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皮鞭吧?她要幹嘛?」
「嘻嘻,搞不好是『那個』喔。」
「我知道!我知道!有可能耶!等下會點蠟燭嗎?」
是呀,她確實是獵人,捕獲在場所有不知所謂的人心。
哈囉,為什麼這個展示會,啊還是同人展之類的地方用二趾樹懶的步調來處理?直接交給警察不就好了?何必搞得這麼亂?搞得這麼複雜呢?
我又為什麼覺得有趣呢?
* * *
大叔怕了,真的怕了,方才殺氣已不復見,別說孬,你可以自己來試試看。要給多少錢都可以,只要能逃離這裡。當下的情況,如果說討厭,好像會被殺吔。
「喜喜歡。」
他的口氣無力委靡,就跟老舊的沙發坐墊一樣。
「騙人。」
「哈?」大叔的回答不意外。
童凡希和在場挑戰劇本大綱的人一樣,搖擺不定的盡心猜測,仍無法確定接下來會看到什麼驚心動魄的畫面。呵,明明知道可能會遇到危險,也許會害怕到全身亂顫,就是離不開,腳巴著地面不肯走,果然,所有動物內心深處都渴望受到支配。這時,一個揹著駝色菱格包的女人開了口:「有點恐怖吔。」
「那就別看啊。」她身旁的男人說,
「但我照樣要看,因為我從來就沒覺得這麼興奮過!」
興奮?
啊
原來這樣的感覺就叫做興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