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挨了无预警的两巴掌,这次当然懂的防备,迅速将一隻手抬起遮住自己半边脸庞,心中还是急着为自己解释:「爸,我真的没做。」
老狼将手放了下来。他知道儿子的个性,敢这么大声为自己辩护,应该真的没做吧?为什么不敢完全肯定与他无关?因为蔡金銓说的绘声绘影煞有其事似的,再加上自己的不肖子确实好色,捅的篓子也够多,所以就平下心来想把心中的疑问以及蔡金銓说他色咪咪的一直找他女儿聊天的事情,严厉的问了一遍。
小狼这才明白为何疯老头一直肯定是自己做的?原来是那晚自己情不自禁的多话才会被怀疑。他急忙的为自己开脱,一副又可怜又无辜的解释着。
老狼见他乞怜状,选择了相信。但仍不放心狠狠的训诫一顿,因为他知道如果不常常威吓的上紧发条,迟早有一天连自己都会被拉下水。
找两隻狼就耗掉一整天,蔡金銓不敢休息又要赶往警局的途中,正巧接到警局的电话说找到了诗雅的手机,促使他心跳加速,速度也加速的奔向警局。
这次是由许丞汉小队长来负责解说,他虽然很不愿意和蔡金銓说话,但这件案子是由他负责,职责所在,无可奈何,而且他也要强调自己的无私和努力侦查的进展。不说客套话,开门见山的说在西郊区的草丛中找到了诗雅的手机,随即拿出用塑胶袋装着的一支手机,放在桌上。
原本有些疲惫,看见手机提振了精神:「对,这是诗雅的手机。谢谢你!」或许是累到无力,或许是真的感谢,所以态度温和有礼貌,尤其是他还有许多话想问?一听到西郊区心头就震了一下,因为小狼的别墅不就在那附近?这时又更确定了他的怀疑,也更感到惊恐,毫不犹豫的说出了他的猜测,扯出小狼并坚定的说诗雅一定是被他掳走的。
小队长纳闷猜不透为何他那么肯定?
蔡金銓吞吞吐吐的说这件案子到目前为止和可忻的案子完全相同,而且小狼就住在附近,所以他绝对脱不了干係,并要小队长马上逮补他。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看见又摆起驾子,听到这命令式的口气,顿时心中又感到厌恶,不客气的说:「警方抓人是要有证据的,不是随便说抓就抓,你还有其他证据吗?」
知道自己理由站不住脚,蔡金銓不得已只能把自己和小狼的事说出来,证明他是有凭有据的。只不过他把剧情稍微修改,自己接受贿赂的事绝口不提,而是说小狼在可忻案件开庭之前来拜託过他,自己没答应,可能因此怀恨在心,所以才会这样报復,最后还强调的说:「这証据够充足了吧!可以抓人了吧?」熟读法律的法官竟然说出这样荒谬的话,只能说当人在急难尤其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时,脑袋都会进水短路,毫无理智可言。
可忻的案子小队长当然知道,所有人都看得出在蔡金銓的坦护与偏袒,甚至合理怀疑受贿,而今竟然大言不惭的说谎?心中暗想真是一隻老狐狸,报应到自己女儿身上。但想归想,当然不能说这么没天良的话。看见他护女心切也不想跟他吵,所以缓和的说:「蔡法官,你应该知道这是无法成为证据的,不过谢谢你提供的讯息,我们会请他来协助问话。」
「问话?应该马上抓他的。」老狐狸往四周瞧了一遍接着问:「局长呢?」今天局里人较多而且有事求助,所以不敢再称呼老陈。
「局长去开会。」小队长兴灾乐祸的说着,并用看好戏的心态看老狐狸要玩什么把戏?
老狐狸并没有要找靠山的意思,他只是想求人,所以央求说:「警官拜託你帮忙,拜託你,拜託!」疲累的身躯更显憔悴。
小队长吃软不吃硬,同情之心油然而生,费了唇舌安抚后,马上拿起电话打给小狼并传唤到警局来做说明。怎知一气才消一气又来,不但被小狼拒绝还被兇了一顿,小队长当然忍不住的回呛并说会直接寄出警局通知书。
这一幕老狐狸都看在眼里,这次是真心的感谢:「很抱歉,让你受委屈了。谢谢你!」心里当然知道寄通知书传唤时效性没那么快,他急着想知道所有的进度,所以更加有礼貌的问:「警官一定有调阅监视器吧?不知有没有什么发现?」
经验丰富的小队长当然会调监视器,就算没被问自己也会说出来,因为他也有话要问老狐狸。
诗雅确实在昨天大概3点半的时候,在学校门口搭了一辆车离开,上车时并没有被强迫的感觉,直觉应该是白牌的计程车。
车开到市区的一栋百货大楼后再没看到开出停车场,追查就断了线。因为这辆车的车牌是昨晚报失窃的车牌,很明显的就是预谋要犯案。而这辆车是白色又是市佔率最高的厂牌,在这百货大楼光1小时同类型的车辆进出不下十辆,每辆都调查可不是一时半刻的事。
小队长也有调了诗雅的通联记录,但还没调回,所以就先问了几个问题:「诗雅会不会自己到百货公司逛?」「附近有没有朋友?」「有没有固定叫车的车行?」
虽然关心女儿,但平时繁忙的老狐狸哪知道这些鸡皮蒜末的事?所以拿起电话求助在家将中的妻子,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