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对亲弟妹还好,可她内心深处还是有些异样
的情绪。是寄人篱下吗?完全谈不上。是前路迷茫吗?心死的人不配拥有前路。
瞥见停在屋外的小汽车,冯楠似乎捕捉到了一点。对了,是施舍,是怜悯,
或者说是落差。她曾经拥有挚爱的丈夫和灵魂伴侣,从事自己热爱的工作,更有
四个可爱的孩子,有厨师有保姆有司机,生活优渥,日子过得是那么幸福,从来
都是她剩余充沛的情感去施舍爱去怜悯他人不幸的遭遇。而现在却轮到他人用剩
余的充沛情感去将爱施舍给她去怜悯她的遭遇,纵然那个人是田雨,她还是不可
避免地体会到了落差。又或许,如果那个人不是田雨会不会更好一些呢?
「田雨、冯楠,你们可下来了,我连这杯水都喝完了。」坐在沙发上的袁晶
捧着空水杯起了身,「冯楠,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团的歌舞队队长,
王鸥,比我还要年轻几岁,你们是第一次见面吧。鸥,这就是我之前和你说
过的冯楠冯老师,人家可是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的讲师呢,陈政委的本子之前都
拜托她改过呢,是田雨的老同学。」
王鸥穿了一件白衬衫,很贴身,面料紧紧挨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子,在柳腰
的衬托下,胸前有明显的凸起。她热情又不失礼数地与冯楠握了握手,打了个招
呼:「雨姐好。楠姐好,我是39年的,叫我鸥就行。我早就听我们政委和晶
姐夸过你了,一直没有机会见面,今天总算见到了,以后我们歌舞队的本子,楠
姐可一定也要帮忙啊。」
袁晶和田雨的关系非常好,可能两人都是罕有的小布尔乔亚女军官的缘故吧。
冯楠自然与袁晶见过不少次,而王鸥留给冯楠的第一印象就是美艳,单纯一个
美字是不足以形容的。美和美之间也是不同的,像田雨,本身是极美的,身材偏
偏还那么好,简直挑不出一点毛病,又有着名门闺秀般的恬淡气质,可远观而不
可亵玩焉,大概说得就是这样的人吧;而王鸥的美则更多带着一种难以明说的
诱惑,是她的前额吗还是她的眉眼呢?冯楠作为一个女人都会被她的一颦一笑所
深深吸引,她的声调就更像是拿针在戳人的心尖,那些男人们肯定会为她而疯狂。
但是他们已经够疯狂的了,现在不外乎这一个女人吧,这是涌上冯楠心头的最后
一丝涟漪。
天生拉着李星华站了起来,在她的耳边呼出热气,舔着那娇嫩的耳垂和耳廓,
轻声咬着她的耳朵:「用你的手帮我解开腰带吧。」
浑身如同过电一般的李星华听懂了天生的意思,她害羞极了,可还是顺从着
将手向下伸去。在从南京回到厦门后,她曾经厚着脸皮向已经结婚的女亲戚请教
过,对于男女之事她已经不是那么茫然了,起码她知道她曾经用嘴巴含过的东西
……很重要。今天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做好了将自己处女无暇的身子献给他的准
备。
身子站立着的李星华被天生贴得很近,她又压根没接触过男人裤子上的腰带,
两只手只是大略摸到了由金属做成的腰带扣,笨拙地摸索了半天,她越紧张反而
越不得要领。
天生摸着她的脑袋笑了笑,在耳边低语着:「跪下吧。」
那声音是那么温柔又那么诱惑,听到命令后的李星华刹那间就放松下来,她
什么也不想思考,能跪倒在他面前就已经足够幸福了。
天生将李星华的大拇指和食指拉到他腰带扣头的位置,轻微用下力,「吧嗒」
一声,扣头就解开了,又抓着她的手扯下了皮带,最后摸了摸李星华的脸蛋,
「学会了吗?下次要是还解不开的话,屁股可要挨打了。现在,把我裤子脱下来
吧。」
李星华已经没有地方可躲了,她闭上眼睛,双手凭感觉抓着天生的裤腰,指
头更是越过棉内裤的边缘直接摸到了小腹的肌肤上,那里已经发热了。她均匀使
着力,顺着天生的大腿将两件裤子褪了下来。
天生感到下体一阵凉爽,便低头向下看去,比他大拇指到中指一拃还长的大
鸡巴从内裤的束缚中挣脱了出来,正连同两颗雄壮的卵子耀武扬威般上下跳跃着。
马眼早已经兴奋得张开,黏稠物正不断分泌着,散发出略微腥臭的气息。他命令
李星华将眼睛睁开,随即把鸡巴顶在李星华的脸上,四处涂抹着。令人惊讶的是
那肉棒居然比她的整个俏脸还长出一截,如果将鸡巴的根部放在李星华的下巴上,
竟还有大半个龟头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