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涨……」柳惜儿感受着小xue被gui头撑开的紧绷感,不住抽气。
「你放松点。」沉夏生调整了一下角度,突地一挺,粗长硕大的rou柱像个楔子由下至上,深深地cao了进去。
rou柱不止粗,还很长。双腿大张的姿势完全无法阻止rou柱cao进的力道,gui头毫无保留地直接撞在xue里末端那一片敏感的嫩rou上。
「呜啊!」最敏感的地方被cao干。柳惜儿低鸣一声,不紧没有放松反而更收紧甬道,rou壁毫无间隙地紧紧绞缠硕大rou柱。
「你自找的。」沉夏生低咒一声再也无法忍耐,抱着柳惜儿就在镜前狠cao起来,rou柱在娇小的xue里飞快进出,时隐时间,把柳惜儿干得满脸泪水呜啊直叫。
沉夏生欣赏着柳惜儿毫无遮掩的痴态,看着自己的Yinjing在她的xue里不断进出,身心都舒服得无以復加。他永动机般不断挺腰捣干,弄得整个更衣间全是rou体撞击声与柳惜儿被cao到崩溃的哭泣声。
「要死了……要死了……要被干坏了……饶了我,老公……饶了我……」柳惜儿被做到只能无识意地求饶。
「真可怜。」沉夏生心疼的亲吻柳惜儿的脸颊与耳贝,下身的攻势却丝毫不减:「老公停不下来。乖,再多享受一下。」
沉夏生的声音很温柔,下身攻势却丝毫没有减弱的驱势。rou柱把小xue插得充血通红,每一次抽出时都像要把媚rou翻出来,每一次上顶时尽根没入。力道之大,连Yin囊都不断随之甩动,沉甸甸的rou囊拍打肥厚Yin脣,带来另一种别样的刺激。
「喝……哈啊……」柳惜儿被干到说不出话来,喉咙间发出像被掐住脖子般乾涩的无意义哀鸣。大约被cao了十来分鐘柳惜儿终于承受不住,全身紧绷颤抖,甬道rou壁紧紧绞住rou柱,小xue深处喷涌出一股热流浇在gui头上。竟是在没有多少爱抚的情况下,光是caoxue就被cao上高chao。
沉夏生看着柳惜儿镜中高chao到失神的样子更加兴奋了!rou柱在因为高chao绷紧的rouxue内坚难抽插,再干到柳惜儿爽得失去意识而放松下来,然后干着干着小xue又逐渐收紧。
柳惜儿高chao到失去意识,但她没昏迷太久就又被不断的cao干弄醒。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去攀沉夏生的脖子,只能如一滩烂泥摊软在他的怀里。
她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rou柱无止无尽地,一步步再次把她往高chao的临界点cao。
「老婆,爽不爽?」沉夏生兴奋地将rou柱不断送进柳惜儿体内,坚硬中又带一点弹性的圆润gui头反覆捣向xue里深处那片软rou。
「哈……我不……行了……不行了……」柳惜儿在沉夏生怀里只能用嘴呼吸,看起来就像是随时会被cao到翻着白眼失去意识。
「答错了。」沉夏生道。能够把柳惜儿cao到一次次失去意识,在心灵上是很满足,但他更希望她能配合自己的步调,跟自己同步达到高chao。
要知道干一个昏过去没反应的人,是件很人感到很挫败的事--就算被那个人是被自己cao到爽晕的也一样。
柳惜儿身体脱力地随着沉夏生的顶弄摇晃,人已经无法回答他任何话。她现在仅剩的一点意识全都集中在两人交合处。
她的小xue明明就已经被玩到红肿,还隐隐作痛,为什么她还会这么渴求rou柱的进入?柳惜儿不懂,只是本能的希望rou柱可以更加兇狠的疼爱自己。
「……给我……」柳惜儿虚弱地道。此时的她就是一隻雌性yIn兽,除了雄兽的鸡巴她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要。柳惜儿身体抽搐,口中无声地纳喊:「干我……cao死我……」
沉夏生在镜中看见了她的口型,双手扣紧她的双腿就开始无情地疯狂抽插,他下手极狠,完完全全是把人往死里干的程度。
「爽死你!cao死你……」沉夏生cao得双目通红,只剩下交配的本能。炙热的roujing雕琢rouxue般狠狠挖掘,一心把rouxue开凿成只能容纳自己的模样。
沉夏生狠捣了百来将柳惜儿再次送上高chao,然后又干了几分鐘,彻底满足了自己后才松开Jing关,将rou柱插在最深处,gui头抵着xue心,顶端小孔喷射出白浊炙热的男Jing,强而有力的射击,将热Jing深深灌进子宫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