刚是不如我的。我之所以
在过去的一个月能够咬牙坚持下来,不仅仅是心里想着馨茹和妈妈,我也必须练
就强大的生存技巧才行。最初我让一个男人射精可能最快都要起码五到十分钟,
但是直到我动手术的前夕,我已经可以做到最快在一分钟之内就裹出一发积蓄已
久的精液。有很多次我都亲眼看到有些人兴致盎然的贴到我的嘴上,但是没有一
会的工夫他们就又怅然若失的悻悻离去了。再后来,有些人已经不会再来找我了,
因为已经不再是我怕他们,反倒是他们开始畏惧我了……
「啊啊……啊啊……狗儿子……啊……慢……慢点……啊啊……太爽了……
你……你这是从哪学来的……啊啊……不行……太刺激了……哈哈哈哈…
…柔儿……啊啊……柔儿……老公突然来劲了……啊……你快点扭腰啊……啊
……太过瘾了……柔儿……啊啊……柔儿再举高点……我……我要边吃奶……边
射给你!
……啊啊……呜呜呜……呜呜……」
李成刚也是男人,只要他是男人,他就没什么不同之处……
他的大鸡巴又开始重重的捣进妈妈的肉穴深处,而妈妈也按他的吩咐开始扭
动着纤腰摇摆着臀胯。我腆着脸含着他的大驴丸,诚实的说,他的生殖器真的是
非常惊人,不仅仅是他的肉棒十分坚硬粗壮,就连他的这对大卵子也是异常发达
和充盈的。在我的口腔里明显能感觉到一股股流动的精液在到处乱窜,这些精液
不停的向上努力的输送着,它们将李成刚的紫黑大龟头涨的像个婴儿的小拳头。
我……痛苦的又为妈妈心疼了……因为我其实也有幸进入过妈妈的体内一次
……
妈妈的蜜穴简直柔软舒适的无以言表……那里面不仅温暖湿滑,而且肉肉的,
紧紧的,还不停的缓慢蠕动着……这个滋味我恐怕是这辈子都再也忘不掉了…
…虽然我曾在馨茹的柔软乳沟中射过精,但是我必须诚实的承认,妈妈蜜穴的感
觉才是我到现在为止尝试过的最舒服的一次性体验……只可惜……只可惜我当时
的尿道里堵塞了一根金属棒……要不然……我恐怕早已经在妈妈的体内一泻千里
了……
可是现在享受着妈妈极品美穴的人并不是我,而是我最痛恨的仇敌,李成刚。
他的大黑鸡巴就像他的人一样,蛮横粗鲁,凶恶无礼。它硬生生的闯进妈妈
体内最娇美,最柔嫩的隐秘地带,他不会对妈妈怜香惜玉,更不会对妈妈心存疼
爱。
他只会顾自舒爽的随意使用妈妈的身体发泄自己无穷无尽的贪婪欲望。妈妈
……
妈妈……对不起……我……我只能这样让你少受点罪了……我……我知道他
的龟头一定在你的身体里把你涨疼了……我知道他一定顶撞的你非常难受……可
是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