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也可以成为
一种欲望吗?
妈妈微微闭着的眼睛已经被情欲染出几分娇媚的神色,她通红的颧骨与轻陷
的粉嫩面颊已经证明她的所有纯洁之美都已被媚药彻底的浸透了。
妈妈鲜红欲滴的灵巧香舌也不时的从檀口中吐露,她每一次伸出舌尖,都会
带出一股股香滑的爱液。
这爱液肆意的流淌在妈妈的身体上,黑色的秀发上,洁白的床单上。
黏湿的丝液粘在了妈妈的下巴上,发丝上,粉颈上,香肩上,还有陈友发不
停吸食的嘴巴上。
这一根根拉长的丝液并不是妈妈的口水啊,而是妈妈心中那一缕缕浓郁缠绕
的情丝啊。
这香滑甜美的情丝,这浓情爱欲的蜜液,有哪个男人不想尝一口呢?
又有哪个男人不希望这份爱与情是为他而流,是为他而变甜的呢?
陈友发嘴上是香甜的,可是内心却是苦涩的,因为他知道妈妈并非是真的为
他动情,也并非是真的为他释放了这份奉献之欲。
妈妈现在的仪态已经完全看不出是一位端庄典雅的美丽太太了,她的脸上甚
至还挂上了一两分媚笑,她的眼泪和口水都没有停止分泌。
可是妈妈的美却奇妙的将这些失仪的淫态完美的包容和吸收了。
这些媚药非但没有将妈妈变得狰狞和扭曲,她反而在迷人的柔美之中多了诱
人的艳媚,又在诱人的艳媚之中夹在了疼人的娇羞,这娇羞中带着放浪,放浪里
又蕴藏着隐忍,她隐忍的肉欲又绽放出盛开的情爱。
陈友发看着妈妈微微扭动的娇躯,看着她纤柔婉约的淫态媚意,他一时之间
竟不知究竟是谁吃了这催情之药啊。
陈友发又一次紧紧的抱起了妈妈的娇躯,他又一次吻住了妈妈的香唇,又一
次含住了妈妈的柔舌。
这个女人真是太复杂了,她让人既想要占有她,又想要怜惜她,既想要得到
她,又想要解放她,既想要索取她,又想要呵护她。
能够真正得到她的男人实在是太幸福了,只要能得到她,就等于得到了世上
的所有一切啊,如果真的能用现在的一切来换取她,陈友发将不会有一丝一毫的
犹豫。
妈妈的唇舌被陈友发贪婪的索取着,可是她却一心只想让她身前的男人更加
满足和愉悦,她的腰肢开始轻轻地扭动,她的下身开始微微的摇摆,她的鞋子还
没有被脱下来,她的丝袜也还紧紧的套在大腿的根部。
只不过这丝袜的内侧几乎已经湿透了,这些液体是从妈妈的两腿之间一股股
的喷涌而出的,妈妈夹紧了双腿,她感受到了自己腹内翻滚的熔液不受控制的穿
过了她的下腹,她的膀胱,她的蜜道,然后从她紧窄的穴口止不住的向外涌出。
妈妈潜意识里感觉这是尿,又像是经血,可是每当有一股这样的液体穿过她
的蜜道然后挤出她的穴口时,她就会忍不住的颤抖一次。
陈友发将她的舌头吮吸的越用力,这样的液体喷涌的就会更加激烈。当陈友
发舔吸她的脖子时,她的穴口就会像开了闸门一样,那流出已经不是一股股液体,
而是完全变成了一条穿流在她体内的滚烫的小溪。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些液体才会流尽,她只觉得越流越多,越流越猛。
她只要动情的享受着爸爸与她的交融和缠绵,那她下体流出的爱液就完全无
法阻止。
陈友发感觉到了妈妈敏感的身体反应,他知道妈妈已经彻底被欲火浇透了,
而她的身体也的确足够湿润了,他对妈妈的激烈反应也感到有些惊奇,他从来没
见过一个像妈妈这么湿润的女人,妈妈香滑的口水虽然是丝丝黏黏的,可是这蜜
液不但流不尽,而且并不浓稠。
妈妈的泪水自始至终就没有停歇,甚至在她的脸上都找不出一丝泪痕。而床
单上已经湿透的一大片已经让陈友发的大腿都感觉到湿润了。
柔软,香滑,湿润,甜美,温暖,陈友发才给妈妈喂了两次春药,可是妈妈
却给陈友发喂饱了春药啊……
陈友发看着妈妈早已高耸挺立的大乳头,他最原始哺乳动物的野性再也安耐
不住了,他不想轻易的触碰妈妈的这对大奶子,因为陈友发自知自己是狂热迷恋
巨乳的,他喜欢长着大乳房的女人,他喜欢这种母性特征十足的女人。
这种喜好并不是他的理智可以决定的,这完全是取决于他的基因的。他是一
个强大的男人,一个社群文化中的统治者,他会天然的物色那些具有显著哺乳特
征的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