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骤然贴过来,唇蹭着她的唇角低声回了句:“我比较想吃你。”
她捂着他的嘴,与他淬了笑的眸子相对。眼睛里情绪几番翻涌,他骤然将她的手拽下来,压在门板上便是一个热吻。薄唇贴来的那一刻有点突然,只觉得唇被温热包裹。
余小西长凌乱地铺散在白色的床单上,动情的时候格外娇媚惑人,这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一面。此时映在骆少腾眼中,却是最美的风景。
“在这儿谈也成,没准你妈现在还没睡着。要不我喊她来问问?有没有口渴,要不要喝口?”话没有说完,嘴巴就被她堵住。
余小西抱着她,没有说话。
他真是什么时候都能吐出这样令人脸红心跳的惊人之语!余小西脸皮骤然一热,抬眼就瞄到保姆在厨房偷瞟过来的模样,只觉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骆少腾对上她的眼睛,那里面一片澄明,完全不似刚刚知道遭遇背叛的模样。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他一步步朝余小西走过来,高大的身影倾下时,总是会给人莫名的压迫感。
从床上爬起来后,简单地洗漱过,裹着浴巾回到卧室。她的衣服还散落在床头,迟疑地捡起来,实在没有勇气再穿,最后干脆扔进脏衣篓里,便进了衣帽间。
余小西转头,便见他换了家居服从卧室里出来。现在是晚上,他这是不准备出去的节奏?
目光落在上面,其实还是有点闷闷的,说不出的感觉。看看表,才现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她送妈妈去医院后还要去上班。
“当然是去看小北。”她病了,虽说有保姆照顾,身边没个亲近的人总是不放心。
余小西有点意外,瞠大的眼眸里映着她漆黑的眼睛,他的吻一向炙热,狠狠吮着她的唇瓣,橇开她的贝齿,湿滑的舌探进来勾着她的唇舌,恨不得将她身体里的空气都吸走似的。
话音刚落,就感觉到眼前一黑。
余小西后退了一步,背已经抵在门板上。
这种事,他感觉并不是只有男人才觉得爽不是吗?难道她就没有需求?
明明已经睡了整个白天的,晚上居然也睡的这么沉。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时,躺在床上的四肢的骨头都是酥的。她从床上坐起来,随着被单滑落看到自己手臂和肩头的青紫痕迹。
她预料中的似的,里面的格局一点都没变,衣服也是她走之前那样分类放着,几乎原封未动。她在里面找了套适合上班的衣服,还有内衣。
北都没事,我就知足了。”
余小西的手却顿了一下,前天晚上?她喝醉的那晚?想到自己梦里的情景,脸色胀红,莫名地热起来。
反正她被他清洗过来抱回床上时,她脑袋还在迷迷糊糊地运转着,然后就沉沉睡了过去。余小西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有什么不放心的?你还能吃了她不成?”余小西回答。反正人是他请回来,有他给照顾的妥妥的,她更省心才是。
骆少腾问:“难为情吗?难为情咱们回房去谈。”
身子被压在柔软的大床上,她用力地推着他。可是他那么重,她根本就使上什么力气。
她大脑些晕,已经忘了随时会出来的妈妈,以及偷窥到脸红心跳的保姆。当她稍稍有点理智的时候,已经被他拐回了卧室。
身侧的位置是空的,骆少腾已经起床了。目光扫了一遍室内,与她走的时候一样,就连她跌落的那本杂志都放在床头柜上,好似每天都有人翻阅一样。
“谁——”她扬高的声音在看到保姆时,突然降低下来,压抑着怒意说:“谁要跟你回房?”
她最后是怎么沉沦的自己都有点记不太清,反正这个晚上她是脸丢大了。母亲睡了,什么都不知道还说的过去。只是明天,她该怎么面对那个保姆?
“少奶奶。”保姆殷勤地上前。
无袖的白色衬衫,配着高腰的包臀短裙,然后选了丝袜,
骆少腾的唇含住她的耳珠,说:“专心一点,前天晚上你不是也挺享受的吗?”
余小西微微颔首,示意让她忙自己的,拎了包便出去。
她手抵在他肩上想将她推开,手却被捏住。
心思被转移间,骆少腾已经拉下她的衣服,早就忍不住想将她吞下肚腹。
原先家里的保姆方姨去了医院,家里这个大概是刚从骆家老宅喊过来,不太了解情况。
“大晚上去哪?”骆少腾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余小西看着他眼睛里淬出得逞的笑意,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倒也想摔门就走呢,偏又了解他的性格。这男人如果不爽了,他还什么混蛋事都敢干。妈妈是她在意的人,他算是捏住她的软肋了。
余小西背紧贴着门板,看了眼厨房里忙碌的保姆。这家里还有人在呢?他这是做什么?
两人在房间里腻歪了一会儿,余小西才离开房间,让余妈妈休息。
他单手掌在门板上,身子下压,问:“你把妈一个人放在家里放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