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余呈义知道,阮玲明白自己的意思,可是她就是那么强势,摆明了让余欣南去抢余小西的老公。他看着自己阮玲的眼神,也骤然明白自己越在乎,或许对余小西更没利。心头一股无力感涌上来,坐回沙里。
阮玲看到丈夫的模样,心情也变的不好。
这时开门声再起,余欣南从外面回来,看到余呈义也在的时候,还是十分惊喜,马上跑过来亲了他脸一口,挽着他的手臂亲昵地喊:“爸。”
余呈义现在可没有什么心情跟她互动,只拍了拍她的手。
“怎么了?”余欣南见他兴致不高,关心地问。
阮玲只要想到他是因为余小西不高兴,就十分不舒服。转移话题,问:“小南,让你接的人接到了没?”
“找到了,安排在绝对安全的地方,妥妥的,放心吧。”余欣南回答。
“医生呢?”阮玲又问。
“都安排妥了,随时可以动手术。”余欣南回答。
“什么医生?谁病了?”余呈义皱眉问,总觉得几天不见,这两母女在弄自己完全不知道的事。
“阿清呗,她的心脏病拖了那么久,怕是再也拖不下去了。”阮玲回答,神情间满是算计。
当年是她救的付清,付清的身体状况她也一直知道。就
怕她拖不到自己用她的时候,所以这些年来一直都在帮她寻觅合适的心脏。
其实葛云如果不扎那一刀,也许付清还可以再拖几天。现在这样的时间倒刚刚好,只有紧迫,骆少腾才没有过多的时间转圜。
“只怕,骆少腾仍然不会妥协。”余欣南说。
虽然心里很不服气,可是她不得不承认,余小西在骆少腾心里的份量太重。
阮玲沉吟了下,因为就那天见面的形式看,她知道骆少腾这里的确不好攻破。转头看了眼余呈义,问:“给你们父女一个见面的机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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