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覆水难收,但洛妘毕竟是洛妘。
“你听错了。”
客厅里都弥漫着浴室带出来的热雾水汽,她虚虚柔柔地倚靠在沙发上,手指卷着shi漉发梢,艳若海棠。
面对她的矢口否认,段煜心中闷得慌。
他听错了吗?或许是。
浴室的温度太高,她的呻yin媚叫一向缱绻,随时都会融化在雾气里,那么轻轻的一声不过是转瞬即逝,人的听觉还没有到可以延长瞬间的程度,离那一刻越远,记得越不清楚。
但纵使千般否认,一道疑痕也在心中栽下。
阿宥。
这是她丈夫的名字么。
少年的眼中闪过锐利,可是很快被化解。
“小少爷,我要擦身体ru。”她妖妖娆娆地差遣他。
刚刚学会开荤的少年悟性极高,体会了送内衣进浴室的“差事”,这一桩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甚至身体比思维的反应更快。
仍然介怀她在被他搞的时候居然喊别的男人的名字,可他还是走了过去。
挤一泵她常用的身体ru在手心,手掌抚上她的锁骨薄背。
她是被他从浴室里抱出来的,周身不着寸缕,凝白雪肤沁着红痕,是他留下的惩罚痕迹,任凭谁看了都会暗下眸色。
是啊,他怎么可能不恨她。
她居然敢在被他搞的时候,喊别的男人的名字。
情窦初开的少年走不出脑海中的死胡同,神情别扭又愤恨。
难道,她一直把他幻想成别人么,把他幻想成另一个男人的替代品。
这样也就说得通了,否则她主动来找他自荐枕席是为了什么。
她心爱的男人满足不了他,只有他能满足她。
少年的幻想极其恶劣,手上的动作也紧随其后。
明明是摸身体ru,不知怎么弄的,她的一对酥圆豪ru又被他抓着揉捏,花香体香腻得几乎要溢出来;
更过分的是,他涂得极其仔细,连腿心的私处也不放过,硬是要她分开腿,把水淋淋的嫩bi露出来给他看。
“小少爷,你图谋不轨。”她没有力气反抗,只是语气悠悠地道了一句,任他求索。
望着她玉体横陈的美妙,段煜亦未开口,用手掌摩挲着她的腿根,满手的腻滑。
几乎触手可及的距离内,妖红肿胀的小xue颜色更艳了,由于他的抚摸,饱满Yin唇不自觉地露出一条小缝,内里还含着他射进去的浓Jing。
她的嫩bi永远都很乖,乖乖地迎合他,从不抗拒。
就像方才在浴室里的时候,又是一次极其激烈、痛楚欢愉并存的宫交,她似乎对缠绵之事真的百无禁忌,香艳一词都不足以形容她这样的少妇了,荡妇更合适。
“想什么呢。”她嗔了他一眼,旋开护肤品的小罐,动作轻柔地帮他擦脸。
似乎是投桃报李,感谢他帮她涂身体ru。
不得不承认,这份情意如水,确实让他在她身上收获了无限的快感。
但段煜的疯狂想法远不止如此。
他竟然想看看她挣扎反抗的模样。
即便自己没有开过荤,工程学院里谈恋爱的也不少,晚间往走廊那片一逛就能撞见不少野鸳鸯。男生往往是毛躁的一方,段煜就见过一个男生把女孩亲疼了,女孩不高兴地打了那个男生一巴掌,是人人都羡慕的打情骂俏。
相比之下,她就太顺从他了。
他经常弄疼她,cao伤她的嫩bi,这显然比接吻的疼痛严重很多,但她没有抱怨,都是默默地接受迎合。
或许是因为姿势的关系,他上午刚查过资料,后入是cao得最深最狠的姿势,刚才在浴室里他本来打算面对面插她的,但她不太愿意,唔唔哼叫着求他后入,叫得又sao又媚。
“想要少爷的大鸡巴Cao进来呀……嫩bi里面好痒……”
尤其是这一句,他听一次,耳根发烫一次。
她肆无忌惮地勾引他,引导他,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能看得出来,顺从并非她的本性。
她一定有什么软肋。
他迟早会弄清楚。
至于这几日的露水情缘……
他姑且就当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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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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