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搡了他几把,待他恋恋不舍地离开后强留住理智,软绵绵地嗔道:外头天还亮着呢,你不要也不嫌臊得慌。
他一面吻她,一面懒洋洋地发问道:要不要?嗯?
这方榻子并不算宽敞,于是他抬起她的腿,架在了肩上。她揪着身下的绫子软垫,脑子里满是濒临决堤的肉欲,却又搞不清他说的伺候到底是什么。
见她如此,他立马收起了逗她的心,去啄她的眉梢眼角,并怜惜地轻揉着正一抽一抽的那处,放软声音道:好了,我对学生一向赏罚分明。既然你这么乖,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他一开始只是轻轻含咬着,等她松懈下来便立即丢下了风度,舌头撬开牙关,长驱直入,勾缠住她的小舌,吮吸舔弄起来。一时间,靡靡的水声竟盖过了还在咿呀唱着的,叫人羞到不行。
可齐司礼仍曼声道:目无尊长,体统尽失。看来我得要好好教教你什么一双眼紧盯着她,声音渐低下去,才叫赔罪。
可惜齐司礼还不饶她,稍稍用力捏了一下那粒骚豆子,激出又一股蜜水来:说清楚些,你到底要什么?
她睁开眼,就看到那如蝶翅般的睫毛忽颤忽低,白茫茫轻飘飘的一片,犹似勘破三毒六欲的菩萨般净美。可哪里有菩萨会用舌头在一个女人的嘴里又搅又缠?
一对金眸子直望着她,里头的欲念浓得像一片雾,将她网在其中,渗到她的骨血里,叫她喘不过气来,穴儿却又滴出更多的汁水。
只见男人偏过脸去,嘴唇吻上了她的小腿。眼波流转,望着她,那张隽逸清朗的面容上竟媚意十足,眼神中仿佛带着密密麻麻的丝,不摄走她的神魂不罢休。
这狐狸精,一边吃蜜般吃她的涎水,一边有意无意地流出细喘的声音,钻进她耳朵里挠得她心痒难耐,全身酥软,恨不得下一秒就把他吃进去。
她问道:什么好处?
齐司礼道:我来好好伺候你。
他冷笑道:我又不是你,朝三暮四,没个正经。我的话,从来都算数。
薄薄的一层茧子,擦过哪里哪里便融了雪开了春,柔柔地汪着,正如他垂下的眼,偶尔闪过金色的粼光。
齐司礼手一重,顷刻间便送她直登云霄。
她惊叫几声,露出来的雪白皮肉都羞成了粉红色,却不得不答道:要要你
说完,齐司礼将她放倒在榻上,换他跪坐在两条白腿之间。
迎着他灼灼的目光,她心一横,索性彻底满足了他的坏心眼,嗲声道:要齐先生用肉棍捅我的穴。
齐司礼睨着她,嘲道:当着我的面诌谎,你如今倒是出息了。说完,他一把托起她的臀,停在她大腿根的手动了动,直接摸上了腿心早已水流不止的那处。他微微一笑,柔声道:看看水淌了那么多,把我指头都淋湿了,真是不知羞。
她眼睛亮得出奇:真的吗?
男人这双手,说是玉髓葱管也不为过。素日里持笔抚琴,烹茶莳花,都是极美极雅的事,可这辰光弄的却是她。
女人最嫩最敏感的一处被他亵玩着,时而还戳弄到那张湿淋淋的嘴儿,她怎么答得出不要?
她摇头,想驳斥他的调笑,却抵不住齐司礼说的是实话她早就动了情!
她把脸贴在他的额上,垂着眼不敢看他,红粉也扑在了她的双颊上一双大手已经拨开她的裙摆,似有似无地贴在了她的腿上。
他轻轻一笑,并不作答,指腹已滑到了她腿根最软的地方:你说我喜不喜欢?不等她应声,他又命令道,低头。
听他的话完全是本能。她甫一低头,嘴就被齐老板含住了。
靡软的快慰如春潮般卷遍了全身,她紧紧搂着他,吁吁道:要啊!要、要。
道貌岸然。
她一时只觉得自己要被他烧坏了,却仍强装镇定道:是的呀。这新宝贝,齐老板觉得如何?
齐司礼道:这就是你请我掌眼的新宝贝?
说着,他的手指挑开袜缘,插进了吊带里,无比细致地摩挲揉捏起她的软肉来,从最外到内里,一点一点洒下灼热的火星子。
她猛地睁大了眼,淫汁顿时泄了他满手都是,整个人竟一下子失掉了所有力气。
只见那红缎子下那双纤秾合度的腿裹着一层肉色的耐纶丝袜,蕾丝边浅浅地勒住了雪白的腿肉,再往上,吊带系在了腰间。
见她不答,齐司礼又笑了。
一时间,其他感觉荡然无存,惟独他烙在她肌肤上的亲吻清晰极了。灼热而又含情脉脉的印记一
看来赔罪的确是教会了。做先生的自然要给好学生一点奖赏。
一层湿透了的布,能起到什么作用?反倒添了些欲说还休的风情。他熟门熟路地按上那突起来的小豆,只是揉弄几下,就让她整个人都像抽了骨似的瘫软在他的身上,嘴里细细地叫起春来。
这时,齐司礼又去吻她的嘴,将那些呻吟全都吞吃进去,手上的动作却变得更粗鲁了,甚至将布拨到一边去,直接陷到了湿软的肉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