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盈盈一进房间后,立刻摘下头纱,确认房间是否真如同湘莲阁一般。
「哇,小姐,岛主真用心,对您可真好」玉珠也到处瞧了瞧,完全一模一样
「嗯......」
「您怎么了?」
苏盈盈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正常来说,沧溟海只去过她房间一两次,怎么可能将所有一切还原的如此好,他不是简单的男人,一定藏着什么秘密。
「小姐?」
「没事没事,我先坐下休息会,你也去看看你的房间吧」
苏盈盈看着大红桌巾上摆着的喜糖、喜饼、珍果等还是没什么胃口,她替自己倒了杯茶,并催促玉珠去查看自己的房间。
「殿下,夫人送回房间了」
「她可有说些什么?」
「夫人只说她会亲自向您道谢」
「嗯,让人都把毒玲花收了吧」沧溟海看着桌案上的密函,吩咐玄冥
「是,属下这就去」
「等等」
「殿下还有何吩咐?」
「剑雨帮主可说了吗?」
「是,他说,赤血阁每月都会派他去跟大皇子的人碰面,详细的东西都在这里了」玄冥从怀中取出一纸条交予沧溟海
「嗯,下去吧」
沧溟海看完纸条上的内容,转动桌案上的笔架,其身后就打开了一道门。
「你......究竟是谁?」剑雨帮主奄奄一息的发问
「你不用知道,我需要你帮我个忙」
「呸!鬼才帮你的忙」
「喔?是吗?无妨,我还有20多天的时间给你考虑」说完,沧溟海往剑雨帮主口中塞入一粒药丸
「咳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
「不会让你死的毒药,你慢慢考虑吧,究竟要不要帮我」沧溟海用一旁的泉水将双手洗乾净
「好了,玉珠你先去睡吧,别等了」
「可是姑爷还没来,要不我再陪您等等?」
「你都快睡着了还陪我等?去睡吧」苏盈盈将玉珠送出门外
「那、那玉珠就先走了,您有事就叫我一声」玉珠揉了揉沉重的眼皮
「好,知道了」
苏盈盈赶玉珠离开的用意,当然是她的头快被压死了,这可恶的沧溟海,都这么晚了还不来,玉珠在一旁又不能拿下来。
「痛死我了,呼,终于」苏盈盈对着雕有菱花的铜镜拿下凤冠
「哈......好饿啊,不如先来吃点东西,就你啦」苏盈盈拿起桌上的双囍红豆馅饼咬了一口
「嗯!好吃,不过我想吃咸的」于是往另一盘糕点伸手拿了一块
「嗯,香葱rou馅饼!好吃耶」
正当苏盈盈吃的正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苏盈盈满嘴都是食物根本说不出话,她赶紧将点心放回盘中,盖起头纱坐回床沿。
「我进来了」沧溟海没听见回应,便开了门走入
他一看梳妆台前的凤冠还有桌上被咬了几口的点心,心想:她果然与其他女子不同,有趣的很。
「雪姑娘?」
苏盈盈依然没有回答,于是沧溟海掀开头纱,只见她将食物塞满了嘴巴,两颊鼓鼓的,像极了飢饿已久的无辜小仓鼠。
「鼓鼓鼓.....唔唔唔唔......」
此时沧溟海转身掩嘴偷笑,苏盈盈将食物噎下去才开口说话。
「沧溟兄?你不高兴了?我实在太饿了,这凤冠也太重,我就......」
「无妨,抱歉,你就好好休息吧,有任何需要随时吩咐下人」沧溟海将头纱放在桌上,就要离开,苏盈盈一把拉住了他
「等等!沧溟兄......呃我应该要叫你......夫君?相公?」如果在现代的话,应该要称呼quot;老公quot;一想到这,苏盈盈脸上染上了緋红
「雪姑娘,你可以不用勉强,当初与你大哥说好的条件就是,你嫁予我,只是来我这小住一段时间」沧溟海望着南宫雪的眼睛,但他却看见了失落
「所以......沧溟兄并不是因为.......」
「因为什么?」
「没......没什么......抱歉......」苏盈盈咬紧了下唇,有些伤心
「我先走了」
沧溟海如往常一样恭敬有礼,但为什么她却觉得他离她好远好远,沧溟海离开后,苏盈盈才发觉她脸上怎么shishi的。
「这有什么好哭的,真是笨死了,苏盈盈,你到底在期待些什么!」
苏盈盈将脸上的妆容都卸去,却依然没有睡意,毕竟这是她十多年来第一次住在南宫府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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