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預測的棋局,讓思考時間變得冗長。
「這是誰給妳的?」
大蟲怪異地看著她,「重要嗎?」
倏地,季握拳用力捶她。
「混蛋,妳打我幹嘛?」她揉著肩膀,「會痛耶。」
「如果妳不知道為什麼,那妳就太笨了。」
一旦出社會,人們似乎想和過去的幼稚舉動劃清界線,不再願意彼此靠著肩,帶著醉意朝那些掛滿飾品,充滿好奇的耳朵訴說祕密。
「哈,酒還真是偉大,喝了就什麼煩惱都不見了。」她啜了一口。
季深深嘆了口氣,「我以為妳是我最好的朋友。」
「在答案出來之前」
大蟲咧嘴笑了,手指輕輕撥開季惟然的瀏海,露出蒼白的額頭。
「要一直想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