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缝不合她的心意,每次都要单独拿到府外的绣庄和裁缝铺。对此,爷都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她雅思琦还能说什么?
这王府里哪个院子的主子不是把银子都花费在了首饰、衣裳、水粉等方面?也只有这个年妹妹,对于笔墨、书籍这些爷们喜欢的东西,她倒真是舍得花大价钱!这么看来,天仙妹妹好像并不是如爷说的那样,哗众取*、才疏学浅什么的,应该还是有些真材实学呢。
禁足,唉,对这年妹妹就更不可能有任何处罚效果了!她要不是因为请安,根本就不会出了她的怡然居!不仅是她,就算是红莲、小柱子、苏培盛,她问过很多人,谁也没瞧见侧福晋在什么地方出现过。特别是爷的书院,那个几乎被各院主子踏破的地方,居然像是年妹妹的禁地似的。每一次来霞光苑,她都会为了避开朗吟阁,宁可绕了小半个王府。
所以福晋苦苦思索两天才想出的这两条措施,对于冰凝而言,根本就称不上是处罚。
领到这两条处罚,冰凝惊诧地望向吟雪,以为吟雪传错了话!她真的不敢相信,这也叫处罚?王府的家法就这么简单?她以为是要罚去跪佛祖或是什么其它的措施呢。那样的处罚对她而言,是非常屈辱、颜面扫地的事情。而罚月银和禁足对她而言,既不丢人,也不现眼,她当然是心花怒放!
确实如福晋所预料的那样,她只是在笔墨书籍上有些开销,其它的东西,府里配制什么她就用什么,从来也不会花心思在金玉翡翠、绫罗绸缎上面。银子对她而言,不过是身外之物罢了。禁足,连带着给福晋姐姐请安都免了。
因为她只来了一个月,还没有领到三个月的例钱,于是吩咐吟雪,赶快从她自娘家带来的私房钱中凑足了交上去。
王府大管家苏培盛接到吟雪交来的三个月例钱,不明所以:
“这银子是?”
“是年侧福晋让我送来的。”
“年侧福晋?为什么给府上交银子?”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吩咐我送来。不过,可能是因为福晋的吩咐。”
问不出一个所以然,苏总管只得满腹狐疑地收下侧福晋的银子,并在当天向福晋例行汇报府务的时候,随口将这件事情提了出来。
福晋听到苏培盛的禀报之后才恍然大悟!当时吩咐的时候,自己说顺嘴了,忽略了一个重要情况:一般女眷们罚例钱都是一罚三个月,她也就这么随嘴一说,现在突然明白过味来,天仙妹妹刚来府里只有一个月!妹妹才只领了一个月的月银,这回让她一罚,还要倒贴两个月的例钱给王府。于是她有点儿后悔起来,担心自己这次是不是罚得有些重了。
当天晚上,趁爷过来她这里闲坐片刻,顺便问问府里的情况的时候,她把这件事情跟他说了起来。谁知道他听完,想也没想就说:
“这有什么重的,早罚晚罚不都一个样!”
对于福晋追加的这两条处罚他很是满意。不过,如果他仔细想想,冰凝从来也不会指着月银过活,也从来不去除霞光苑以外的其它地方,他就会后悔这两条处罚简直就是太轻了!
“再有道理,这么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整日里被冷落成这个样子,没几天,还不……。既然不喜欢,还不如不娶呢。”
“谁让她姓年?你知道有多少人抢着要娶她?先不说别人,光是十四弟,就已经跟四哥和额娘闹翻了。”
“啊?十四叔也看上小四嫂了?”
“谁知道怎么回事儿!四哥不说,爷也不好问。”
“唉,不知道小四嫂要是被指婚给十四叔会是什么结果?也被十四叔晾在一边不理不睬?”
“福晋!你今天的话实在是太多了吧!这种话也是能从你的口中说出来的?”
“爷息怒,爷息怒!妾身只是觉得小四嫂太可怜了,才口无遮拦,妾身知错了,望爷不要治妾身的罪啊!”
送完十三夫妇两人,众女眷眼巴巴地望向爷。可是王爷根本没有看任何人一眼,目不斜视地走掉了。大家一看这个情形,只好极不甘心地就从霞光苑各自回了自家院子。
不过,大家的心里都非常的不痛快!就这么结束了?本来还打算再继续看一出爷教训冰凝的重头戏呢,怎么除了那句“丢人现眼”以外,爷连句话都没有?这件事情就这么无声无息地结束了?凭什么啊!就因为她是侧福晋,就可以特别优待,就可以不遵守王府的规矩吗?
众人气愤难平,特别是淑清!虽然自己最得爷的*爱,可是如果犯下这么天大的错,爷哪里能轻饶了自己?罚跪佛堂一定是跑不了的,额外的处罚肯定也还要有。可是,爷怎么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了她?第一次,她对这个新嫁进来的侧福晋有了危机感和愤恨感。
王爷当然知道各位女眷气恨难平,不但她们,连他自己都是恨得咬牙切齿。在这些女人中,淑清最得他的*,为了平息她的气恼,散了家宴,他先让秦顺给烟雨园传了口信儿,然后回到朗吟阁处理完公务,就来到了淑清这里。
淑清得知爷要过来,激动万分!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