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还有佣人,余小西犹在抗议,好不容易推开他,却撞进他看着自己的深瞳里。他捧着她的脸,就那样瞧着她。
余小西觉得自己被攫住了一般,心都忘了跳似的与他对视,连最初的反抗都忘了。
“傻丫头,你这样我才会高兴。”他说。
余小西都没反应过来他这话是高兴她吃醋的意思,身子就已经腾空,骆少腾迈着沉稳的步子跨进卧室内,门砰地一声被他踢上了。
余小西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身子就被抛到柔软的床上。骆少腾的身子压过来,一边亲吻一边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骆少腾。”她挣扎的气喘呼呼,犹在抗议。
虽然被吻的脑袋也晕晕的,也没想明白自己在抗议什么,却犹在坚持着。只是她的坚持骆少腾向来不放在眼里,手被他压过头顶,从嘴开始重新调教。
“喊腾。”他啄着她的唇要求。
余小西想到上次的事,咬着唇摇头。
他吻一点点由耳廓到脖颈,另一只手挑开她的裤扣,威胁:“不喊,我可就真让你疼了。”
“少腾。”掌心滑进起的一瞬,她缩了下身子妥协地求饶。
虽然两个字不是令他十分满意,但也比骆少腾三个字顺耳许多,尤其她此时害羞的模样让他觉得十分受用,不由低低地笑出声,在她身上继续使起坏来……
一番折腾,余小西又累的够呛。但是睡前他有贴着她的耳边保证,从与她生关系,就没有碰过别的女人。这也算是安抚和解释吧,她心里总算释然不少。
简单地冲洗过后,便倒回床上继续睡了。
骆少腾抽了支烟,将她交给自己的亲子鉴定拿出来又重新看了一遍,然后打电话给钟北峻。他这边是**之后了,那头显然刚刚开始,所以那头接起来的时候,十分的欲求不满。
“打扰你的好事了?”骆少腾明知顾问。
“知道你还打?”钟北峻的口吻十分不好。
“关心你的腰肾,别用太频繁了,心疼着你老婆点。”骆少腾低笑,完全没有干了坏事要收敛的自觉。
“靠,你今天没干?”钟北峻一副丫别装正经的模样。
骆少腾低低地笑,颇有几分得意。
“说吧,什么事?”钟北峻问。
心里却恨的牙痒痒地想,丫下次别犯我手里,让你尝尝看得着吃不着的滋味。
“关心下佟遥的事。”骆少腾直说。
说到佟家,钟北峻的态度也严谨了些,虽然没有叹气,但是短暂的沉默还是让他觉出事情的棘手。
“佟家的人现在在b市走动着呢,你也知道,佟遥能到今天的位置上面也有自己的人。”他顿了下,又说:“今天有人请我爸出去喝酒了,好像有人想做和事佬,要搅这淌浑水的人很多。”
“那钟伯伯是个什么意思?”骆少腾问,倒也不慌。
事情虽然棘手,但是他们这个“联盟”的人只要不松口,便是他的后盾。毕竟铁证如山,这次佟家是被切切实实拿住把柄的,并已经公之于众,佟家想翻身其实很难。
“我爸说在其位谋其政,尽职尽责才对得堣国家和人民。”钟北峻回答,打起官腔来简直滴水不漏。
他们决定动手的时候就明白,佟遥这样的人只要给他一点翻身机会,将来必定是会找他们麻烦的,这样的后患自然是不能留。
这种共识,他们都有。
骆少腾闻言笑了,说:“钟伯伯这样的人,我等一向很敬佩。”
看到手里的鉴定报告的时候,他本来想收拾下佟青,收拾人嘛,当然是拿她在乎的下手更为有力度。打了这个电话之后,他却明白这件事的进度显然不会太快,倒也沉得住气,便将电话挂了。
如今余小西相信自己,佟青玩的不过是些不入流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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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余小西照旧爬起来去上班。
早上的事务所总是会有一阵子的忙碌,简直可以用兵荒马乱来形容。她刚刚坐下,身上的手机便响起来。看了眼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虽然狐疑,却还是按了接通键。
“你好。”
“我是佟青。”对面自报姓名,只不过口吻有点不爽罢了。
她本来等着余小西看到那份鉴定报告后与骆少腾闹翻,然后自己就可以和骆少腾在一起了,可是等来等去余小西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是她先沉不住气了。
余小西倒没想到是她,心情顿时被影响,却也没有挂断,只是声音温度骤然下降,问:“什么事?”
“我寄给你的鉴定结果看到了吧?”佟青问。
“看到了,你想怎么样?”余小西反问。
佟青听着她的口吻,完全不是自己预想的那样,不由问:“我知道你相信骆少腾,但是结果编不了人。你的丈夫和我有了孩子,你难道就真的一点也不在乎?”
“佟青,你真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小三了。”她骂。
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