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着实尴尬,曾兆仑自知理亏,红着脸向褚彦成解释。
“那个成哥,别生气……他妈,咳咳咳,是那gui儿子非要灌我伟哥酒的!我替他挡了几回。伟哥,你还不谢我,嗯?”
“你丫的,够朋友!”
“……”
算了,眼不见心为净。褚彦成撇了一眼这两个醉的不轻的人,一言不发上床睡觉。扣分就扣分吧,反正明天不给卸任就剁头!
纪竹扶着肚子走过来,这会儿腹中的孩子闹的轻些,他就有闲心八卦了。
“阿仑,你怎么也去喝酒了,你不是不喝酒的吗?”
“唉,还不是伟哥拽去的,我哪儿会喝酒,赶鸭子上架了。”
曾兆仑两手搓着脸,双眼通红,这是他上大学以来第一次喝酒,要不是杨祎说,今天晚上是个大局,要讨好学生会主席,以备升上大二时,有机会被推荐去竞选部长,曾兆仑这样的三好学生,又怎么会去酒局。为了兄弟的前程,他真是连命也豁出去了。
“小竹……你这样真好看!”
“……”
???
这是什么情况?曾兆仑一手搭在杨祎肩上,一手捏住了纪竹的下巴,杨祎有点蒙了。
纪竹也是一愣,以为自己妆没卸干净,瞪着曾兆仑,伸手往脸上一摸,什么也没有。还没想明白,曾兆仑已经把他按在了身后的衣柜门上。
曾兆仑是个地道的东北小伙子,一米八七的大个,杨祎一下没拉住他,曾兆仑就整个人扑在了纪竹身上。
“呃……”
纪竹捂着肚子痛yin出声,曾兆仑比他高了近二十厘米,结实的大腿正撞在他凸出的下腹上。胎儿在腹中翻了个身,似乎是又往下坠了些,挤得他后腰酸疼。
“阿仑,你清醒点,小竹受不住。”
杨祎也是反应了一会,才又过来拉人,可就这会儿功夫,曾兆仑已经把舌头绞进了纪竹口中。纪竹正是腹痛难忍,两手护在身前,根本没多余的力气推开他。
幸而杨祎也是人高马大,又醉的轻些,几次用力,终于拉开了他,纪竹才得以脱身,可肚子却比刚刚更痛了。
但都是兄弟,平时也都挺照顾自己的,纪竹也不想太计较,托着肚子,看着被杨祎拉住的曾兆仑,打趣解围。
“伟哥……呃……你们不是喝了伟哥了吧?”
说起来,杨祎也够倒霉,不知道这帮大学教授,小学都毕业了吗?他这个倒霉名字,在点名时接二连三的被叫做“阳痿”,于是他就有了“伟哥”这个外号。
为这事,杨祎不止一次的在心里埋怨自己大伯,你说叫“祎”也就叫吧,可你也得看看自己姓什么好吧。
杨祎知道这是纪竹给个台阶下,马上就笑说道,“是呢,灌了迷魂汤了。”
纪竹也笑了笑,就拖着步子去卫生间洗漱,锁了门,但觉身下有shi黏之感,便踩在蹲便器上,准备褪下裙子小解。因为是公共厕所,四人共用,为了清洁卫生,学校只安置了蹲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