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姜桂这个工作狂打扰,贺淮非常自觉的找了一个角落,如果乌鸦真的是圈内传的那样的话,贺淮预计姜桂这三天都分不出心来管他们,这种好消息当然要发群里面通知一下。
白狮:通知:我们姜老板已经被乌鸦先生接走了。
东流:什么?乌鸦要当我们老板?
吴事:啊?姜桂要玩三天囚禁?
白狮:哈哈哈哈,甚至连姜老板都不叫了。
东流:那还排练什么?
吴事:《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尽管老板不在了,但是迎新会还是照常运营的,好在姜桂会管理公司,还不至于到没了姜桂这个迎新会干不下去的地步。
而贺淮在聊完之后,就钻到了后台,来视察视察工作,主要也是来看看秦风。
后台没有正常人想的那么香艳,大家都在保存体力大多数都是坐在沙发上交谈着,又或者进准备好的房间休息。
贺淮一眼就扫见了秦风的房间,推门而入,秦风还没有结束自己跟sub的对活,sub还挂在邢架上面,秦风看起来有点着急语气有点不好听:“你会不会玩?姜桂怎么选的人啊。” sub都内疚哭了,显然秦风不止这样侮辱他一句了。
贺淮赶紧上去,把秦风的鞭子顺过来,拍拍秦风的后背让他先走,秦风还想把火转移给顺着他鞭子的人,脏话都骂出去了,但是一看是贺淮就是敢怒不敢言。
贺淮见这个样子的秦风见多了,毫不客气的朝着秦风扇了一巴掌说:“你非要在这儿,给我上脸?”秦风低眉顺目的一句话都不说了,刚才那股子嚣张劲一下子没了,sub都看傻了。
秦风心里那个暴躁的小人突然就消失了,灰溜溜的坐到旁边的沙发上面低着头。
贺淮脸色变得很快,又一副暖融融的样子看着那个sub说:“狮子他性格不好,乖受苦了。”说完就赶紧拆sub身上的绳子,嘴里还在为狮子赔罪。
sub摇摇头说:“是我不好,先生您别。”贺淮知道自己家狮子做错了,所以也很好说话,那场面发展到最后就是。
贺淮坐在沙发上旁观,顺便教着秦风是如何调教sub的,贺淮一点一点耐心的调试着秦风的手劲,有时候怕sub现在的身体状态受不了,就让秦风打在自己身上,sub看着贺淮说一秦风就是一的场面,一时间不知道该怕谁了。
贺淮看着内疚的秦风,顾忌着外人在就只是时不时的,捏捏秦风的后脖颈或者耳朵做安慰。
“咚咚--”是来通知上场的奴隶。
贺淮和秦风这边也走完了最后的流程,贺淮起身正在帮秦风整理衣服说:“再发疯,就有你受到。”说完帮秦风系好领带,拍拍秦风的肩膀,温和的笑笑让他放轻松。
秦风低头看着贺淮帮他领带的手,低沉的开口:“不会有下次。”
公演。
贺淮找了个软沙发坐着,目光盯着秦风的一举一动,“白狮,你在这儿啊。”是吴事,贺淮转头看向无事笑笑说:“帮姜桂盯着场子呢。”贺淮随便胡诌了一个理由。
吴事比贺淮早入圈几年,刚认识的时候,贺淮对他很尊敬,慢慢共事下来,发现吴事能健谈国家大事也能畅谈娱乐圈,所以渐渐的他们两个也变成了好友,偶尔也会约出来喝个酒。
贺淮抬个手意识吴事坐下说:“新认的奴隶?”这种场合,吴事主动牵着一个奴隶过来,多半就是为了让奴隶尝尝羞耻感,而达到一种心理快感。
吴事没什么表情,甩甩了绳子,就坐到贺淮的隔壁沙发上开口:“一条贱狗而已,叫一声。”
“汪。”
贺淮听了笑笑,不打算说话,吴事又开口了:“你这儿有没有发情期的种啊,我这条发情期到了。”
贺淮战术性的喝口水说:“有啊,雷电行吗?”吴事玩味的笑道:“这么好的种,给我这条太浪费。”贺淮身子往前倾,手肘搭在膝盖上,眼睛还盯着秦风的表演说:“都是贱狗而已。”
小奴隶完全在两位dom的意料之中硬了。
“是你自己下手软下去,还是我帮你?”吴事语气中带着生气的语调,好像这个行为给他丢人了,贺淮不怕事大的吹了个口哨,小奴隶脸红透了。
贺淮知道自己的任务到此就结束了,就算接下来就是吴事的事了,但是吴事刚刚给自己递了个眼神,意思是留着,现在走了就是不给吴事面子。
而像贺淮这种人,就算看着别人上班,自己也会有上班的感觉,现在的心情完全就像坐牢,所以眼神又不着痕迹转到公演的台子上面,盯着秦风什么时候下台,自己好找借口溜走。
贺淮心里掂量的是,自己跟秦风那档子事,吴事不可能不知道,就算不知道一会儿就让他知道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