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怡然一觉睡到快十一点,一睁眼就看到高子霂躺在她旁边看她,炯炯有神,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怕我跑吗?”
“嗯,怕你跑”
夏怡然伸手摸了摸他的侧脸,又绕着他微微冒头的胡茬蹭来蹭去,手感太好,她越摸越起劲。
高子霂任由她摸来摸去的结果就是,痒到不行,但他只要一侧头,夏怡然的手就追着蹭了上来,继续弄他。
一开始是一根手指好奇地打圈,然后五根手指收拢,她的姿势和撸猫下巴的姿势没什么两样。
“夏怡然,胡茬也是有些人的敏感点”
“那也是你的吗?”
刚刚冒出的胡茬,摸上去并不是太刺人,那种触感反而让人逐渐上头,动作变形,她连摸带亲,用嘴唇继续探索那微妙的触感。
“那你要不要看看是不是我的?”高子霂没有再让她“兴风作浪”,直接覆身压上了她,火热的柱身已经抬头,隔着几层布料抵上了她最柔弱的地方。
“不要了,我错了......”
在他面前认错,夏怡然从小就是一把好手。但和小时候不同的是,现在的高子霂越来越会装傻。
夏怡然发现他还会装可怜。
“你不是觉得好摸吗,那要不要用不同地方试试它的触感?”
高子霂的下巴从她锁骨处一路下滑,绕着她的蓓蕾打转。皮肤最敏感地方的阀值和指尖显然不同,只是轻轻一破,ru头便高高凸起,硬得像石头一般。
像无数根小针扎着,摩擦生出了片片泛红。很痒,不止她的顶端,从体内生出的渴求被他又一次勾了出来。
呼吸暂停,因为被小针刺弄的感觉蔓延到了她的Yin户,一低头,罪魁祸首埋头在她的下面,用力吸吮着渴泉,让喷涌而出的泉水在他的指挥下物尽其用。
昨晚的她,还无法接受最私密的地方被触碰,更别说被舔舐。现在的她,用自己的耻骨主动蹭着高子霂的下巴,想要更进一步的接触。
欲望被勾起,她也只能臣服于最原始的快感。吸吮,舔舐,撞击,顶弄,一个个动作轮番上演。
没有暂停的机会,她才是被撸且没有还手能力的那只猫。
“高子霂,能不能慢一点?”
“叫我什么?”
“哥......哥哥,慢一点好不好,腰好痛”
她像快散架的玩具,一边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裂开了,一边又觉得不够,想要更深一点,更快一点。
她的表情,还有紧紧环绕在高子霂后背的双手,不止一次出卖了她。
她并不抗拒,甚至沉迷其中。
高子霂覆在她耳侧,轻轻说了句,“骗子”。
房间温度已经调到最低了,两人还是觉得热,床上的被子早已被掀开,孤零零地搁置在一旁。
微咸的空气,充斥鼻尖。
快慢不一的节奏,连床都在晃动。
羞涩是站在快感制高点的审判官,太多人因为羞涩而不敢真实表达内心,不敢坦诚面对性带来的愉悦和痛快,只想逃避或羞于见人,扭扭捏捏。
不论性别,都身处困境。
比他人更先一步给自己灌输,“重欲是罪,沉溺性爱是错”。
“做爱”是网络禁词,更是人们心中的禁语。
“月经”和“性爱”都是被黑塑料袋包裹着的敏感词汇。
夏怡然虽然主动提了这个话题,但真正开始的时候,她也被羞涩占满,不敢睁眼看他,身体紧绷,只想往被子里面躲。
明明都是新手,他的尴尬一点都不比她少,但最后还是是高子霂一步一步化解掉了她的忐忑不安。
有温柔的鼓励,也有他最直接的表达。
原来可以在他面前这样......
原来做自己没有错
夏怡然不再只想往被子里躲了,也不再害怕开着灯了。
“夏怡然,在我面前你永远可以做自己,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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