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在弦上
姬孟铎只是轻轻吻了一下玉玉泛粉的脸颊。
姬孟铎抬手,修长的食指抹去了玉玉唇上的口脂后,戴着一枚玉扳指的大拇指与食指捏住玉玉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对方的气息覆了上来,清雅的檀香将玉玉包裹。
当玉玉呼吸开始急促,姬孟铎放开桎梏,玉玉眸子水波滟滟,轻而急的喘息在静寂书房游荡。
姬孟铎抱着娇小的玉玉将书房内的所有灯芯剪灭后,移到到书房侧卧,月色透过半开的窗子折射进几缕银白霜华。
玉玉被大公子温热的手侵入衣袍,身上的衣物被层层褪去,姬孟铎还穿戴整洁,玉冠束起的发纹丝不乱。
反观玉玉,身上只有一件肚兜,头上的簪子被姬孟铎抽出扔在一旁,及腰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勉强能遮住点什么,似乎又什么都没遮住。
唔,疼。
姬孟铎借着月光看着腰间还未完全消退的青紫,温柔抚摸。
他身下的人弓着身子,还是很紧张。
姬孟铎低头含住玉玉左边的娇ru,另一个大掌盈盈一握刚好。
高挺的鼻梁磨蹭着肌肤,红豆被舌头缠绕,让玉玉从内往外发出一种空虚的欲望,脚趾不禁蜷缩起来。
嘴里哼出姬孟铎非常乐意听的时高时低,时快时慢的曲子。
想要了?自己来。
对方是在向她发出邀请,玉玉很识相的给大公子更衣,正准备给对方舔舐时,发现对方早已硬的发烫。
乖。姬孟铎轻笑一声,重新把人抱回怀里,放在身上对准已经被他开阔过的微张的花口出进入。
还是很紧,姬孟铎提前做好了准备,全部进入了玉玉的深处。
这个位置,玉玉把大公子,吃的很深也很疼。
玉玉鼻子有点酸,唔啊!啊,呜呜呜,大公子,疼,到底了,好疼。
不可以再进了,呜呜...玉玉双手撑在姬孟铎宽大的肩膀上,将tun部抬起想抽离这个让自己疼痛的东西。
我会轻点。
不行,啊!大公子您出来,求您了,太深了,全都进去了,玉奴要被大公子的大叽霸捅破了...
嗯?谁教你的这些话。姬孟铎翻身把玉玉放在身下,将器具拔出。
玉玉仰头直视着姬孟铎拔出的器具,又粗又长,都要跟她手臂有一拼了,gui头处还带着血丝。
....姬孟铎也瞧见了,抿了抿唇并未多言,又重新进入,把无毛粉色的花心附近撑得发白。
肥厚的Yin唇包裹着没有完全进入的根部。
玉玉夹这么紧,是后面的xue也想要吗。
玉玉的眼睛骤然睁大,边轻喘边摇头,不要,不要,玉玉错了,玉玉不夹了呜呜呜...啊.....大公子
三年之前,玉玉才十三岁,豆蔻年华。还在胡氏母家,虽说她是胡氏的侄女,可她只是个庶女,卑贱,经常被那些高高在上的嫡出子女玩弄。
有一次,顽劣的几个十五六的公子把她拽进房里想要她,突然年长的一个哥儿推门进来,否决了这个想法,她第一次为她流的是胡氏的血而感到又庆幸又可耻。
玉玉以为这个叫不上名字的人将会是她的光,可没想到,对方牵了一只大狗进来。
扒光了她的衣服,重重压制下抬起了她的屁股,将狗的那玩意靠近了她。
幸亏,那只狗没找对位置,只是插进了菊花。
她听着周围那些哥儿的戏弄之语,讽刺之语,第一次痛恨这个肮脏的家族。
玉玉记不清她被那只狗干了多久,可那硬物在肠道中卡了许久,最后拔出后,浓浊的ye体流出了很多。
后来那只狗死了,那个不知名的哥儿就把她带在身边,她也知道了对方的名字,胡明珂。
玉玉和对方有血脉相连,可是对方像是个变态,喜欢抱着她睡觉,玩弄她身上的每一处。这些腌臜事,别人并不知道,只当玉玉被叫去做丫鬟了而已。
后来,小胡氏回到胡家,一次偶然看到她的脸以后,把她带回了姬家安排在大公子身边。
又射进去了。事后的姬孟铎眉目低垂,仿佛禁欲圣僧。长呼了俩口气之后,抱起床上被干晕过去的玉玉去清洗。
既然现在已经成了他的人,这些又有什么呢。
ps: 高估了高估了,小胡氏是没觉醒的玉玉的一个恩人吧,但是大公子对她也很好,给了她不可触摸的憧憬。
上面这段话是刚写这篇的时候的想法,现在的想法是....反正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