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任务,失败的惩罚居然是离开乐园前往摄影棚补拍个人採访时,整个剧组包括他们一起搭乘的大巴士于途中翻覆?!
是什么情况会让他摆出那种姿势他暂时猜测不出,拿枪指着她倒是很好理解,因为在场还有其他组织成员,他不想让吉尔贝知道她跟他的关係,这样一来,没受到组织警惕的他才有办法保住她。
看完提示之后,千树花澄先是呆愣着片刻之后,改盯着琴酒看,眼神从最开始的不敢置信,逐渐转变为受伤和怒气。
不说则已,一提及千树花澄就感觉自己腿间一片黏腻,大腿上还淌着湿糊糊的稠液流下沾湿床单,起身站到床边,还没走动就又从花穴挤出一股白浊流得更快了,想赶紧衝到浴室偏又腿软欲往下坐,被他扶住,扭头瞪他……
幸好琴酒并非需索无度,眼看再不用两小时天就要亮了,她只剩顶多五个多小时可以睡,再想他也晓得节制,他只是想问她:「要不要抱你去清洗一下?」
话告一段落,千树花澄昏昏欲睡中,突然被他掐了一下屁股!?復又惊醒过来。
两人稍早之前才结束过一场床事,本就处于易撩拨的时候,这个吻很快便变了质,她能明显感受到他拥抱她的方式变温柔了,除了第一次,他跟她做爱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前戏,她的身体敏感又多水,轻易就能足够湿润,他总是很快就会进入她。
画面中据说被他揽着腰的女人,外形听着像是吉尔贝那个女人,但绝不可能!她离他两公尺内都会让他感觉生理不适,揽腰?那得看他手上拿着刀片了没有!
缠的声音、两人的喘息、他的气息和她的哼声……
「要洗澡……床单好脏……」
也能避免她被吉尔贝那个噁心的女人盯上,不晓得她哪来的胆量敢将他视为所有物,如果不是她对组织还有用,她早就不知不觉「被消失」了。
千树花澄说着真的很无奈,大部分系统任务都似这般微不足道的小事,可失败会出的都是惨无人道的大事!不是说因为她任务失败才造成的后果,而是某一种既定的结果,让她不得不日常质疑自己命运多舛,那气运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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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不明原因,本来还打算静观其变,等她主动跟他说明,结果等来她莫名其妙的生气,看她眼眶变得湿润,皱眉询问:「怎么了?是系统吗?」
扶住他的肩背承受他的撞击,不一会就贴到他身上其他地方……肌肉结实的小腹、腰和胸肌、大腿……汗湿的肌肉因为衝刺紧绷着,蕴含力量又柔韧的感觉,他在做爱的时候总是会盯着她的反应看,不使坏的时候,脸上几乎是没有表情的,可是他的身体和他使力时下意识紧抿的唇角、舒服时微扬的眉梢,随着身体晃动的银色长发,都让她觉得性感又充满色气的诱惑力。
这次不同,他的手和唇舌在她身体上留连忘返,时间长得相当磨人,就好像他正在仔细的品尝,不放过她任何一次颤抖和呻吟,十足的耐心,充满兴致,直到她耐不住挺腰求了他好几次,他才终于进入她体内……一瞬间,她紧缩着脚指有股被满足的高潮战慄,之前她只感觉到被他强硬撑开,虽然不是不舒服,可不像这回这么……填满了她的欲望,也点燃了她的慾望的感觉。
千树花澄:「……」你如果不说话就能一直帅了好吗?
「……」最近流行的霸总吗?她不喜欢,她要拒绝……
「谢谢……」
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射进去的,填得太深的没在睡前洗澡时清理乾净,刚才做的时候又被肉棒顶开抽插带了出来,再加上刚才做完忙着说话,还没有清理……
琴酒没阻止她在他身上捣乱的小手,只是在她抚摸到他敏感的腰侧和腹肌时加深了顶弄的力度,在他即将达到顶端时,他笑道:「你这样乱吃醋也不错……以后你每一次吃醋闹脾气,我就干你,身体力行表达我对你有多喜欢?」
过后,琴酒才从已然完全气消的千树花澄口中得到完整的叙述和关于系统任务的答案,导致她大吃飞醋的那叁十秒画面他猜测应该是他正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身处的位置应该不是能让人随意进入的地方,听起来并非哪个组织据点,他对她描述的场景没有印象,只能凭他追问她的那些问题判断。
结果她发出的只有临近高潮的娇喘呻吟……
听她说画面里她一问叁不知,琴酒直接就怀疑上了画面中的第叁人吉尔贝,瞇眼思考,暗自对她提高警惕,原先还让伏特加不用管她,现在显然要多注意了。
琴酒好笑:「毕竟是我操出来的水,我射进去的东西。」
至于系统任务听起来没什么,她明天要跑通告的地点在热带乐园,任务要她在鬼屋里面二楼楼梯旁转角背景布幕后面黏一张空白纸条,粉色萤光、做记号那种小的便利贴,要黏的位置正好有一个螺丝孔。
「呵~」怎么好像娇气得更理直气壮了?琴酒将她一把抱起,回道:「睡吧,我会处理。」
「你……在做什么?」千万不要说他还想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