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工作服的工作人员就开打。
很凶!
学生们随后涌上来。
他们人多势众甚至可以说太‘众’了,直接把工作人员给埋了……
小老汉慌慌张张,一时之间懵逼了。
这是怎么回事?
警卫吹响哨子,尖锐的口哨声响了起来。
煤场作业区忙活的工作人员看到他们同事被人给群殴了,便三五成群、提起家伙什也跑来了。
有班组长在前面愤怒的吼叫道:“同志们跟我冲!敢上咱煤场的门来打架!消灭他们!”
赶车的赵老鞭也很慌,他看到越来越多的工人从煤山各处跑出来,赶紧喊道:“王老师、那是王老师挨打了!天涯岛的王老师!天涯岛的王老师挨打了!”
排队的人群本来散开看热闹。
听到这话之后里面不少人越众而出:“什么玩意儿?王老师挨打了?天涯岛的王忆?”
“我草王老师在这里?谁敢打王老师啊!”
工人太多,而且手里有家伙,赵老鞭怕王忆他们吃大亏,赶紧喊道:“对!王老师!县里叶领导的孙女婿王老师啊!王老师挨打了!被打的很厉害!”
冲在前面的班组长听到这话更愤怒了,吼道:“什么?叶领导的孙女婿挨打了?!”
“谁打的人!同志们跟我上!有人打咱们尊敬的叶领导的亲人!不能放过他们!必须消灭他们!”
煤场保卫科的人听到警卫的哨声也跑出来了。
各单位的保卫科跟警卫不是一个体系的。
警卫属于地方部队,是为了解决这年头频发的抢劫煤场金库事件而派来负责警备工作的。
保卫科属于治安局!
他们是庄满仓的兵!
王忆的名号早就响彻全县治安局了,甚至他在市里治安系统都相当有名气。
保卫科里一口气钻出来五六个治安员,他们戴上大檐帽、拿出手铐来。
带头的负责人吼道:“谁、谁他妈说王忆老师挨打了?不是,王忆老师怎么会来煤场啊?”
王忆这边也在吼:“谁说王老师挨打了?王老师没挨打!王老师跟他们打了个势均力敌!”
这年头民风还很彪悍。
在社会上谁能打谁有面子。
在外岛渔村更是这样。
为什么李家庄对王家和丁家痛恨成那样?就是因为当初村子搞械斗,他们李家人几乎被另外两家给推下海了。
这事太丢脸!
这年头不讲究打输住院、打赢坐牢,被人打了真属于社会性死亡。
王忆不想社会性死亡,所以他赶紧给自己争辩。
但就他在这么说,其他人都在嚷嚷:“王老师挨打了!”
王忆赶紧拉了于文山一把说:“兄弟你愣着干嘛?你赶紧喊啊,‘王老师在打架’,不是‘王老师挨打了’!”
于文山反应过来:“你是王老师啊?他们说的王老师,就是说的你啊?”
这会好些人围上来了,有外岛渔民也有一些单位的员工,现场很混乱,你来我往、熙熙攘攘,乱成一团。
有治安员扶着大檐帽进来叫道:“王老师在哪里?被打成啥样了?”
王忆赶紧上去跟他握手,说:“同志、同志,我是王忆,误会了,我没挨打!是刚才有人想打我,然后我俩干了起来,我这些乡亲们——乡亲们别打了!都起来!”
他上去把人拽开,把学生们也拽开。
有工人性子莽撞,看到工友挨打便抬脚冲社员踢了上去。
不等王忆动手,有警卫将人给推开了,怒道:“停下都停下!干什么呢!都给我停下!”
一个班长积极的问道:“王老师在哪里呀?他挨打了,他竟然挨打了!王老师多好的人呀,咱们必须给他报仇!你们谁打的王老师啊!不能放过他!”
刚才抓于文山的小老汉慌慌张张的说:“是、是红牛打的王老师,不对,他没打王老师,是他要去打王老师,王老师把他给打了!”
这话让王忆很纠结。
自己到底是要承认挨打了然后在法理上占据优势,还是说顺着小老汉这句话支棱起来……
等等!
王忆突然反应过来,说道:“对对,这位老同志说的对!是那个红牛同志对我动手,他指着我鼻子骂我又撕扯我衣领然后让我给揍了!”
红牛这会真红了。
头破血流!
这年代的人打架不像22年那样虚张声势,真是下狠手!
社员们可不是为了卖人情过来做个样子,他们把几个工人全给打了个头破血流,还有一个工人抱着裤裆在地上蜷缩成了大虾米——肯定是有人心狠手辣踢了他的下体!
治安员中的领导摘下大檐帽捋了捋头发说道:“都先冷静、都停住手!听我说、这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你是当事人对不对?”他将小老汉拉出来,“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