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维尔又去了道外。
一个抱孩子的女人说,屏姐前几年就走了,回漠河了。
——屏姐啊?我认识,她一个人回漠河了。
——谢谢你。
——不用谢,哎,对了,你要是找她,也不用去漠河了。
——为什么?
孩子啼哭,女人抱着孩子,生满茧的手轻拍孩子的背,哄着他。
——知道前几年的大兴安岭山火吗?屏姐参加义务救火,牺牲了。
——哎,老毛——不是,老先生,你咋了?
……
帕维尔捏着一张照片,蹒跚步子,走到古梨树下。
照片上,是他多年前在这片土地上拍摄的宋青屏,她当时正在低头看书,阳光很好,好到冲洗出的照片微微曝光,以至于这么多年的抚摸,帕维尔已经看不到照片上人的相貌。
梨花纷纷落如雨。
恍然间,帕维尔似乎瞧见那绵延而丰厚的大兴安岭,厚重的浓绿。
月光下,身着蓝色衣服的宋青屏在向如水般的白桦林奔去。
她再没有回头。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呼~
终于写完了。
忽然感觉心里边没着没落的,不知道啥时候才能缓过来……
帕维尔和宋青屏是没有办法更改的be。
就像苏联注定要解体。
啵啵宝贝们~
这本至此全部都完成啦!有机会再见喔~
爱你们嗷!!!
后会有期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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