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青筱呢？”
白川浩跟林青飒讲起他这边的事情。所从职业缘故，导致亲戚经常拉着他让他帮忙提高孩子的体育成绩——其实是让他帮忙带孩子。表弟表妹都比他小得多，精力旺盛，到处乱跑，越刺激的越喜欢。白川浩无奈，自己在学校上体育课，都快为那群小孩的安全担心死，现在过个年，依旧提心吊胆。
“青飒。”
林青飒阖眼，在白川浩的床上翻了个身，将白川浩的被子往身上拉拉。过了一会儿，他又睁开眼，又翻回去，拿起床头的手机，看到几乎占满整个屏幕的消息。
熟悉的房间，白川浩的房间，夜幕降临，到处都是暗色调。东西少了一些，被白川浩拿回家了，其他与以往没什么区别。
他是在看白川浩。
“嗯，为了保证精神抖擞地跟你通宵视频。”
男孩淡淡道。林青飒笑容一僵，接着正要笑出声，男孩又快速道：“你没有害怕我的话，为什么要吃那些东西？为什么不让我出来？”
林青飒坐起来，将消息一条条消掉，看到白川浩发的“要不要视频”，想起白天跟他约好今晚语音。
“你在害怕我。”
“林青筱想见你。”林青飒说。
“这么早她肯定还没睡。”
白川浩也辅导过他们做寒假作业。把电子用品都没收，然而他们注意力还是不集中，桌上放个瓶子，都能摆来摆去玩。
只能看不能碰更难受啊。
“太热了。”
“……你怎么没开灯？”白川浩一怔，激动的心情平静下来，看到林青飒揉了揉眼，再看他头发有些乱，道，“你刚才在睡觉？”
林青飒那边亮起来，手中的手机偏了些，将他的胸部摄入画面。白川浩呼吸一滞，瞪着那赤裸在自己眼前的小粒，咽了口唾液。
白川浩握紧拳，一脸期待地看
“……”
林青飒低头看着他稚嫩的脸庞：“别把你当孩子……你外表十几岁，其实内心二十多岁吗？”
林青飒睁开眼。
林青飒起身，边去按灯的开关，边问：“你妈睡了？”
“衣服又不是你……你干什么？”
。”
“你开暖气没？”
长达数十秒的沉默。
令林青飒惊奇的是，男孩说话了。他记得男孩是比哑巴还沉默的孩子，很少开口。
“你这……青飒，别……青飒。”
“嗯？”
“我今天去我小姨家了，他们让我带我表妹她们锻炼锻炼身体，我带她们玩了一天……”
“不是有我的衣服吗？”林青飒笑了笑。
白川浩：“好！”
男孩盘腿坐下，将手背放嘴前，开始舔那些黑色。
“你不是想我了。”林青飒说。
林青飒：“可以舔干净吗？”
原来还在，回得好快。
白川浩看林青飒对着这边一直用手弄头发，明白他是把他自己的画面当镜子，在边看边整理发型。
“你身上黑色的玩意儿太多了，会传染给别人。”林青飒转身，“等你什么时候舔干净，再出来吧。”
白川浩这条消息是距约定的时间还有几分钟时发的，可能是怕他忘记，所以借“视频”提醒。林青飒看看现在的时间。呃，已经超了……
林青飒冲白川浩笑道。白川浩一看他笑，一听到他的声音，禁不住也笑起来：“把灯打开吧，我想看你看得清一些。”
男孩继续舔。林青飒听到舌头蠕动的声音，听到黏哒哒的水声，胃酸又翻涌起来。他要离开了。
林青飒面带微笑听白川浩讲。两人聊着聊着，林青飒身体朝旁倒，手机镜头跟着移动。
白川浩心一动，想起每次他躺在自己身旁，就是这个样子。那个时候，自己还可以摸一摸他的手，还可以亲他一下……
“太热了。”林青飒靠着床头，用手拨拨额发。
“……想你了。”
男孩：“有些疼。”
“……”
林青飒：“视频吧。”
林青飒侧脸贴着床单，头发往着那一侧垂，眼眸始终是在往下看——这是由于摄像头在手机上面的位置。
以后，就不会改变了。
白川浩看到手机上的画面变成林青飒的锁骨，胸部，接着往下……
林青飒：“太好了，疼是好事，慢慢享受这种感觉吧。”
林青飒发起邀请。白川浩点击接听，他的手机屏幕暗下来，四边都是黑，中间露个林青飒的脸，被手机光照得模糊发白。
林青飒坐回床上，看到手机屏幕中的白川浩一动不动，以为死机了，叫了他几声。
“……哦，我还是不出去了。”
“……青飒，你的衣服呢？”白川浩咳了一声，问，“你又裸睡？”
“别把我当孩子。”