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需要什麼餐點呢?」
「啊,我要一份大薯,不要加鹽。」
「一份大薯不加鹽!」
乾脆說要現炸薯條算了,就算跟客人說要「等」,他們也毫無感覺。後頭的客人也不趁機看看菜單決定一下,總是等到臨櫃才游移不決,苦的是我們這些員工啊
「咳咳!『紅More』辣死了!」
看著幹了三年的前輩第一次挑戰抽菸,基本上只要能不燙到手點燃香菸,姿勢再遜再爛都算成功。
颯哥一臉疲憊,低聲說:「怎麼偏偏是個同性戀咧」
和之前一樣,漫不經心的打水漂,擬真的表明心意,等對方掉落陷阱。
豐收滿盈。
「說什麼哩?其實你本來就知道吧?」前輩倚著牆,尖銳地說:「白颯,你這個敗類還要玩弄多少人的感情呢?」
玩弄?
她從不主動跨越那條線,彷彿試探我的底線,交往如上班打卡,固定日子見面,固定情狀下牽手,固定時段約會。
比主動貼近的妹子還無趣。
卻也與眾不同。
「混帳,這個遊戲是誰先起頭的啊?」
「喏,童凡希長得挺可愛的,管她愛男人還女人,帶出去都很有面子啊。」
「她不是我的女人。」
儘管我想抱緊她、保護她,但是她像隻泥鰍一樣滑溜。柔順的拿鐵色髮梢時常在我掌心,凡希的雙瞳晶亮耀眼,當下立即明白那不僅只於喜歡。
躲開陽光與天空。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她瞞著我去地下酒吧認識圈內人,用謊言打發我的愛,圍繞在她身邊的女人,隱忍的面具打動不了孤高冷淡的玻璃眼眸,更甚者落淚後用眼神傳遞訊息我希望妳死掉。
「那麼,哪些才是你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