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尔斯往外看去,只见囚室透明的舱门外站着一只面色很凶的雌虫,凝成一线的眼珠直勾勾的盯着他。
海尔斯勉力维持镇定,你、你想干什么
门外的雌虫嗤了一声,似乎有意吓他,您觉得呢?
雄虫这样稀少,好不容易抓到一只
雌虫故意顿住话头,不说了。
海尔斯:救命。
似乎是雄虫这幅可怜的样子取悦了雌虫,舔了舔唇,当然是去给兄弟们当种/虫哎呦!!
上一秒还在哔哔的雌虫,下一秒就扒在舱门上扣都扣不下来。
海尔斯:两眼泪汪汪的往自家雌侍身后躲。
被踹了一脚的雌虫怒不可遏的转过身来,对上了自家队长冰冷的目光,顿时蔫了:队长
海尔斯虫雌侍身后探出头来,来虫身材高大,面色冷硬,有一头棕色的短发和眼睛,长得比他那位属下还凶,气场还强,就怪眼熟的。
海尔斯还没想起来在哪见过这只虫,倒是他的雌侍看上去十分震惊:埃文怎么是你。
埃文
埃文??
海尔斯终于从自己那被吃喝玩乐淹没的脑子里挖出了丁点记忆。
想起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救命,怎么会是他!!
第二个反应就是,完了,吾命休矣!!
虫神在上,这不是当年被他退婚的傻大个吗?!
然后海尔斯就看见那只雌虫,唇角缓缓的勾起一个极小的弧度,极度嘲讽。
海尔斯:果然。
那双棕色的眼睛扫过他,就像在看一块石头,海尔斯有些害怕,赶紧把头缩了回去。
长官交代的事,你就是这么办的?
埃文不冷不热的说,虽然是在教训下属,眼睛却死死盯着那只护在雄虫面前的雌虫,仿佛要戳出一个洞来。
抱歉,队长雌虫垂头丧气的道,我知道错了。
埃文:待会自己去领罚。
雌虫退下了,埃文打开舱室的门,音线冷硬:海尔斯阁下,元帅有请。
海尔斯:他能说不去吗?
路西菲尔是他的心上虫,他是很想见的,但是跟埃文一起去,他还不想死呜呜。
眼巴巴的看着自家雌侍,小触角悄咪咪的探了出来,攥住了雌侍的衣服:洛尔,我不想去。
洛尔就是海尔斯这只雌侍的名字,他是从小就跟着海尔斯的,同埃文更是自小认识。
他有很多话想问,可现在却不能问,只好退一步道:埃文,请让我同雄主一起去吧
埃文不为所动:元帅说了,只见海尔斯阁下一虫,您就不必去了。
可是洛尔还想再说几句,便被埃文打断了,海尔斯阁下,请吧。
海尔斯:海尔斯觉得脖子一凉,更不敢出来了好吗。
啧。埃文看见那条绿油油的小触角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烦闷,大步走过来,将鹌鹑似的雄虫一把子提溜起来。
海尔斯猝不及防被提起来,下意识搂住了雌虫的脖子,跟雌虫大眼瞪小眼:
雌虫深棕色的眼珠凝成了一线,又冷又凶,是虫崽看了都会哭的程度。
海尔斯差点汪的一声哭出来,埃、埃文
埃文抿了抿唇,脚步不停:待会见到那位埃尔森阁下,你和元帅之前的事情,不要让那位阁下察觉到。
若是吐露半分海尔斯还没来得及接话,就听雌虫继续道,就只能先请您回到虫神的怀抱了。
海尔斯:
海尔斯躺了三天的草席加地板,好不容易坐在一张柔软的椅子上,结果屁股还没坐热,害他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就悠闲悠闲的晃荡来了。
嗨,海尔斯阁下,您这么快就到啦?
唐槭进来的时候,就见海尔斯一脸的苦大仇深,身边站着一只十分高大的雌虫。
见他来了,雌虫微微欠身,行了个标准的礼:埃尔森阁下。
唐槭点点头,也不主动问他的名字了,怕再次查到他是路西菲尔的左膀右臂这一令人窒息的结果。
视线转向海尔斯,就见海尔斯同志投来了愤怒的目光。
海尔斯怕埃文,对唐槭可是丝毫不怵:呦,您还知道来啊,我还以为您在哪里和雌虫卿卿我我呢。
埃文:这么多年没见,这张嘴还是这么的气虫。
埃文看向那只黑发黑眼的小雄虫,眼里闪过一丝不自觉的担忧。
一旦那位阁下生气了,他恐怕没办法保下他。
海尔斯本以为唐肯定要怼回来,没曾想他这回不仅没呛声,竟然还有点扭捏,耳朵悄悄的红了。
胡、胡说
这艘星舰很大,唐槭原本是想逛一逛,熟悉熟悉,所以拒绝了主角的观光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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