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活着。”
更加真切的活着?
“柴米会比别人的尊重,权利,地位更真切?”魏池小心翼翼的开口。
“我突然明白,虽然大多数的家庭是为了柴米而活,但也有那么一些人,是为了情而在一处的。若是为了情,那一定比权利地位更真切吧。”
“好你个突然明白,你怎么就突然明白了呢?”魏池笑起来
“……”索尔哈罕望着远处的大宸宫,欲言又止。
☆、第一百一十七章
117【建康七年】
索尔哈罕不知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半梦半醒之间似乎被魏池推了几下。索尔哈罕故意赖着不醒,料她注定心虚,不敢去叫阿尔客依上来帮忙。果然,在她嘀咕着埋怨了几句后,自己终于被抱上了床。中原的奢侈是内敛的,索尔哈罕感到自己被绸被淡淡的熏香带入了更深的睡意,所以当魏池问她时,她也不那么想回答了。
只有三天,似乎应该更加努力一些,但是突然又想懒散。
今天就到此吧,索尔哈罕给自己放了个假期……明天,明天再好好收拾你。
魏池在拉下纱帐前对索尔哈罕做了几个鬼脸,那丫头全然已经睡着,笑得三份得意,七分狡猾。魏池叹了一口气,帮她捏了捏被子――明天再好好收拾你。
第二天的早晨,天气似乎因为昨夜的一场雨而转变了夏季该有的样子。魏池的一夜睡得很沉,所以比平常起的还要早些,但等她走上露台的时候,有人来通报,说殿下已经在院子里喝茶了。
索尔哈罕的手下们似乎和她很默契,丝毫没有常见的奴婢们的那种惶恐和墨迹,索尔哈罕一声令下,所有的手下都消失了,现在是换了茶坊的下人们在伺候着。前来通报的是个南方的小丫鬟,和魏池府上的珠儿一般大小,她说的喝茶,就是早饭,南方人都这么说。
“怎么起得这样早。”陈公公都还在睡呢,魏池走进小间,小丫鬟赶紧给她布早点。
“你也起得挺早的。”索尔哈罕没有回头,看着外面的雨,心情不大好。
魏池夹了一筷子豆腐丝:“可好,可好,玩不成了,我们早早回城吧。”
索尔哈罕没有回头搭理她,背依旧挺得很直,魏池被这样冰冷的态度吓了一跳:“生气了?生气了?”
“是的。”索尔哈罕冷冷的回答。
“刚才不过是一句玩笑么,你怎么突然变得这样小气了……”
“不是一句玩笑,我只是觉得你没有诚意,为何要选在雨天带我出来?”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魏池托着板凳移过来:“我又不是天监司的,我要能知道天气昨天还会被淋得跟猴一样?还要把衣裳脱给另一个猴穿?”
“总之,我的心情非常不好……”索尔哈罕依旧板着脸。
“是的,是的……”魏池压低声音:“昨天晚上赖床,您嚷嚷着求我的时候可以没有心情不好。”
“我没有!”索尔哈罕不得不红着脸回过头,制止魏池借着往下说。
看到索尔哈罕紧张的看着那个站在屋角的丫鬟,魏池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不曾想,索尔哈罕看到魏池在笑,猛的一下站起来,话也不说就往外走。
“哎?哎?”魏池赶紧追出去:“怎么了?”
“……”索尔哈罕别过头。
魏池也忍不住紧张了起来:“是不是谁今早上惹你了?”
“你……”索尔哈罕顿了一下:“你很少考虑我的感受,而且也很少考虑我作为女人的名誉。至少你刚才那句话是不该说的。”
“……”魏池没想到索尔哈罕那样在意屋角的丫鬟,而祥格纳吉那样的女孩又给了魏池一种误会――塞外的女子不避讳男女之间的交往。不过就此事而言,魏池的做法的确有些过火,赖床的说法的确会让人耻笑。
“我……我,我想这里是燕王的地方,要传也就燕王知道,你知道,他知道我是女的,所以我就说岔了。”魏池赶紧解释。
“你需要纠正一下你那可笑的,作为男人的优越感。”索尔哈罕冷冷的说。
这句话弄得魏池有点惴惴不安。
索尔哈罕绕过魏池,快步走上阶梯。
阿尔客依正在整理床铺,突然听到门被重重的扣上:“吃过饭了?殿下?”
见索尔哈罕一言不发,阿尔客依也没有追问,只是走出房间,站在露台上向院子里张望了一番,回来说:“可怜的魏大人,还不知所措的站在院子里呢。”
索尔哈罕听到阿尔客依关门的声音后才站起来,推来了刚才被她关好的窗户,细雨夹着微冷的风吹了进来,远望京城只见一片烟雨绵绵,而连珠山上的牡丹也只剩下昏昏的红色,让人看不真切。这不是该下雨的季节啊!索尔哈罕倍感沮丧,早想好的艳阳,早想好的出游都已经化为了泡影,似乎老天就这样开了一个玩笑,让自己精心准备的一天不得不变得沉闷难捱。
而这个臭丫头呢,居然还不知道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