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中似乎感觉有人爬上了自己的床,衣衫尽褪,露出白玉般的娇躯,肚兜亵裤都被丢开,男人的吻从苏软软额头一直到红艳艳的小嘴儿,亲了又亲,又渡了几口唾沫进来,她半梦半醒,隐约有些渴了,喉头一动尽数咽下,懒兮兮地连眼睛都不肯睁开,只是闻着味道,她已经知道是谁了。
胸前饱满的nai儿被抓住搓rou一番,尖利的牙齿咬住一颗软软的nai头,不住地咀嚼撕咬,微微的疼痛反而刺激的快感更加强烈。
于是声儿柔媚,娇滴滴的,呢喃着夫君嘟着红唇往男人那送,伸出小粉舌让男人尽情舔弄,还嫌不够,水蛇腰不住地扭动,磨蹭着男人身下粗长的大rou棒,小xue空虚不已,极需填满。
段曦晨本不想来的,这段时间,他心里十分矛盾,明明自己最痛恨王府的变态,最讨厌王府的女人,一个个都那么yIn荡。
他说服自己,一切都是为了解他的蛊毒,他不会对这个女人产生一丝感情的。
但身体是诚实的,没料到这个尤物如此让人把持不住,原本只想发泄一下,但苏软软却不住地朝他身上贴,口口声声喊着夫君。
大手朝下面嫩xue一摸,满是yIn水,黏黏腻腻将一把兜满,段曦晨薄唇微扬。
也不用再做什么,解开裤子,掏出那坚硬已久的rou棒,对准了xue口先是磨蹭两下,沾了点蜜汁润滑,然后一个用力捅了进去。
段曦晨今年将将满二十,正是年少激情的时候,别的男人这个年纪孩子都已经几个了,他身为王府世子,却因为蛊毒,连自己爱的人都不能碰,想想心情就不好了。
刚插进入就狠狠捅到了苏软软娇嫩的子宫,就这还没全插进去,任凭苏软软睡的再如何昏沉这一下也给g醒了,美眸一睁,看见目无表情的段曦晨。
“夫君”软软糯糯的一声夫君,饶是段曦晨心里再不痛快,也没了脾气,人是自己明媒正娶娶回来的,明明也是自己将她拉入了王府这个火坑,自己又有什么资格怨她。
低头吻住苏软软的小嘴又舔又吸,苏软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口水被吞了大半,想通了这些,段曦晨又觉得有些愧疚,便先慢慢地插。
速度慢,反而快感更加清晰,那大rou棒是如何擦过娇嫩xuerou,如何撞击细嫩子宫的,都十分清楚。
“软软”
世人眼中的云南王府世子爷可谓是风度翩翩温文尔雅,谁会知道到了床上,这男人都是一样的,凶狠野蛮,似是要将她往死里cao。
段曦晨心里恨,身体却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中,可越是如此,他就越不耐,恨云南王府,恨自己,也恨苏软软,动作是愈加粗暴。
苏软软承受着凌虐似的恩宠,心里越想越是难过,眼角有珠泪落下,只是这悲伤的泪水很快就被撞碎了,小嘴儿一张,yin哦不止。
她被Cao得眼泪四溢,任人蹂躏,嫩汪汪的小比里水如泉喷涌,让段曦晨舒爽入骨。
满头青丝披泄而下,小脸酡红,美目含泪却又随着段曦晨的jianyIn发出娇嗲呻yin,一声一声,sao浪入骨。
苏软软被Cao得爽了,身子便不由她自己控制,水一股一股朝外喷,弄得整个床榻都shi淋淋的,房内充斥着麝人的幽香,段曦晨却是Jing神百倍,挺动着rou棒扑哧扑哧地捅进去再拔出来,直把苏软软花心捣的酥麻酸痛。
她xue儿浅,每每全根没入,那大gui头都是插入子宫里的,苏软软身体抖得不行,却也是极爽。
苏软软觉得段曦晨今天好奇怪,甚至让她觉得有点害怕,不知道多久了,一次又一次。
她最后都被g的没了意识,朦朦胧胧间觉着肚子里有热乎乎的东西射了进来,一股、又一股,好多啊……他怎么射了这么多……肚子都要给胀破了……因着浓Jing的灌入,苏软软又小腿肚打摆子chao吹了一次,美目似醒非醒,意识浮在半空,全然不知自己如今是何模样。
段曦晨已整理好了衣冠,他着了一身白衣,就仍是那副道貌岸然的翩翩公子禁欲模样,此时他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床上的美人。
美人浑身赤裸,莹白的肌肤上全是男人糟蹋过的痕迹,时不时还抽搐一下,被延续的高chao十分可怕,她身下的床褥全shi了。
掰开她细弱的双腿,那条小rou缝被他那么狠的g过,居然这就恢复成了原状,除了红肿一些,针眼大的洞口看起来真像个小处子。
果然是yIn娃荡妇,这样都没有受伤,段曦晨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苏软软被段曦晨g的意识都恍惚了,进来伺候的小厮忙得不可开交,为她整理凌乱的长发,将她抱到浴桶中,数人上下其手,将她洗了个干干净净,用毯子包裹起来放置于床榻之上,段九看着心疼不已,他的手指冰凉,挖了药膏一寸寸涂抹在自己的rou棍上,然后将rou棍缓缓推入花xue之中。
苏软软模模糊糊只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然后下面又被填满了,有人摸着她的头,让她快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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