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岁的左佩兰,喊我老公」江文瀚摸了摸程书娅的头,下达了指令。催眠二维码会顺着使用主的记忆来影响受控制者的状态,程书娅虽然容貌没有发生变化,但心智和江文瀚心中18岁的左佩兰一样了。「关一下灯」为了真实模拟跟年轻时的左佩兰同床共枕的场景,江文瀚决定不看程书娅的脸,纵使她也是个美人。「宝贝」江文瀚调整了一下状态,压低了声线,深情地搂着程书娅的腰。「嗯呢?亲爱的」程书娅的声音还是她的声音,然而语气和语调跟年轻时的左佩兰别无二致。江文瀚忍不住去用鼻子触碰她小巧的鼻子,两人交换着温热的鼻息。嘴唇也轻轻贴近,像蜻蜓点水一样连续亲了几下。两人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江文瀚不禁回味起十年前的妻子也是这样和自己轻轻吻几下再继续深吻的,那时候她还调皮地说不让自己占她便宜。然而这都过了十年了,一见面就法式长吻就很是稀疏平常了,到反而觉得年轻时的感觉尤为珍贵了。在黑暗的环境下,程书娅和左佩兰的眼睛一样,也能泛出一种类似于水晶晶亮的微光。她如此热诚地看着江文瀚,让他感到曾经失去的年华全都回来了。柔嫩的肉体,柔顺的长发,沉重的鼻息,紧紧相依的身体。在黑暗中,江文瀚能够感知到这一切。唯独气味,他无法直接把程书娅当做左佩兰,对于江文瀚而言最重要的气味,他能够闻香识女人,却无法把类似于热带果香气味的程书娅误认为暗藏含蓄幽兰的花香,而左佩兰正是这股气味。江文瀚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想恋左佩兰,虽然他曾经对妻子实行过不少报复性的凌虐,然而在他的心里这个女人还是占据着不可动摇的地位。十二年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培养的。他急需要一样有左佩兰味道的东西,让他能够抑制这种狂热的爱恋。突然,他想起他的包里有一条左佩兰的内裤,这时候居然能够派上用场。江文瀚使唤一个在床下的同学帮他把包递了上来,他抽出一条白色的冰丝内裤,用力一嗅,是佩兰的味道。他疯狂地吮吸着内裤上妻子残留的余味,试图把程书娅当作年轻时的左佩兰,然而他做不到。无论是抚摸起来的手感还是无法改变的声音都向江文瀚证明他无法把程书娅当成左佩兰,纵使小程也是一个可爱的美人,却不能让他彻底狂乱地与她交欢。「唉,算了,可能太累了吧」江文瀚也没有今晚刚进学校那时大干一场的兴致了。妻子突然的视频通话让他再次眷恋起她美妙的肉体,动听的y叫和独有的幽兰花香,竟让睡在身旁的小美人程书娅受到冷落了。江文瀚在黑暗中叹了口气,又取消了让小程自认为是左佩兰的指令,轻轻抚摸了一下她柔顺的秀发,抱着她进入了梦乡。「轻点,我怕痛」十六岁的她第一次来到他家,被他脱光了身上的所有衣物,坦诚地和他赤裸相见。她的小脸娇羞泛红,明亮的桃花眼不敢直视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在那天下午和他共同成为了大人。「你好坏啊江文瀚!」二十岁的她在首都江文瀚的科学院宿舍里,跟他打情骂俏,在洗鸳鸯浴的时被江文瀚紧紧捏住乳头的她佯装生气地怒骂身后笑着跟自己玩闹的男人。「是不是这样会舒服啊?」二十二岁的她趴在江文瀚的病床上,进行着她人生中的第一次口交,只是为了让在实验事故中炸伤左手的江文瀚减轻一点心理上的痛苦。「我穿婚纱真的很好看吗?」二十六岁的她侧卧在江文瀚的身边,笑嘻嘻地问着他今晚婚宴上的自己到底有多美。两人浪漫地相拥着,享受着幸福的洞房花烛夜。「她从来没有背弃过我,但我却把应当坚守的忠诚撕碎了,只是因为她那些性格上的小瑕疵,而放任自己的欲望快哉地堕落,把曾经说过互为对方唯一的誓约给摧毁了」他只是堕落在深渊之中,然而他并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而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他是一个被世人看作完美的男人,她亦是被世人视作完美的女人,这样子一份看起来天作之合的感情,却被他这样恣意的背叛,他觉得自己真是一个畜牲。他从梦中惊醒,猛地坐了起来,rou棒因为想念起曾经无比疼爱的妻子而直直勃起。他闻了一闻手边的冰丝内裤,更是感到欲火焚身。身边正在熟睡的小程像一只可爱的小兔子一样乖巧地侧躺着,眼睫毛长长翘翘的,露出恬静地笑容,真是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待宰的羔羊,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放过了你,现在凌晨三点了」江文瀚在黑暗中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他先前对妻儿的自责荡然无存,此刻他欲火攻心,只想找个美丽的女人来发泄一下自己狂乱的欲望。「要活在当下!」心中狂野的怒兽在放肆地嘶吼着,他的心理防线早就崩塌败坏,那些美好的回忆早已成为过眼云烟,现在既然拥有了近乎无敌的能力,那就放肆地使用。「嗯呜呜呜…」程书娅的白色内裤被江文瀚掰开,裸露的阴穴被不停抠玩,让熟睡的少女猛然惊醒,慌乱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呜呜,不要摸那里!」程书娅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在她的意识里,她并不知道自己被江文瀚偷偷尝过身子,因此她一直以为自己还是处女。对于自己的私处被「男朋友」抠弄,她的意识并不能坦然接受,毕竟她只是个家教严格,乳臭末干的小丫头。「程宝的下面,原来蛮好闻的嘛」江文瀚像只饿狼一样扑到程书娅的私处面前,用鼻子疯狂地嗅着程书娅xiao穴的味道,还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