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悠听了也只能苦笑,「也是,」说着,他站起身,「不过,还是要好好照顾身体。」
子悦小声开口,「妥瑞症治疗药啊,应该是大脑皮质的问题......。」
子悦看到墨悠准备要走了,赶紧跟着走到门边。
其中一名女警拿起面前的资料,「子彬替死者照过x光,颈椎有严重骨折和错位,死者确实是被重物从高处坠落重击,我们在现场的四楼找到凶器,兇手行兇后可能返回过现场,将凶器搬回原位。」
听到这句话,子悦看向她一会儿,但又转头看回眼前的药物。
恩琦点头,「是啊,因为还是得去学校的,」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
恩琦点点头,「我每周都会去教堂。」
小白听到,看着男子的背影,原来他也发现了?
说着,女孩的双手在掌心间互相搓着,发出点沙沙的声音。
「我们好琦的是,你是怎么知道有人要死掉的?」
恩琦听了回头看一眼,「对,那是医师开给我的。」
墨悠看了一眼子悦,又看向恩琦,「你中间有换过药吗?还是一直都是吃这个?」
「什么时候吗......?大概是上个月开始的吧,」恩琦微微皱着眉,一手放在下巴沉思,「嗯......一直一直重复着,所以我有将近两个多礼拜都没有睡好觉了。」
「对,二楼,但死者所在的位子三楼以上的天花板都有篓空设计,所以可以把东西从上面丢下来。」
子悦摇摇头,「她不是说从上个月就开始听到声音了吗?听到声音这么久了,才来报警。」
恩琦被别人触碰到,才有点回復状态,摇摇头眨眨眼,「啊?哦,我没事,我常常这样的,是药物副作用,」她说,但还是坐到了椅子上,「你们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子悦看她,又看看桌子上的东西,他隔着一点距离指了一下,「这是你平常吃的药吗?」
铭泽看着她,「有死亡时间吗?」
况不太好。」
墨悠撇头,看到她掛在一旁的十字架上的耶穌像,「你信天主教吗?」
直到走离了那屋子一段距离后,子悦转头看向墨悠,「你不觉得她怪怪的吗?」
小白盯着他看,「就算是圣母玛利亚也会害怕吧?毕竟那么的突然,而且圣母玛利亚也不是人类啊,鬼神类的东西,任何人都会害怕吧?更何况,还是在暗示有人死了。虽然,我也觉得她怪怪的就是了,说不定是她杀了人,自己不记得了。」
子悦又转头看了那栋公寓一眼,也只得赶紧跟上墨悠得步伐离开了。
「喏,这是死者照片,」他指了指,「高闵暄、20岁、s大服装设计系。」
恩琦想了一下,轻轻皱眉,「我不是很清楚欸。嗯......有时候我会很快就忘记以前的事,也会突然失忆,就好像很迷茫的在生活,但医生说有可能是药物的副作用。有时候我比较没有专心的时候,就会很容易忘记当下发生的事了。」
组长站在白板前,把一张纸再贴上去。
墨悠望向他,「怎么个怪法?」
「她说她常常在想不会是圣母玛利亚吧?」子悦挑挑眉,「是圣母玛利亚的话,为什么昨天晚上她会那么害怕?害怕到跑到警局来。她不应该感到高兴、感到安心吗?」
「六到八天?」子悦突然发出声音,但意识到自己太大声,他又轻咳,故作没事的用手遮着嘴巴看向墨悠,「恩琦说两个礼拜前开始听到声音。」
「谢谢你的帮忙,不好意思打扰了,」三人在门边与她道别,恩琦也向他们点头哈腰。
她说着,转头望向一旁的十字架,似乎感到比较安心。
「有,尸体肿胀有水泡,腹部隆起,已经死六到八天了。」
墨悠看了一眼自己事先做好的笔记,「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听到这些声音的?」
墨悠出声打断他们俩,「我们还是别在这里瞎猜吧?先回去看看子彬和大家收集到的线索。」
恩琦眨眨眼,「预知梦啊,我会做梦,也会听到有人跟我这样说。唔,我常常在想该不会是圣母玛利亚吧?」说着,她还嘿嘿的尷尬笑了两下。
「死者是死在二楼?」
墨悠微微皱着眉,「没睡好......但是你刚刚出门了吧?」
其实在来这里之前,三人都做了一猜测,认为依照她昨天晚上的模样看来,今天见面时应该会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等各种脏乱的现象或状态。但她没有,反而是穿着乾乾净净的衣服,梳了整洁的头发,还带着一副眼镜,看上去是个乖巧沉静的样子。只是相对的也给人一种谨慎敏感,甚至是保守死板的形象。
说着,他走回自己的位子上坐下,对着几个正看着自己的属下点头,让他们稟报查到的线索。
小白听他们说话,坐在鞋柜前的位子上。看到被放置在一旁的包包和阳伞,他感觉恩琦刚刚出门回来没多久,大概是去学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