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怎么看怎么像个照顾病人的贤妻良母。
骆钧看着她,满意地点点头,眼里都是笑意。
“爷爷。”余小西喊着走过来。
保姆并没有在病房里,余小西便亲手泡了杯茶递给他。
骆钧接过,看着她说:“本来还担心你们,这下倒是放心了。”
余小西本来想说,你还是别放心吧,我和骆少腾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刚想掀唇,骆少腾便抢了先,说:“也给我倒杯水。”
余小西是不想伺候他,可是当着骆钧的面,也不能这点小要求也不满足他孙子是不?况且骆少腾的伤还是因为自己,于是她还是乖乖地倒水了。
骆钧与骆少腾说话,口吻责备:“身边带着保镖是做什么的?花那么多钱,干嘛自己非要置身犯险?”
“我这不是没事吗?”骆少腾仍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你是没事,外面的传言说的你快闭眼了似的,连带飞凰的股份也在下跌。”骆钧故意这样说,但也是事实,只不过他这个年纪,最关心的还是孙子的身体。
“那正好,大哥求之不得。”骆少腾唇角勾起讽刺的弧度。
又是这副模样。
骆钧觉得,他有生之年大概不会看到他们兄弟有和睦的一天了,便岔开话题说:“葛云过几天要在家里举办个宴会,你大概也听说了。到时如果能从病床上爬起来,就带着小西来参加,在记者面前露个面。”
说到底,最主要的还是为公司的股价着想,这个公司支撑几千几万人的生计呢。而且在他看来,孙子这模样一点也不像爬不起来的,更像是装的。
“知道了。”骆少腾懒洋洋地回答,目光落在余小西身上,不知在盘算什么。
余小西这时已经倒了水过来,将床调整后递给他。
他却没接,而是问:“去不去?”
余小西起先没反应过来,随即才明白他是问宴会的事。她其实是不想去了,但凡与骆少腾有牵扯的事都不想做。
“我听媳妇的。”骆少腾看着骆钧说。
骆钧的目光便自然而然地落在余小西脸上,面对这样一个老人,余小西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便点了点头,说:“爷爷,我们会去的。”心里却恨的要命,恨不得将手里的水直接泼到骆少腾脸上。
骆钧闻言满意笑了,也没有多逗留,便拄着拐杖回去了。
他是看明白了,孙子也是个有女人没爷爷的家伙,那眼睛根本就像粘在余小西身上似的,一点都没施舍给他这个孤寡老人。
余小西这天下午没去上班,因为她身上换了衣服,如果这时候去上班,肯定会被人诸多猜测,实在丢不起那个人。晚上又被骆少腾缠着,到了翌日一早才正常上班,下班后李志开车,直接将她接到了医院。
那种强势作为,也只有骆少腾做得出来。他说他这伤是为她伤的,她应该负责。
转眼,葛云举办的宴会日子到了。礼服之类的也都已经准好,骆少腾亲自帮她选的,只等到她这天穿上。女人比较麻烦,她先到了造型室,骆少腾在医院处理文件,他比较简单,说好时间到了,换上衣服便去接她。
余小西刚刚坐下便接到了陆周的电话,说是小北的事有了眉目。她当即从座位上站起来,吓了那个化妆师一跳:“骆少奶奶?”
“我有点急事,晚点再来。”余小西说着,拎了包便走了。
陆周并没有约她在事务所见,有女人、孩子在,总是不利于谈事情,尤其是关于自己家的事,会分散注意力。所以订了咖啡厅的位置。
余小西到的时候,他的脸色不太好。
“怎么了?”余小西坐下来,不解地看着他问,以为事态严重。
陆周将资料推给她,说:“你觉得你还是找小北谈谈。”
余小西将牛皮袋打开,里面是个男生的资料,是余小北隔壁大学的学生。年龄、专业、家庭背景都列的一清二楚,还有几张他纠缠余小北的照片。
“上次小北出事,好像也是因为这个人。”陆周说。
在他看来,两人是姐妹,劝解还是有用的。况且有些话,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说。
余小西点头,两人又说了一些话,陆周才走。
余小西却坐了很久,尤其是手上的资料。
上面显示他们出事的那橦别墅是这个男生家里的,他母亲就叫高红。如果他是蓄意对余小北意图不轨,那么那天晚上,那个男人对自己的行为怎么解释?而且他的家庭背景,根本不可能有钱雇佣那些亡命之徒。
她记得昏迷前,有人对那个掐着自己脖子的人说:别把人弄死了,不好交待。如果自己的出现是意外,他们需要向谁交待?带着诸多疑问,她去了趟这个男生的学校。意外的是临近校门口,她便看到了妹妹与一个男生在路边撕扯。
“停车。”她急忙喊了一声。
出租车缓缓停在路边,她隔着窗子仔细瞧了一眼,那男生手臂上绑着纱布,脸上青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