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瓜娃子!现在啥子时候?你还在跟我赌气?!自私的是你还是我?』司马欣知道对方不会顺自己的意,于是不敢离开现场,但又怕自己和后头眾将士会因此走避不及。
大虎只是一挥大镰,击出比腿刀更锋利的气劲,把石壁完整的分割一半,往英布骑乘的马匹压下去。
『怎么了?还未想好策略吗?』大虎疯笑着的挥舞大镰,直往英布的头颅砍过来。
『哼!儂的虎豹阵不是天下无敌吗?为啥现在又要那么快就撤军?』英布居然不慌不忙的冷笑着,然后继续问:『果然,儂塞王殿下的命,比我这个叛徒,以及一眾士卒的命更珍贵哦。』
『好!老子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爽快!』大虎大喊一声,然后又咬破指头的于地上展开法阵,唤出了四头张牙舞爪的土螻。
只见那帮玄圣门弟子个个为桃木剑附上集力符,让剑法威力于一击的瞬间提高千百倍,只需轻轻一划空气,随即让于自己相距近一丈远的妖魔浑身碎裂成焦黑如炭的飞灰。
只见那群为报师叔伯之仇的弟子全数扔出穆王八骏、爆火符之类的符咒,只求把大虎和一种魑魅击杀殆尽,英布的性命安危根本一文不值。
若非他善于轻功,及时跃身空翻,只怕性命不保。接着又从腰间拔出九节鞭,使着一套自岳父身上领悟出来的手法,挥鞭纠缠对方刃锋,再借力扭动全身,让自己一下子绕至大虎的背后。
至于乌騅马,则呆站于原地,低头着吃嫩草。一眾妖魔见其主人正下马参战,便打算趁机上前屠宰咬杀,却在即将得手的瞬间,发觉肚腹或者口舌、牙齦一凉,热血从被刺针贯穿的伤口喷洒而出,最后被勾陈收回一身乌肌之内。
『切!麻烦了!』大虎见他们有项籍同行,自己大概无法像刚才一样,趁乱偷袭。
但就算英布的身手如何敏捷,也是无法躲过数以几十计的飞头扑击。其一时咬往颈部要脉,一时直接咬断指头,让英布再也无法抵受下下致命的痛击,只能唤来战马,策马离开战场。
但大虎自然不会就此松懈,只顺势往后挥出大镰,利刃直刺英布脸庞的刺青。
英布回头一看,就见项籍骑着乌騅神驱驾临,还带同十馀名玄圣门弟子(包括虞茴)前来营救。
司马欣见英布所指挥的雷云阵已经失效,就对他下令:『你马上撤军!我去后头,把消息传给楚霸王与汉王殿下。』
他只想:『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老子才不会那么笨!传消息给汉王的重任就交给我。』说着说着,已经来到一片岩壁之下,为他遮挡着当空毒辣的烈日。但是,他也因此而误中埋伏。
对方还未回答,就见『她』飞扑上前,轻轻一抚其中一名师叔的胸口,然后『嘻嘻!』的一声娇笑,把捂着脸的右掌挪开,露出其一双溢血的黑曈,以及如指头般蠕动的尖齿。
但只听远方传来的『嘶嘶』马鸣,一下就把那四头土螻和大虎的目光吸引过去。
英布一见,只想:『混蛋!要杀就杀,干啥多馀事?』然后鲜有地露出一脸无奈,对自己的惨死、死无全尸早已作好觉悟。
见英布的脸血涌如泉,司马欣立即高举令旗的下令:『马上保护九江淮南王殿下!』纵然自己武艺有所不及,但也拔剑指向大虎,以此稳住军心,也为了自卫。
『我就喜欢!只有这样,儂个自以为高高在上,毫不把我这个早已改过的阶下囚放在眼内的混蛋,才不会再嘲笑我,懂得尊重我!』他忍着剧痛的睁开被血瀑蒙蔽的双眸,狠狠的盯着司马欣。
『现在四周空旷,儂无法使出对项籍那廝时用的那招。』他所指的自然是『隔山打虎』。
在他施展轻步之下,被压死的只有那匹战马而已。但下一步,大虎的隔山打虎之势已经击至英布的下半身,在他还未来得及进行第二次回避之际,就已把他的脚筋给狠狠截断,瘸瘸的倒在地上,无法动弹。
却见他丝毫没有回避之意,只闭上眼睛,等待利刃的降临,在自己黑漆如网罗的脸庞上抓出一记溃烂。
『他奶奶的!这帮疯子根本就是不分敌我,为求报復而不择手段。』英布只能挥着铁鞭的形成大盾,把符术或雷马所造成的霹靂统统挡下,接着又单凭对内气的感应,往身后甩出九节鞭,把一头土螻的躯体捆绑着,再用力拉扯的把其分尸。
一瞬间,盟军士气骤降,兵卒们纷纷乱逃,导致人踩人,刚好让大虎心头的怒火得以抒发,然后连踢双腿的刮出两道刀流,砍断旁边的岩山,把士卒们封死在战场,再提着大镰刀的投入战阵。
『啥东西?!』后方的英布也当场被吓得倒跌在地上,然后听那帮师叔伯一同大喊:『女丑尸!』然后就同时间被那女妖一巴掌的击碎头颅,让『她』好好的,把被族人奉献给太阳作祭品,活活烤炙于烈日之下的仇恨发洩出来。
后来一个女丑尸长大血盆大口,举着双爪的奔跑上前,打算吸乾他的血,又在他烁亮如雷光的一记闪身,再以鞭缠颈下,窒息而亡。
,请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